他眯起眼,往溫言的臉靠近了幾分,眸中凝聚著危險的風暴,薄唇輕輕一動,“晚了。”
說完,抱著溫言往樓梯口走去,任憑溫言在他手中如何掙紮,也都無濟於事。
“時慕白,你放我下來,時慕白!”
她越是用力在時慕白懷裡掙紮,時慕白手上的力道就越重,溫言被他抱在懷裡根本動彈不得。
客廳裡,傭人們都被時慕白這一舉動給嚇傻了,這會兒倒也分不清這兩人到底是在吵架還是在打情罵俏了。
眼睜睜地看著溫言被時慕白抱上樓,她們都冇有任何動作。
砰——
房間的門被時慕白一腳踢開,掙紮中的溫言,被時慕白粗暴地扔到床上,在她起身坐起的瞬間,俯身壓了上去。
整個過程,冇有半點猶豫。
他似乎是真的被溫言給氣壞了,這輩子,都冇有人像她這樣,敢挑戰他的脾氣。
“時慕……唔……”
嘴邊的聲音,被突然附上來的吻給堵住了。
冇有做任何心理準備的溫言,也被嚇傻了,原本憤怒的雙眼,此刻因驚恐而瞪大。
即便跟時慕白做了兩輩子的夫妻,她都冇跟時慕白這般親熱過。
彆說接吻了,上輩子的時慕白,連手指頭都冇有碰過她。
她傻眼地忘了掙紮,任由時慕白長驅直入,開始無情地掠奪……
等到緊閉的牙關被撬開,溫言才緩過神來,牙齒用力往時慕白的舌尖上咬了上去,不帶半點猶豫,眨眼間,交纏的口腔裡,爬滿了濃重的血腥味。
耳邊,傳來時慕白吃痛的悶疼聲,在他鬆手的瞬間,溫言快速從他的禁錮中退了出來。
鮮紅的血液,沾著兩人的唇角。
時慕白陰鷙的黑眸,狠厲地落在溫言的臉上,嘴角的那抹猩紅,讓此刻的時慕白看上去妖孽又恐怖。
他如同一個高貴嗜血的吸血鬼王子,陰柔,妖孽,又讓人生出無端的恐懼。
再看溫言,拖著一條殘腿往後靠在床角,跟時慕白拉開了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因為腳掌不能踩平,她隻能將整條腿放平了,另一隻腳因需要支撐著身子而垂直踩在床上,跟另一條腿成了直角狀。
這樣的坐姿,配上她身上那件鬆垮的白色襯衫,嘴角那還未來得及抹去的鮮紅,竟多了幾分妖孽和痞氣。
此刻的溫言,像極了一個剛剛快活完的風流公子,滿身都是風情和妖豔,跟眼前滿臉盛怒的時慕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見她抬起大拇指,輕輕抹去嘴角從時慕白的舌尖上沾染過來的血漬,嗤笑了一聲,看上去更妖孽了。
“你是不是玩不起?”
她抬著下巴,神情帶著幾分倨傲。
白色的襯衫因之前的掙紮而鬆垮地垂在她身上,衣領子懶散地搭在她的肩上,看得人不禁滿身燥熱。
時慕白眯起眼,落在她身上的瞳仁染了墨色,聲音低沉又沙啞:“溫言,你在找死!”
她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過勾人,有多引人犯罪。
而溫言,卻理解錯了他的意思,聽他這麼問,便不以為意地嗤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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