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一會兒,蘇元愷和蘇宜慧就走了進來。
蘇宜慧一臉的委屈,走到蘇清妤身邊,還狠狠地瞪了一眼。
雪z姨娘見兒子和女兒進來,也回過了神,說道:“宜慧,你把剛纔說的話再說一遍,省得你大姐姐不認賬。”
蘇宜慧看了蘇清妤一眼,說道:“昨天晚上,大姐姐喊我去她屋裡說話,我去了之後本來說的好好的,忽然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和男人的說話聲,我嚇壞了,問大姐姐是誰。大姐姐拿起手帕,就把我捂暈過去了。那帕子上肯定有迷藥,她是故意的。”
蘇宜慧說完之後,蘇元愷上前說道:“祖母,父親,那位周少爺已經招認了,說他和蘇清妤早就認識,兩人這次在寺裡幽會是約好的。”
“蘇清妤還說,要把妹妹也送給他,還好徐少爺路過,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兄妹倆一番話說下來,自認為冇有一點瑕疵。屋子是蘇清妤住的屋子,又有人證,隻要祖母和母親信了三分,周正再咬死和她有了首尾,這件事就算成了。
蘇承鄴看向蘇清妤,怒斥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們蘇家的嫡長女居然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你太讓為父失望了。”
蘇清妤麵上不見一點惶恐之色,略帶嘲諷地看了蘇元愷兄妹一眼。
開口問道。
“大哥和周少爺認識麼?”
蘇元愷一怔,梗著脖子說道:“不認識,我們怎麼會認識。”
蘇清妤輕笑了一聲,說道:“大哥和周少爺可是莫逆之交了,兩人都是香春樓雲霄姑孃的入幕之賓,算是不打不相識。”
“之後便經常在一起喝花酒,逛賭z場,常去的賭z場是永安大街那家。”
“父親可以讓人去香春樓和賭z場打聽打聽,都認識他們。”
蘇元愷整個人僵在原地,隨著蘇清妤的話出口,他的臉色也越來越慌。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蘇清妤笑了一聲,“早上花三兩銀子查的。”
這事其實是前世她聽說的,倒是冇想到今日用上了。
“大哥,你和周少爺關係那麼好,難道不是一起上山的?”
“你們為什麼上山?”
說完,不等蘇元愷解釋,就揚聲說道:“來人,把東西拿上來。”
翡翠捧著一個暖爐走進來遞給蘇清妤,赫然是之前蘇宜慧的那個。
蘇宜慧眼睛瞪得老大,這個暖爐她上了馬車才發現不見了,以為忘在了護國寺,怎麼在她手裡?
蘇清妤把手裡的暖爐放到蘇承鄴和老夫人中間的桌上。
然後說道:“這暖爐外麪包著的錦緞,上麵繡著荷葉,我讓人去打聽了,和三妹妹貼身丫鬟翠柳的針腳一樣。”
“還有這個暖爐,是入冬的時候府上采購的,每人的樣子都不一樣,府上有賬冊登記著。”
“這暖爐裡點的香,也不是尋常女兒家用的,現在找大夫看,還能分辨的出來。”
“父親,祖母,昨日我做完了法事就回了房間,後來又覺得正房後麵的樹林子有些嚇人,便去廂房想和珍珠擠一擠。”
“我並不知道三妹妹為何去我的房間,更不知道周少爺是怎麼衝到我房間的。”
“請父親和祖母詳查,或者直接把周少爺送到刑部好了。我也想知道,他為何大半夜進了我的房間,三妹妹的香爐裡又被誰下了催情的藥。”
一番話說完,老夫人也不撚佛珠了,一雙犀利的眸子盯著蘇元愷兄妹。蘇承鄴也一臉的不可置信,麵色陰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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