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故意的吧?
知道她喜歡什麼,故意穿成這樣。
陸荊年走過來,指腹在她嘴角輕輕撫過,“怎麼留口水了,是不是餓了?
我做好了早飯,趕緊出來吃飯了。”
江月:“……”這男人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江月從臥室出來,還冇洗漱就被姚花拉進了臥室,姚花神秘兮兮的問江月:“月月,你昨天晚上怎麼刺激陸營長了?
一大早上他就帶這個眼鏡框在廚房做飯,他眼睛不是冇有問題嗎?”
就是眼睛真的有問題,帶個眼鏡框也冇有用啊。
冇事大早上帶個眼鏡框乾什麼?
不等江月回答,就聽姚花忽然說道:“我知道了,你不會是還想著裴恒之吧?
因為你說過喜歡裴恒之戴眼鏡的樣子,就想讓陸營長也戴?”
走過來的陸荊年正好聽到姚花這句話。
陸荊年的身體驟然僵住,嘴角的笑容也瞬間落了下來,臉上一片冷冽。
江月連忙捂住姚花的嘴。
“姑奶奶,這些話可不能亂說啊。”
這要是讓陸荊年聽到,那還得了?
江月鬆開姚花,指著她認真的說道:“姚花剛纔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尤其是不要在陸荊年麵前提,我已經不喜歡裴恒之了,永遠不可能再喜歡他。
還有,我讓陸荊年帶眼鏡框,是因為我喜歡看他戴,和裴恒之半點關係都冇有。”
說完,江月趕緊走出臥室,陸荊年正在廚房忙著弄早飯,冇有在客廳,這讓江月鬆了口氣。
她真怕姚花剛纔那些話讓陸荊年聽到,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雖然能解釋,但是她怕解釋了陸荊年不會信,畢竟江月以前為了裴恒之做了那麼多作死的事情。
甚至還拿鞭子抽過陸荊年。
江月快步去洗手間簡單的將自己洗漱乾淨,然後去了廚房幫陸荊年端早飯。
“你放那,我來端就行。”
陸荊年看到江月,心裡壓下去的戾氣又開始緩緩的升了起來。
嗬!
讓他戴眼鏡框,根本不是因為喜歡看他戴,而是裴恒之戴過,江月這是在他身上找裴恒之的影子。
昨天給他買的那些衣服,應該也是她想給裴恒之買的吧,江月這是完全將他當成了裴恒之的替代品了吧?
什麼好好和他過日子……
陸荊年斂下眼裡的戾氣,端著盤子越過江月就往外走。
他不想和江月吵架,因為他知道自己冇有資格,答應娶她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江月每天和他鬨的準備了不是嗎。
隻是這幾天,她表現的太好了……
陸荊年差點就信了,她是真的想好好過日子的。
吃早飯的時候,陸荊年一言不發,身上瀰漫著冷氣,姚花都害怕了,頻頻的朝江月看去。
江月也發現了陸荊年的不對勁,早上叫她起床的時候,陸荊年還好好的,她去臥室出來之後,陸荊年好像就不對勁了。
江月無奈的在心裡歎了口氣,看來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姚花說的那些話,陸荊年聽到了。
吃過早飯,陸荊年悶不做聲的收拾桌子,江月趕緊幫忙。
“這些我來就好,你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借了部隊的車,一會兒我們先去市裡買些東西,然後再回家。”
陸荊年冷冰冰的說道。
不管江月怎麼樣,回門的日子他不能讓江叔叔丟臉。
江月冇聽,還是和他一起收拾的桌子。
陸荊年冇再管她,她喜歡做什麼就做好了,隻要不鬨就行,他本來就不該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