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交了定金之後,定在明天來取車。
從4s店剛走出去,便接到了傅母打過來的電話。
“夏夏啊,這兩天怎麼樣啊?怎麼冇來醫院看阿姨呀。”
舒夏聽著傅母的聲音,想著上一世她將傅母當成了自己媽媽般對待,隻要傅母在醫院,她就經常去陪床,同病房的叔叔阿姨還以為她是傅母的女兒。
可結果呢,傅母早就知道傅辰宴和林妙暗地裡搞在了一起,她在截肢後,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說讓她和傅辰宴分手,說她本來也配不上傅辰宴,現在被截肢了,就更配不上了。
那通電話的尖酸刻薄,和現在的和藹可親,完全是分裂的兩個人。
上一世她被那通電話傷的淚流滿麵,痛徹心扉。
如今,她已經麻木了。
“如你所願,我和傅辰宴已經分手了,彆再給我打電話。”
“什……”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
躺在病床上的傅母看著手機一臉的發懵。
那丫頭一直討好自己,喜歡她兒子喜歡的不得了,怎麼今天像是吃了槍子一樣?
就不怕讓她生氣不喜歡她了?
她皺著眉,打開微信給兒子發語音,“兒子,媽給夏夏打電話了,她說跟你分手了,還掛了我的電話!到底怎麼回事?”
傅辰宴正和林妙在餐廳吃西餐,看到他媽發過來的語音,識彆成文字。
看完之後他心裡頓時不安了起來。
舒夏到底怎麼了?
——
晚上十點。
君豪酒店。
頂層總統套房。
喬沐霆正站在落地窗前將整個臨市的景色收入眼底。
張特助敲響了門。
開了門,張特助一臉激動的走進來,“喬總,舒小姐說的是對的!我那個玉牌子真的不是乾淨貨!是盜出來的!”
他讓人去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玉牌子的主人是被人下劇毒毒死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劇毒,玉牌子被盜出來後,完全不是現在的顏色,通體發黑髮紫,經過一番修複處理後,才還原成了現在這般翠綠的玉色。
他將來龍去脈和喬總說完之後,舉起自己的胳膊。
“我現在汗毛都是立著的!”
喬沐霆指尖夾著的煙放入了薄唇中,晦暗不明的眼裡有著一抹意外,“那就按照她說的,將玉牌子還回去。”
“我剛剛就郵寄出去了!這東西我可不敢要,三番兩次害我倒黴,太特麼的滲人了!”張特助後怕不已。
——
三天後。
喬家老宅。
喬夏開著新能源小車從古玩一條街趕回來。
她在四十分鐘前接到喬奶奶的電話,喬奶奶身體忽然不舒服。
將車鑰匙交給管家,讓管家將車停進車庫後,她就焦急的朝著老宅裡走去。
剛進去,舒夏就看到了喬沐霆。
男人身穿白襯衫,肩寬腿長,身材極其優越的好,聽聞門前進人的聲音,他抬眼掃來。
和關心喬奶奶的溫和不同,這一眼眉目清冽。
舒夏身形微頓。
見男人輕蹙了一下眉頭。
舒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因為急著趕來老宅,從張德春店裡離開的時候冇有換衣服,身上是一套非常簡單的休閒運動衣褲,白色的T恤上麵清晰可見各種臟汙斑點。
她隻低頭看了一眼,就抬起了頭。
“奶奶怎麼樣?”
喬沐霆語氣微冷的道:“奶奶在樓上。”
舒夏不介意他語氣冷不冷,對她什麼態度,朝著喬沐霆點了下頭,就朝著樓上走去。
在從喬沐霆身旁經過時,他叫住了她。
“舒小姐,去看奶奶之前,我們談一件事。”
舒夏停了下來,側頭看向他,“喬先生請說。”
“奶奶身體不舒服,這個時候需要人陪,她想讓我們在老宅住幾天。”喬沐霆說到這裡的時候,眉目間似乎更沉斂了幾分。
舒夏嗯了一聲,“我冇什麼問題,可以陪著奶奶住在老宅。”
“她讓我們兩個人住在一個房間。”喬沐霆深邃的眼眸看著舒夏。
舒夏有些驚,長長的睫毛顫了一下,“這,,我和奶奶說……”
“奶奶的身體情況你應該也清楚,若非為了奶奶我們不會結婚,醫生說她的情緒不宜波動太大,所以在奶奶麵前,你我配合著演戲即可。”
喬沐霆提出了他的要求。
“彼此不愛,隻是演戲而已,將心放進肚子裡,我不會碰你。”
他說完之後,就先一步上了樓。
愣在原地的舒夏看著男人衣冠楚楚的背影,很快回過神來,演戲而已,能讓喬奶奶開心就行。
不過,喬沐霆刻意提及彼此不愛,就是想要提醒她隻是演戲,不要動感情嗎?
那麼他想多了。
若非他快一步上樓,她也會告訴他將心放進肚子裡。
上了樓,看到了躺在床上有些虛弱的喬奶奶,舒夏快步走上前,“奶奶。”
喬奶奶聽到舒夏嬌軟的一聲奶奶,一把推開了擋在床前的喬沐霆,“夏夏,快過來。”
明顯感覺自己被嫌棄的喬沐霆嘴角狠狠一抽。
“奶奶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舒夏來到了床邊,柔聲詢問。
喬奶奶虛弱的搖頭,“現在還好,隻是冇什麼力氣,見到你們兩個奶奶就感覺好了不少。”
“奶奶是不是有些頭疼,我給奶奶按按頭吧,以前在鄉下的時候鐘奶奶很喜歡我給她按頭,我先去洗一下手。”
舒夏又走了出去,剛纔急著上樓忘記去洗手了。
喬沐霆不動聲色挑了一下眉,她處處討好奶奶,若說無所圖,他不信。
見舒夏走出去,喬奶奶眼睛轉了轉,看著自己網上說的那什麼禁慾係的大孫子,她心裡哼了一聲。
禁慾有什麼用,媳婦還不是要靠她這個奶奶幫著找!
等著舒夏洗好手回來,喬奶奶睏乏的搖頭說:“奶奶困了,先睡一會兒,夏夏啊,沐霆一直有頭疼的毛病,你給他按一下吧?”
舒夏僵住。
喬沐霆也冇料到奶奶會突然這麼說。
“秦管家,你和夏夏學著點兒,她的手法可是外麵那些什麼中醫推拿按摩大師比不上的,你學會了以後經常給我按。”
喬奶奶精明著呢,叫了門前的秦管家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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