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愛華小心翼翼地轉動了一下眼珠,這是知青點?
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朱愛華忍不住哭起來,剛纔被各種鬼折磨,她還以為她到地獄了呢。
朱愛華心中疑惑,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事,大白天也不可能見鬼啊。
難道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一場夢?朱愛華記憶有些恍惚,她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現在又是什麼時間了?
朱愛華緩了一會兒,身上纔有了點兒力氣,手撐著地站起來,雙腿還有些發軟。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回去晚了怕是要引人懷疑了,趕緊走吧。
朱愛華又看了一眼豬肉,劑量下得是不是不夠?要不再添上一點兒吧?
把包藥用的紙拿出來,將上邊沾著的藥粉抖落到肉上。
這一幕正好被馬支書他們倆看到了,馬支書臉色漆黑,大聲嗬斥:“你在乾什麼?”
這肉應該是林家送給林初一的謝禮吧。
朱愛華瞳孔微震,猛得將紙藏在背後,眼中流露出慌亂和緊張。
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有老鼠過來偷吃肉,我…我在趕老鼠呢。”
馬支書皺眉,他們親眼看到她往肉上撒東西呢,還說在趕老鼠,騙鬼呢。
馬支書厲聲道:“將你手裡的東西拿出來。”
朱愛華緊張地攥緊拳頭,兩隻手控製不住地顫抖著,努力維持麵上的平靜。
將紙塞到自己的袖子裡,然後伸出來手:“我…我…我手裡什麼都冇有。”
林建家瞥了她一眼,當他們是傻子呢,將紙藏袖子裡,也不知道往裡塞一塞,都露出來了。
林建家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將她袖中藏著的紙給搶過來,放在鼻尖聞了聞:“支書,好像是老鼠藥。”
朱愛華臉上的血色儘失,衣服被汗水浸濕,此時大腦一片空白。
她喃喃道:“我…我就是拿來藥老鼠的。”
馬支書氣得心口疼:“你還想狡辯。”
這朱愛華真是膽大包天啊,竟然敢下毒害人。
這肉要是被人吃了,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之前怎麼冇發現她心思這麼歹毒呢,萬一她哪天發神經,往村井裡下藥,那他們整個村都得玩完。
馬支書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這樣的人留在村裡就是一個隱患,這件事不僅不能瞞,還得交公處理。
馬支書吩咐道:“建家,將人送到派出所去。”
朱愛華驚恐萬狀,“撲騰”一下跪在支書麵前,抱著他的大腿哭求道:“支書,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馬支書將她的手掰開,這性質太惡劣了,要是不從重處理,以後其他人也跟著依樣學樣怎麼辦?
“你去和公安同誌說去吧,我們村是不可能留你了。”
朱愛華癱坐在地上,雙目呆滯。
她明明計劃得好好的,既能懲治一下林初一,又能將自己給摘乾淨。
可現在支書他們怎麼會過來,還將她給抓個正著?
林建家將人拉起來,架起來往外走。
朱愛華看到林初一時,心裡好像明白了什麼,磨牙鑿齒:“是你對不對?是你故意將人喊過來的。”
林初一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回來看到門開著,以為裡麵有小偷呢,所以就喊人過來幫忙抓小偷,怎麼是你?你跑我們屋裡乾什麼?”
“我呸,你彆裝了,你就是故意的,林初一,我要殺了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到這一步。”朱愛華掙紮著要打林初一,眼神狠毒,恨不得要生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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