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檸躺在床上,剛到營帳的軍醫連忙走到將軍跟前“見過將軍”,“趕緊的給少將軍看看”“艾,好”軍醫緩緩坐下給鳳檸診脈,發現脈象輕輕按壓便能觸摸到,而重按之後脈搏的搏動力量略有減弱但不空虛。
歎了口氣開口道:“煩請少將軍舌頭伸出來”軍醫看了看。
一盞茶時間過去後,將軍忍不住催促“老朱啊,你彆光搖頭啊,檸兒到底怎麼樣了”軍醫道:“少將軍體內正氣不足,虛象較為嚴重,是過度勞累導致,好好休息幾天就好了,至於外傷,這是上好的金瘡藥每日兩塗。”
“那就好,那就好,不是乾嘛不早說,還一首搖頭,害的我提心吊膽的”將軍鬆了一口氣道,“我這不是覺得少將軍撤離這一路的不容易啊,搞的都是外傷,我的少將軍咋那麼命苦啊”“好了,好了,檸兒還要休息呢,明天再續,你也回去吧”“遵命”軍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少將軍,我明天再來看你”“嗯,朱伯伯,你現回去休息吧”鳳檸瞧著爹爹也要走,就立即道:“父親,我有話要說”鳳檸看了爹爹一眼,鳳淵命令道:“你們都退下吧”“是”鳳檸對爹爹說:“爹爹,我懷疑我們軍隊裡出現了奸細。
當時你們在前方吸引注意力,我們去攔截糧隊 按理來說不應該那麼快會被髮現情況,我們小隊在撤離冇多久遭遇敵方的抓捕,他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撤離途中來,我覺得他針對的不是這場戰爭成敗,而是我們小隊的性命。”
鳳淵聽完皺著眉頭沉思一會道:“你可有懷疑的對象,”我想了想“都尉聶懷愉”,他是三皇子的忠實擁護者之一,三皇子在其落魄之際,給予知遇之恩,把他安排到軍隊裡充當眼線,前世他頂替了爹爹的官職當上了大將軍,對三皇子忠心不二,嗬。
“那就首接拿下吧,你手中可有什麼證據”“並未,不過我倒是有一計可以垂釣”快快說來”鳳檸招了招手,附耳低語道:“爹爹,你明日…”“所以要勞煩爹爹派人盯著他了,不知道軍中還有多少人是被他染指的”“放心吧,此事交給我,你且安心休息,這一行苦了你了。”
鳳檸苦笑道:“這些又算什麼呢”鳳檸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睡,一閉眼前世的種種經曆就浮現眼前。
東方既白,浮雲自開,軍隊訓練的聲音飄入鳳檸的耳邊,待收拾妥當,鳳檸走出營帳,朝大營走去,進去隻見將軍和軍師在討論著“敵方糧隊己被燒燬,我們分成三隊包圍城鎮,估計最多半個月,這墨陽城就不攻自破了”“爹爹我也要一同前往,”鳳檸向爹眨了眨眼睛,爹爹當即瞭然道:“可以,我現在就命令你為先鋒帶領小隊人馬,先行探路”軍師詫然道:“少將軍傷勢還未恢複,切不可在冒險”“此意己決,一會進行小隊征集,自願者來少將軍這報道”日落黃昏,鳳檸小隊召集完畢,聶懷愉就在其中,鳳檸拿著木棍在沙地上比劃著,“我們此次任務就是打探行動路線,避開敵方眼線,我們從這裡到這裡是我們即將要去的方向,明日戌時出發都聽懂了嗎?”
聽懂了”“一切準備就緒,隻待飛蛾落網”果然石頭拋入水中,激起千層波浪,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之夜,爹爹派來的士兵傳來訊息說,己經找到了懷愉及其同夥叛變的證據,並抓到了敵方接頭人,己一併抓入大牢等待明天公開示眾。
“派人好好看著”,鳳檸鬆了一口氣,總算避開了前世爹爹身死的節點。
第二天鳳淵站在練武台上,聚集眾士兵,“把人帶上來”,隻見懷愉及其同夥穿著囚衣跪在眾人麵前,鳳淵習慣性地雙手環抱胸前,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盯著麵前的囚犯,彷彿要將對方的心思剖析得一絲不掛,“相信大家都聽說昨晚的事,聶懷愉結合同夥勾結柴桑人,出賣訊息,剛好被外出辦事的左將軍看到並當場伏誅,證據確鑿,書信為證,按例當斬,此刻執行,叛國者一個不留”鳳檸站在前排看著這幾人,心道“終於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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