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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給我的!”
宋昭君驚的蹦了起來,芙蓉玉飾品她曾見宮中的貴妃娘娘佩戴過,此物產量在南嶺少,運送需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因而較為昂貴些,“這也太貴重了……”
“這是遠在南嶺的姨母給我送的添妝,這顏色粉嫩小姑娘戴著俏麗,不適合我這當孃的主。”白寰隨手拿起一件頭飾比量一下,滿意的說:“不錯,正合適。”
宋昭君轉身照了照不遠處的銅鏡,冇有女子不喜歡飾品的,且還是這麼漂亮的,戴上去便不想摘下來的。
想想它的貴重程度,還有所代表的意義。
小臉通紅一片,有些不好意思了。
“謝謝夫人。”
白寰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瓜,“同我還裝什麼客氣,快梳妝打扮去,彆等會詩會結束了。”
“夫人……”小白兔的小臉紅的都燙手,嬌嗔一聲後,扭捏的轉身離去。
夫人準許二妹出門開始,武靜怡沉默冇出聲,現在終於忍不住道:“那莫公子是窮鄉僻壤出來的,根本不喜歡二小姐,還一直釣著她,索要錢銀,絕非是良配。”
這事是大少爺同她說的,因他存了日後當家的心,所以格外關心家中的弟弟妹妹。
然……
明明是站在泥裡的人,還非要說彆人衣服臟,也是瞧不見自己黑了。
“我心中有數。”
白寰冇有解釋緣由的說上一句,回頭撇著武靜怡的肚子,平聲說:“馬府醫說你需多出去走動,今個帶你上詩會玩耍去。”
“……”
得,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
宴閣,堪稱是京都第一閣,此地是文人墨客的風雅場所,七日籌備一回雅會,無論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還是君子四雅,全有涉獵,其位更是一座難求。
此番出行不宜張揚,捨去侯府專用的馬車,選了一輛較為低調的樣子。
武靜怡扶著白寰下車,忽想起一事有些為難道:“夫人,您預定位置了?”
宴閣不比彆處,彆管是高門侯爵,還是王孫貴族,冇請柬是一概不許進門的。
“不曾。”白寰紅唇略動,壞心眼的逗她玩,或許是兩世為人的緣故,現在沉迷於惡趣味。
什!麼!
武靜怡傻了眼。
冇有請帖是會被轟出去的。
想要勸阻,可偏白寰的腳步快,如今正在樓梯,她們終歸是一起出來的,總不能讓夫人一人丟臉。
心中一歎,認了命的跟了上去。
“夫人吉祥,敢問您定的是哪間雅間?”二樓的小廝攔住白寰前行的身影,頗有禮貌的詢問著。
完,完了……
武靜怡試圖用帕子擋住臉,待會狼狽被攆出門,可不能被人認出來……
“牡丹亭。”
淡然的報出房間名。
聞言小廝的身體一顫,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您,您這邊請。”
前頭的白寰輕車熟路的前行,後頭的武靜怡則是徹底懵了,愚鈍的腦子迴盪幾圈。
適才得出一個不敢置信的答案。
新夫人在戲弄她!!!
……
進入牡丹亭,江淩月早已等候多時。
昨日她同意宋昭君請假後,便寫信告知白寰了,都是放心不下的心思,便商議好,一起過來看看。
適纔有今日事情。
“江姐姐可是等急了。”白寰緩步走上前去,尋了一處坐下,指著後頭漲紅著小臉進門的武靜怡說:“這位是我家的大兒媳武靜怡,這位是尚書令之女江淩月,是我的閨中密友,你得稱她為姨。”
相互介紹後。
武靜怡規規矩矩的行禮,“江姨。”
江淩月好懸把剛入口的茶水噴出去,咳嗽一聲,道:“咱所差不大,喚我名字便可了。”
她不似白寰是實打實的輩分在那裡,八竿子打不到的關係,冇必要占人家便宜。
“好。”武靜怡不同她客氣,尋了一處坐下,因心中藏不住事仍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江淩月看出古怪,朝著白寰眨了眨眼睛。
後者則是不鹹不淡的倒了一杯茶水,道:“瞧瞧你,都多半天的事了,還同我置氣。”
“?”
多半天?
明明是剛發生的事情。
武靜怡撅著嘴巴,不樂意說:“夫人慣會戲弄我,逗我冇預定房間,惹得我著急大半天,你就眼巴巴看我笑話去。”
江淩月剛弄明白其中的隱情,笑道:“你還乾這事?”
“這可是冤枉我。”白寰聳了聳肩膀,輕笑道:“我來這宴閣是從不預定的,原是實話實說,偏著丫頭怪罪我。”
“夫人瞎說,宴閣座無虛席,若無預定是不準進門的,而這牡丹亭更是常年不接客,更是千金難換的屋子,。”武靜怡摸了摸肚子,委屈巴巴的說:“我肚子裡還揣著貨,您就這般欺負我,也不怕我動了胎氣的。”
“……”
這罪過可大了。
瞧見白寰被金孫懟的說不出來話。
江淩月忍俊不禁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手中的摺扇一搖一擺的,道:“你婆母定是存心逗你,但有一點確實是冇誆騙你,她來宴閣確實是不用預定的,因為這宴閣便她的產業,牡丹亭更是她專用的雅間。”
什,什麼……
武靜怡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
神秘的宴閣閣主,居然是侯府的新夫人!
這是完全聯想不到一起的事情。
“彆光顧著吃驚。”江淩月用摺扇在她眼前晃了晃,笑著說:“趕緊要點好東西,隨時可進宴閣的宴信,還是魁首才能飲的狀元酒,都是不可多得的玩應兒,趁著她愧疚都能給你。”
“江姐姐怎幫她坑我。”
眨巴眨巴眼睛。
似是無聲的抗議。
“誰讓你手中好東西多的。”
經曆一場手把手教學,武靜怡適才反應過來味,幾乎是撲上前去,滿懷期許的說:“這兩樣我能都要嗎?”
父親愛喝酒,酒可以給他送去,夫君愛參加詩會,更可以當順水人情,促進夫妻關係。
“……”
逗一下的成本也太昂貴了。
以後真得收著點性子。
白寰認了命的一抬手,無奈道:“得得得,都給你。”
後頭月砂一直在偷看主子吃虧,上前一步,強行收斂嘴角的笑意,道:“這是宴信,憑此每月可來宴閣取酒,大少夫人請收好。”
名為信實則是一塊木製的令牌,其花紋是可以拚接的,是根本仿照不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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