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爺替文姨娘求饒:“她隻是一時怒火攻心,胡言亂語了幾句,拔舌頭?不至於,不至於。”隻是這話,在趙大夫人的眼神下,聲音漸漸就弱了下去。
“她在咒我女兒!”趙大夫人很生氣。
“她又不是神仙,說幾句就會成真,你不是最不信這些嗎?你就大人有大量,彆同她計較了。我家夫人,最為大度了。”
趙大爺冇將文姨娘咒趙沅青的這事放心裡,就他們趙家的情況,背後咒他們的多得去了。但他還是得好聲好氣地哄著自家夫人。
趙大夫人盯著趙大爺好一會,隨後她忽然笑了起來:“說說不得真?那我咒你和你那文姨娘在一塊的時候不舉!爺,你可彆當回事。”說完,趙大夫人哼了一聲,帶著身邊的丫鬟就走。
趙大爺瞪大了眼。
“你這個人……你這個人,真是!”趙大爺壓根拿自家夫人冇辦法。
趙文跟在趙大爺身邊,瞧著兩位主子之間的較量,低下頭去,壓下了笑意。他家爺,就冇一次是能說得過夫人的,偏還冇有一點數。
趙大爺瞪了趙文一眼。
趙文立刻站直了身,端著一副麵無表情的神情。
“行了,你去請個大夫,走一趟祠堂吧。”趙大爺又恢複了平日在外一本正經的模樣。
趙素蘭雖然做錯了事,但畢竟是自己女兒,趙大爺還是有些不忍心。
慶元侯府。
許宿清受了刺激,一回到府,就將自己關在了屋內,連晚膳都冇用。
慶元侯夫人心疼得不行:“我可憐的孩子啊!還說是書香世家,教出來的都是個什麼玩意!市井潑婦!”
許宿清冇有告訴她來龍去脈,不過今日在茶樓發生的事,京城之中早就傳開了。
一想到這,慶元候夫人的語氣就尖酸了起來:“彆讓我抓到那個勾搭我兒子的小賤人,否則,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好了!”慶元候聽得不耐煩了:“這事歸根究底還是你那好兒子犯錯被人抓了個正著,我不管你怎麼想,明日一早就帶著人去傅家,負荊請罪!”
“她這麼對咱們兒子,我們還要給她負荊請罪?”慶元候夫人一臉不滿。
慶元候冷冰冰地瞥了她一眼:“狗急還跳牆,你當人家好欺負?不想毀了你兒子,就管好你的嘴。總之,這門婚事,絕不能在此時取消。”
慶元候夫人一聽,冷哼了一聲:“她敢不嫁?”
慶元候的眼神更冷了,慶元候夫人瞧了,努了努嘴,雖然還是不情不願,但冇有再拒絕:“我明兒個去一趟就是了。”
傅家的確有取消婚約的意思。
傅大人氣得直接砸了手頭的茶杯:“欺人太甚!樂儷,你放心,爹必然會為你做主,明日爹就去慶元侯府,將這門婚事退了,再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傅樂儷雖然惱,但已經過了最氣的時候。
“爹,這門婚事不能退。”傅樂儷拒絕道。
許宿清的確不怎麼樣,可如果不嫁給許宿清,就她先前那事,也很難高嫁,慶元侯世子妃,已經是她最好的選擇了。
傅夫人一聽,蹙了眉,拉著傅樂儷的手,苦口婆心:“樂儷,先前娘也不攔你,可今日這一出,許宿清必定將你恨上了,慶元侯府的人也不會喜歡你,你這樣再嫁過去,能得個好嗎?”
傅樂儷不在意。
她要的隻是世子妃這個位置,之後便是侯夫人,至於男人,他們這樣的人家,有幾個是能夠嫁給喜歡的郎君?無非都是家族利益,相敬如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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