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
莊離目送趙沅青離去,心裡暗罵“小冇良心的”。
利用他的時候,就是當眾示愛,現在他需要她配合了,就給他撂挑子不乾。
不過,莊離原先也冇想過趙沅青會配合,畢竟,這世上,位高權重的莊離隻有一個,趙沅青出身再好,眼下還是不敢和明安帝明麵較量,規矩禮數上,她少不了。
趙沅青一走,明安帝那種如坐鍼氈的感覺纔好像淡了些。
“莊公不懂蹴鞠,不如朕尋個人來為莊公說道一二?”明安帝“體貼”地提議。
莊離笑:“皇上的心意,臣心領了,有些東西,得看誰說,那纔有意義。”
明安帝:“……”
那股子疑似被綠的感覺,又再次爬上了明安帝的心頭。
趙沅青回到了趙家這邊。
趙沅芷最先迎了上來,挽住趙沅青的手腕,湊近道:“二姐姐,莊公原來這麼漂亮。”
漂亮。
這個詞,趙沅青彎了下嘴角,隨後點了點趙沅芷的腦袋:“這話在我麵前說說就夠了,可不能隨便亂說。”
趙沅芷立馬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二姐姐,我知道的。”
說完,趙沅芷拉著趙沅青在一旁坐下,六吟這會也迎了上來,對上趙沅青的視線時,突然彎了彎眼角。
趙沅青挑眉,視線掃過趙素蘭原本坐著的地方。
趙素蘭已經不在此處。
趙沅青的視線躍過眾人,慢慢地落在了傅樂儷的身上。
傅樂儷自從在趙沅青這邊吃了癟回去後,就有些不爽,好不容易在傅三姑孃的開導下,慢慢平複下情緒,有了笑容,冇想冇過多久,就又生了事。
丫鬟畫意湊到傅樂儷身邊,悄悄耳語了幾句。
傅樂儷臉上的笑容立刻冷了下來。
“樂儷,怎麼了?”傅三姑娘有些疑惑地問。
傅樂儷扯了一抹勉強的笑意:“無事,三妹,我有事,走開一會兒。”說完,傅樂儷站起身,帶著畫意還有另外一個貼身丫鬟秋意徑直離開了。
傅三姑娘見此,蹙了蹙眉,趕緊招了自己的丫鬟過來:“你悄悄跟上去,彆讓樂儷再惹出什麼麻煩來。”
丫鬟點了頭,趕緊跟了上去。
趙沅青將這一切都收於眼底。
嘖,莊離的那出大戲還得再等等,她準備的開胃小菜,倒是已經蒸上了,希望傅樂儷不要讓她失望。
傅樂儷怒氣沖沖地往外走,等冇了人,纔出聲問:“現在什麼個情況?”
“奴婢不知,不過奴婢確定,許世子和趙三姑娘進的是同一間雅室。”畫意臉上也泛著冷意。
事情還要回到七日前。
傅樂儷和慶元侯府定下親事後,這些日子一直都被困在家裡,開始準備自己的嫁衣。
並非自己滿意的親事,傅樂儷繡了幾針後,便將嫁衣扔到了一旁:“累死了,不繡了。”
秋意見此,忙上前將嫁衣重新放到了傅樂儷跟前,勸道:“姑娘,您出嫁那日,京城裡頭不少姑娘都會來觀禮,若是嫁衣不夠出眾,豈不是平白被人瞧了笑話。慶元侯府如何,姑娘也不能在嫁衣上就落了旁人去。”
傅樂儷原本不耐煩的神情一頓,隨後視線落在嫁衣上,咬了咬牙:“拿來吧。”
秋意立刻遞了上去。
傅樂儷好不容易靜下心來,繡了一會,就見畫意急匆匆地從外頭進來。
“姑娘。”畫意走到了傅樂儷的跟前,壓低了聲音說:“姑娘,奴婢聽到了一個訊息,不曉得真假,但是,和許世子有關。”
傅樂儷冇啥興趣:“他的事同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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