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臣婦的身份,還這般做,這不是打侯府的臉,這是打陛下的臉麵啊。”
“天下百姓,誰都知道陛下寬厚仁愛,站在侯府這邊,可他竟然枉顧聖上,欲行不軌。”
蘇竹卿更加委屈了,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般。
“大膽,將那畜生帶上來。”
許長生被捆得五花大綁帶了進來。
侍衛一點不留情,直接丟下。
許長生髮出一聲悶哼。
趙國公原本還高高興興的看戲,看清地上躺著的人後,臉色十分難看。
“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陛下,草民冤枉啊。”
許長生滿臉被打成了豬頭,門牙還被打斷了兩顆,看起來十分滑稽。
“都是她勾引我,對,就是她勾引我。”
“陛下,他一派胡言,若是臣婦勾引他,臣婦又怎會從二樓跳下去。”
“臣婦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也要保住清白,不丟侯府的麵子,要不是樓下正好有一個推車,臣婦恐怕已經冇命了。”
“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問宮門口的百姓,他們親眼看見臣婦跳下去的。”
惠安帝的眼皮抽了又抽。
又是百姓。
“退一萬步講,臣婦若是真的想紅杏出牆,就不會挑一個年輕英俊的嗎?為什麼會選他啊,一個無權無勢,長得跟癩蛤蟆一樣的臭男人,再說了臣婦若真的有心勾引他,又怎會帶著婢女。”
蘇竹卿言辭犀利,連惠安帝都覺得十分有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當時在房中隻有你們三人,誰知道情況是怎樣?”
趙國公輕飄飄說了一句,推翻蘇竹卿前麵的說辭。
“國公爺,如果真的是我紅杏出牆,我為何會從大門進去?”
蘇竹卿梗著脖子看趙國公,一臉失望。
“國公爺坐穩如今的位置,難不成全靠猜?”
趙國公再次被噎住。
“蘇竹卿雖然不是出自國公府這樣有底蘊的人家,可自小也請教習嬤嬤上門教導,基本的禮義廉恥還是懂的,國公爺這話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難道在國公爺的眼中,天下女子都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蘇竹卿一臉失望,轉頭看向惠安帝。
“陛下,臣婦如此被冤枉,不若一條白綾吊死在國公府門口,也好全了國公爺的說辭。”
趙國公臉色鐵青。
他就說了一句,這小婦人有千百句等著他,再說為什麼要去他府門口吊死?
“胡鬨,朕何時說過不信你。”
惠安帝賞了趙國公一個白眼,眼中十分不悅。
趙國公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陛下,老臣絕無此意,老臣隻是提出自己的疑慮,陛下前段時間才賞了侯府一萬兩白銀,怎麼侯夫人就淪落到需要拋頭露麵謀生的時候了。”
“陛下,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夫君的腿需要上好的藥,祖母年紀大了,此次一病,也時時需要湯藥養著,還有璟一那麼小,侯府總不能一冇錢就伸手向陛下索求吧。”
“臣婦知道商人輕賤,可侯府一家老小還要過活啊。”
惠安帝又瞪了趙國公一眼。
“侯夫人這是在責怪陛下抄了侯府的錢財?”
“國公爺,臣婦從進門到現在都一直感念陛下,那些錢財是給將士家屬的撫慰金,又不是進了陛下的私庫,侯府怎會怪到陛下頭上?”
趙國公隻覺得頭頂涼颼颼的,抬頭一看,惠安帝正陰狠的看著他。
“陛下,都是老臣一時多嘴,還請陛下見諒。”
“趙國公為何要替這個男子說話?趙國公不像是熱心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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