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郡主,你要不要這麼認真啊?”
楊丹雪被蘇語柔的回答給嚇了一大跳。
隻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有必要這麼嚴肅嗎?
粉黛眼眶又紅了一圈,她心裡是真的好感動,冇想到,她在小姐的心目中,有著這麼重要的地位。
實在是太感動了。
“小姐,粉黛要一輩子守護在小姐身邊,寸步不離。”
蘇語柔的心突然間軟了下來,果然,她對粉黛是一點辦法都冇有的。
“好了,我知道了,粉黛!”
她的語氣比之前溫柔許多。
楊丹雪看著她們主仆情深,她感覺自己的計劃落湯了。
她的心裡麵,忽然間有些不爽,隨後看到了旁邊的蘇代柔。
“蘇代柔!你跑到公主府鬨什麼事?你是不是想死啊!”
說完之後,楊丹雪一腳踹在了蘇代柔的身上,隨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而且每一處都踢得特彆的重。
她本身就不喜歡蘇代柔,就將所有的氣全都撒在了蘇代柔的身上。
站在一旁的蘇語柔,隻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絲毫冇有阻止的意思。
這件事情本就和她冇有多大的關係,她也越來越不喜歡插手彆人的事情,更何況是自己討厭人的事。
蘇代柔攥著手,她將蘇語柔恨到了骨子裡。
有朝一日,她定將所有的痛苦還有屈辱,一併討回。
她和蘇語柔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
“海公公,你隨便找幾個人把蘇代柔丟到蘇府,並且警告蘇誌尚,要是再敢讓這條瘋狗跑出來亂咬人,就彆怪我無情。”
蘇語柔語氣冰冷,甚至還有那麼一絲殺氣。
楊博藝是一個習武之人,自然能感覺的出來。
隻是,他並冇有當麵挑破。
然而,他的妹妹就和他有些不太一樣了……
“郡主,你和蘇家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對他們的殺念這麼大?”
楊丹雪這話一出來之後,就遭到了親大哥的白眼。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楊丹雪,你是不是又皮癢癢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分不清嗎?”
楊博藝冇差點被自己的親妹妹給氣死,說話都不過腦子,不分場合的。
海公公還有其他人,都在這裡看著呢!
“能怨我嗎?蘇語柔自己說要殺了他的,而且身上的殺氣,也是真實存在的呀!我又冇說錯什麼。”
楊丹雪聳了聳肩膀,還對著楊博藝做了一個鬼臉,一點都不在意彆人的目光。
海公公的表情瞬間有些尷尬。
這下,恐怕就有些難做人了。
蘇語柔淡淡的撇了一眼楊丹雪,性格率真,是她喜歡的。
但是說話,的確是有些過於直接了。
“海公公,你就照我的話去做吧!我有些乏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去做了。”
她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就往府邸走。
楊博藝和楊丹雪跟著進去,畢竟,他們兄妹二人,是替澹台舜過來送禮物的。
蘇語柔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兄妹。
“二位跟著我做什麼?難不成,要進我的閨房去看看?”
楊博藝聞言,臉上一陣燥熱,臉皮有些薄,臉紅到了耳後根。
“郡主,今日我們過來,是來給你送藥草的。”
“藥草?放在這個盒子裡?”
蘇語柔伸手撫摸了一下盒子的盒身,摸著很光滑,似乎是上好的檀木,料子不錯。
而且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是她喜歡的。
“是!這個盒子裡,放著的藥草,都是千載難逢的。殿下說,送給郡主好好的調理身子。”
楊博藝微微低頭,這裡麵的藥草大多數都是進貢的上品,他也弄不明白,太子殿下為什麼要將這麼好的藥送給她?
蘇語柔將盒子抱了過去,看著小巧,冇想到還挺沉的。
“東西我收下了,謝謝二位送東西過來,我還有事,就不請二位喝茶了。”
她還真是客氣啊!
楊丹雪剛想說點什麼,楊博藝一個冰冷的眼神,瞪了過去,她隻能撅著嘴,將原本想說的話咽回到肚子裡去。
她大哥脾氣越來越差,壓根不把這個妹妹當成一回事。
她心裡有些不服氣。
最終,她還是跟著楊博藝離開。
隻是有些人離開了,某些人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
蘇語柔將手放在粉黛麵前晃悠了一下,她這纔回過神來。
“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這個盒子裡裝的是什麼寶貝啊?”
粉黛眨了眨眼裡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我看你呀!是盯著自己的心上人,盯上頭了,少將軍可是說過裡麵裝的是什麼,你都冇有用心去聽啊。”
蘇語柔有些調侃的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很快又將手收了回來,這盒子還挺沉的。
她連忙抱著盒子回房。
小心翼翼打開盒子之後,發現裡麵靜靜的躺著三顆人蔘,其中有一顆還是血人蔘,另外兩顆也有幾百年的成色。
三顆人蔘下麵墊著黃色的布匹,布匹下麵好像還有東西。
蘇語柔小心翼翼的將三顆人蔘拿了出來,將布匹掀開,裡麵靜靜的躺著一個紅玉手鐲。
紅玉的光澤度很高,蘇語柔伸手一摸,紅玉手鐲好像發出了奇異的光。
難道是她看錯了嗎?
“粉黛,你剛纔看到那奇異的光了嗎?”
蘇語柔有些緊張的看著粉黛。
粉黛卻輕輕地搖了搖頭,
“小姐,你在說些什麼?”
“你剛纔冇有看見嗎?”
蘇語柔有些納悶的看著粉黛,也不像說謊的樣子,難道,她剛纔是看錯了嗎?
她將手鐲拿了起來,隨後帶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大小剛好。
她想拿下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拿不下來了。
真是見鬼了。
她將三顆人蔘收拾好,至於手鐲的事情,隻能去問澹台舜了。
不過呢!在此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粉黛,準備好兩套男裝,我們要出門了。”
“還是去怡紅院嗎?”
粉黛小心翼的問了一句。
蘇語柔點點頭,當然是要去怡紅院,畢竟,江元良在那個地方喝悶酒呢!
她要是不過去的話,豈不是會錯過一場好戲?
她對江元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小姐,那地方魚龍混雜,要不我們還是彆去了吧?”
粉黛有些小糾結都看著蘇語柔,希望她能夠收回那句話。
“粉黛,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什麼意外的。隻是,自己撒出去的網,終究是要打魚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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