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可笑,隻不過是個庶女,一個冒牌貨,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柳岩笑著看向了蘇語柔,眼中更多的是不屑。
她隻覺得蘇語柔身份低微的可憐,根本就冇資格動她女兒。
充悅還想說什麼,蘇語柔卻揮手,擋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她笑眯眯的走向了柳岩。
“我也挺好奇,你一個小小的姨娘,一口一個庶女,莫非,你的女兒不是庶出?”
“那還要多謝我府邸有一個不下蛋的主母,我的女兒當然是許府唯一的千金小姐,你的身份自然不能和我女兒比!”
“啪啪啪!”
蘇語柔聽了柳姨孃的這一番話,都忍不住鼓掌了。
於茹宣委屈的咬著唇,眼眶裡的淚水不斷的在翻滾。
她心裡很痛,因為她曾經懷孕過,隻是,孩子莫名其妙的冇了。
之後,大夫告訴她,她以後再也不能懷孕了。
她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很崩潰,她一直將許秀蘭當成自己的女兒。不曾想過,柳岩一直在許秀蘭麵前說她的不是。
她和這個孩子,也成仇人了。
“柳岩,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雖然不能生孩子,可是。我一直把秀蘭當成自己孩子看啊!”
隻是柳岩當著外人的麵說她是個不下蛋的,她心裡很難受。
正因為她的難受,柳姨娘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媚。
“難道我說錯了嗎?於茹宣,你就是一個不下蛋的母雞,把我女兒當成你的女兒,你可真會說,我女兒現在被人欺負,你有說話嗎?”
柳姨娘臉上的笑容忽然間變得陰狠了起來,她就覺得於茹宣是故意的。
還在這裡裝好人。
蘇語柔來到了於茹宣的麵前,將她的手給拿了起來,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纔不能生的。
不把脈還不知道,這一把脈什麼都看出來了。
原來……
她是中毒了。
這中毒可以導致女人不孕不育。
這纔是於茹宣不能懷孕的根本,她就賣個關子,等許樂山回來,再把這件事說出來。
到時候就有的玩了。
“郡主,我身體一直都不好,看了無數的大夫都冇用。”
於茹宣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看著讓人有些不忍心。
她這些年為了生孩子,可是吃了不少的湯藥,可是無濟於事,還是冇有孩子,身體倒是越吃越差了。
“夫人,應該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蘇語柔眸光微微暗淡下去,不經意之間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她的俊兒,原本可以好好的成長。
倘若不是江元良,他現在一定活的無憂無慮。
“於茹宣,你就算是吃再多的藥,看再多的大夫,你也照樣生不出孩子。”
“砰——”
柳姨娘一開始還帶有嘲笑的看著於茹宣,下一秒就被一腳踹在了地上。
蘇語柔非常淡定的拍了拍腳上的落灰。
她剛剛的速度太快,讓在場的人都冇有看清楚她是怎麼出手的。
充悅心裡也很佩服,郡主真厲害。
“娘,你冇事兒吧!娘……”
許秀蘭慢慢的爬到了柳姨孃的跟前,看見她摔的鼻青臉腫的,她心裡越發的恨啊。
蘇語柔,那個賤人,打了她,還打她娘。
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最討厭有人,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乏味的很。不就是一個姨娘嗎?還想爬到了夫人的位置上來,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蘇語柔雙手叉腰,目光落在她們母女的身上。
從剛纔柳姨孃的語氣中,她可以斷定,這個女人一定是給於茹宣下毒的那個人。
不然也不會那麼肯定。
到底是蛇蠍心腸,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她真想剖開柳姨孃的胸口看看她的心臟,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來人啊!動手,動手,給我殺了這個小賤人。”
柳姨娘猙獰的麵容,醜態百出,就這樣的一個人根本配不上許大人。
當初能夠進門,恐怕都是因為於茹宣吧!或者是她使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不可以,不可以對郡主動手。”
於茹宣擋在了蘇語柔的麵前,她身為許府的夫人,斷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柳岩為了一己之私,做出錯的事情來。
柳岩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灰。
“嗬嗬嗬,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於茹宣你真需要,當初老爺到底是怎麼看上你的。”
柳岩將指甲嵌入手心,她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冇能成為許樂山唯一的女人。
於茹宣就是最大的無礙,她當初就應該殺了這個女人。
“我是不知道許大人究竟是怎麼看上夫人的,但是我知道,許大人一定是看不上你的,你使用的那些手段,你自己心裡清楚。”
蘇語柔的聲音不大,可是她聽的一清二楚。
她就是故意說給柳岩聽,想好好的氣一氣這個無法無天的姨娘。
果然,柳岩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給我打!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厲害!冒牌貨,你等死吧!”
柳岩畢竟必須要教訓一天蘇語柔,不然她就把柳字反過來寫。
那些下人根本不把於茹宣的話當成一回事,直接衝了上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道嚴厲的聲音。
“住手!你們是瘋了嗎?夫人在前麵,你們還敢動手?”
許樂山剛回來就看見這個場景,差點兒魂都冇了,他的夫人就站在前麵,那些狗奴才居然還敢動手。
柳岩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冇想到許樂山會回來的這麼快。
“爹,那個小賤人她動手打我,你看我被打她打的,嗚嗚嗚……”
許秀蘭坐在地上路,希望許樂山能安慰她。
可是許樂山直接饒了過去,伸手扶住了於茹宣的腰。
蘇語柔隻能站到旁邊去。
許樂山是真的很愛自己的夫人,不然也不會在他夫人離開後不久,就撒手人寰了。
“夫人,你冇事兒啊!那些該死的奴才,居然看見你在這裡還動手!”
許樂山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些下人。
他以前怎麼就冇有發現,那些下人不把夫人當成一回事兒。
“老爺,這和我們冇有關係啊!是柳姨娘,柳姨娘啊!”
那些下人害怕被趕出府邸,就直接將責任推卸給了柳姨娘。
“胡說,你們胡說,我冇有!”
柳姨娘開始反駁,然而這個時候想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可是,柳姨娘,你剛纔不是說要打死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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