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在他手裡溫順的如同一隻貓兒一般,所有人都看呆了。
西涼的使者憤憤,隻能麵笑心不笑的誇獎了句,“大唐人物果然了得。”
隔日,西涼的使者離開。
魏虎跑到王丞相麵前狀告薛平貴違反軍紀,準備把他貶到先鋒營。
王丞相也覺得麵子上掛不住,畢竟一個小兵居然踩著他女婿的臉麵大出風頭。
王寶釧及時趕過來,阻止道,“爹,薛平貴降服紅鬃烈馬,算是立功,您不能貶他。”
“呦!三姨妹!你一個女人不在京城好好呆著,跑來金城做什麼?”魏虎看到她出現很是意外,隨即便對她維護薛平貴的行徑感到不滿。
“二姐夫的手腕好些了?”王寶釧反問道。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此刻他無比想念自己的夫人,要是王銀釧在,指定會甩她兩巴掌。
王允見兩人之間勢同水火,立刻找了個藉口,讓魏虎下去養傷。
王寶釧坦言薛平貴不是池中之物,不必得罪了他。王允今日瞧見他降服紅鬃烈馬的氣派,也相信了王寶釧的話。
“既然如此,你覺得該如何是好?”
王寶釧繼續道,“二姐夫是個惹麻煩的人,今日他的手受了傷,也不能繼續帶兵,您不如就讓他立刻返回京城。”
“還有西涼此戰,咱們應該先下手為強。”王寶釧直接在地圖上畫出了西涼的糧草大營。
她不想夜長夢多,還是速戰速決為好。王允意味不明的看著她,“這些你當真是夢到的?”
“女兒怎敢騙爹爹。”王寶釧篤定。
王允看著地圖,又看了一眼門外的飄雪,這世間難不成真的有如此怪異之事?可寶釧除了預言夢之外,並冇有其他反常,確確實實是他的女兒無疑。
隨後幾日,薛平貴作戰英勇,接連立功,西涼被打的節節敗退。
來年開春,他已經積功升至正六品上的昭武校尉。眼看這場戰事即將了結,邊城的將士一片歡聲鼓舞。
最後一戰之前,魏豹邀請薛平貴去營房飲酒,儘管薛平貴一直被他們為難,可他似乎冇有一點對人的提防之心,欣然赴約。
薛平貴前去的路上,遇到早就等在半途的青青。青青小聲提醒他這是鴻門宴,讓他快走,不要和魏豹兄弟糾纏不清。
她說完就準備離開,結果被薛平貴攔下來,“是你家小姐讓你來提醒我的?”
“是。”
“我那日隱約看到你家小姐的身影,我還當是自己看錯了,想不到真的是她。”薛平貴情緒有點激動,他真冇想到在這大漠之上居然得到了王寶釧的訊息。
青青不耐煩,“我方纔說的話你聽清楚冇有?魏豹會那麼好心請你喝酒?你長點心吧。”
像他這樣單純無知,十條命也不夠彆人暗害的。
“我能見見你家小姐嗎?”他忍不住的問。
青青冷眼,“不能。”
薛平貴雖然冇有見到王寶釧,可他十分聽話冇有去和魏豹一起喝酒,魏豹左等右等不見他來,一打聽才知道薛平貴早就在房間裡睡著了。
此刻的王寶釧還以為她總算是讓薛平貴躲過了劫難,可她冇有想到最後一戰時,薛平貴帶著先鋒營衝在最前麵,本來該按時趕去接應的隊伍居然遲遲冇有出現。
薛平貴帶的先鋒營被西涼軍衝散,隻有十幾人跟在他身邊,眼看他就要死在西涼人的手上,熟悉的身影出現了,是代戰,那位從前在京城被俘虜的西涼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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