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找人打造了一把七寶匕首,匕首的刃像飛鷹的爪牙,鋒利且錯落有致,若是傷到人必然會出現奇特的顯而易見的傷口。
她獻寶似的將匕首給王丞相瞧了,又裝作無意的讓大姐夫蘇龍也看了一眼。
蘇龍說她這樣的匕首奇特的很,便是他領兵多年也從未見過。
王寶釧心中暗笑,她要的就是這種的效果。
隔了幾日,她孃親又與她說起婚事,說來說去左不過就是朝中同僚想要與他家聯姻,爹爹左右為難。
而她孃親也不想讓她嫁到關係複雜的深宅大院中,便有意讓她考慮一下二姐夫的胞弟魏豹。
王寶釧心中一陣反感,說起魏豹她當然記得此人對她做過的種種,若不是他假裝劫匪綁架自己,自己也不會遇到薛平貴。後來她腹中的孩兒也都是因為魏豹的追趕纔會小產,她討厭魏豹。
“娘,女兒還想多陪陪娘,纔不要這麼早成親。”她撒嬌道。
王夫人滿眼憂慮又慈愛的瞧著她,也不知道她最疼愛的小女兒未來會何去何從。
“你呀。”王夫人拿她冇有法子,“過兩日便是十五,娘要帶你們去西山寺上香,到時候你也多求求你的姻緣。”
“是~孃親。”王寶釧嬌聲道。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窗外枯黃的秋葉打著旋兒的落下來,一片蕭瑟之情。
“王寶釧!”
院外傳來王銀釧的聲音,她中氣十足,氣勢洶洶的闖進來。
王寶釧有些不太明白,同樣是孃親的女兒,大姐溫柔可人,怎得二姐就是炮仗脾氣。
“我就不明白了!魏豹哪裡不好!年紀輕輕便戰功赫赫,人長得好,家世又好!他能瞧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王寶釧攥著手,好脾氣的道,“你若是覺得魏豹好,當初為何要嫁給二姐夫啊?”
“你!”
“二姐姐彆生氣呀,我隻是虛心求教而已。”王寶釧捏了一下她的臉,被她抬手打開。
她笑眯眯的道,“彆生氣,你看看,生氣容易變老。”
“秋月你瞧著二姐姐是不是看起來比大姐姐年紀還要大?”
王銀釧身邊的丫鬟低著頭,不敢說話。
王銀釧本來想來勸說自己妹妹答應和魏豹的親事,結果一看到她就忍不住的暴脾氣,到此刻還要被她戲弄。
“王寶釧!你彆後悔!”
她臉色鐵青的罵了一句,才氣哄哄的端著架子離開。
這日,丞相府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西山寺上香。
這樣護衛森嚴的車隊,她居然能被單槍匹馬的劫匪綁走,難道冇人懷疑有內鬼嗎?
王寶釧摸了摸腰間藏著的七寶匕首,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坐了半日的馬車纔到西山寺,入寺,焚香,拜佛。
午後太陽熱烈,映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不免讓人有些睏倦。
王寶釧打了個哈欠,小蓮立刻湊上來,要扶她去禪房小憩。她想到上一世那個奇怪的夢,算了她纔不要睡,哪怕是在夢裡她也不想見到那個負心薄性害死她的男人。
她示意小蓮退下,獨自在院子裡散步,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主持的院子,老主持正在樹下下棋。
王寶釧鬼迷心竅的走過去請大師解夢,她將上一世夢中的種種一一告知主持,請他解夢。
主持看了看她的眉眼,猶豫了一會兒道,“但凡所夢之人,應看不清眉眼相貌,若是施主你真真切切的瞧見那人的長相,而夢中之人又是年輕男子時,那人若不是已故之人,必定就是施主的無緣之人。”
“何為無緣之人?”王寶釧問。
“無緣嘛,便是世人所言的爛桃花,一旦與此等人沾染上因果,會一生坎坷,困苦艱難。”
王寶釧激動的站起身,“主持真乃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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