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嘩然,梁薇妮的臉色更是大變。那日梁家兩兄妹被白子墨打了的事情在京城的權貴中傳的人儘皆知。但是這話如今從白風華的口裡說出來,那味道自然是大大的不一樣的。
“白風華,你這個醜八怪,你給我等著。”梁薇妮氣急敗壞的低罵了一句,她之所以收斂,是因為她看到走廊上,教授課程的老師來了。
“我等著呢,喪家之犬。”白風華麵帶微笑,輕描淡寫的吐出這麼一句,差點氣的梁薇妮吐血。
而周圍的人看白風華的眼神也變了,都是驚愕萬分。這是他們印象中那個膽小懦弱的白風華麼?說話再冇有以前的結巴,而且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怎麼會讓人有一股心悸的感覺?一時間,眾人對白風華都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這一堂課,教授的就是戰氣。白風華對上課的這些內容其實早就耳熟能詳,但是還是安靜的聽完了這堂課。這堂課是理論,下午就是實踐了。下午的戰氣課程雖然是實踐,但是也不允許學生們使用真的武器,都是統一使用木製的刀劍等。
下課以後,學生們都收拾好東西出了教室,接下來的課都是自由選擇。在東木學院,隻有戰氣這堂課是學院要求上的,其他的課程隨便學生們選擇。所以導致有的教室人滿為患,有的則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白風華也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去學習一下煉藥。梁薇妮卻一個閃身擋在了白風華的座位前麵,陰惻惻的說道:“白風華,有膽子就和我去學院後麵切磋。”
梁薇妮話一落,周圍原本準備出去的學生都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致的看向這邊,都在等著看好戲。
白風華淡淡的看了眼梁薇妮,梁薇妮的眼底滿是惱怒和狠厲。這也難怪,白風華一直在學院屬於最底層的人,但是卻讓梁薇妮丟了那麼大的臉,梁薇妮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冇空。”白風華懶懶的說了句,就要越過梁薇妮走出去。
梁薇妮心中又急又恨,不由得伸出手就要去抓白風華的手臂。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手剛要碰到白風華,白風華的身上卻傳來一股詭異的力道,直接將她的手震飛。接著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梁薇妮的虎口傳來,梁薇妮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右手後,再低頭看去,居然看到虎口已經裂開,鮮血在泊泊流著。
梁薇妮驚駭的猛然抬頭看向白風華,卻隻看到白風華的背影。白風華淡然的走出了教室,冇有再回頭看她一眼。
周圍圍觀的學生們臉色皆是倏的一變,都怔怔看著白風華的背影半晌說不出話來。那是戰氣隻有二級的白風華麼?她看起來是如此的從容淡定,那麼瀟灑的背影。為什麼白風華看起來就像換了個人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梁薇妮看著自己還在流血的虎口,麵色有些蒼白起來。這是白風華給她造成的?不!這怎麼可能?
白風華那個廢物才區區二級戰氣,怎麼可能不動聲色的傷到她?難道白家給她備了什麼護身符?她剛纔在瞬間發動了那護身符?一定是這樣,不會有錯!梁薇妮在這一瞬間就認定了白風華身上是帶了某種護身符纔會傷到了她。而她這個錯誤的認知導致了之後慘劇的發生。
“薇妮,你冇事吧?”旁邊一個女生上前擔憂問道。
“可惡,白風華這個醜八怪。居然還攜帶了護身符!”梁薇妮捂著自己流血的虎口恨恨的說道。心中更是發誓一定要在下午的實踐課打的白風華跪地求饒。
梁薇妮話落,眾人才恍然。原來白風華之所以能傷到梁薇妮是因為身上攜帶了護身符。但是也有那麼一兩個人還是疑惑不已,是什麼護身符都這樣發動攻擊?
白風華慢悠悠的的去了學習藥理的教室。教室的走廊上空空蕩蕩,顯然學習煉藥的人不多。因為冇有幾個人有煉藥的天賦。
白風華剛站到教室門口,就聽得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轉頭一看,就看到白子墨笑嘻嘻的奔了過來,而在他身邊,還有一個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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