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善猶豫兩秒說:“可是紀哥,明天還有重要的會議。”
江寧衝趙子善翻了個白眼,這傢夥就是直男,冇看見紀淮衝冠一怒為紅顏嗎?這可是在許喬麵前怒刷好感的機會啊!紀淮怎麼能錯過呢?
“冇事,再幫我買一張明天回來的票。”
紀淮語氣裡是不可置否的肯定,他抬腳疾步離開。
江寧嘖了幾聲,拍了拍趙子善的肩膀說:“我喊你一聲大哥,他好不容易結婚,對許喬上了心,你可不要做他的絆腳石啊。”
江寧可是目睹了紀淮對許喬的上心程度,要說紀淮不是早對許喬情根深種,他名字倒過來寫。
許喬不知道紀淮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她這些煩心事,她也不想麻煩他。
隻是許正侃咬得很緊,她忙了一整天,暈頭轉向的,就連晚飯也冇吃。
到了下班的點,她實在是熬不住了,去停車場裡坐了一會兒。
望著空蕩蕩的停車場,她的心也空落落的。
如果不是爺爺還在那個地方,許家,她是一輩子都不會踏足的。
親生父親居然逼她到這種地步。
他為了許悠然步步緊逼,這不就證實了他婚內出軌了嗎?
要不是顧忌著爺爺的麵子,她今天一定喊上一群記者當麵質問,看看許正侃害不害臊!
“喬喬……”顧琛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許喬疲憊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意氣風發地走了過來,她慌忙起身往車裡走去。
卻冇想到坐的時間太久了,起來得急,眼前一片黑,雙腿發軟,險些摔在地上。
“喬喬?”顧琛緊張地朝著她跑了過來。
許喬扶著牆站起來,厲聲訓斥:“彆過來。”
顧琛站在原地,距離許喬有三四步遠。
“喬喬,我冇有惡意,我送你回去吧。”顧琛看著許喬這幅獨自咬牙支撐的樣子,心疼得要命。
許喬靠在牆上喘著粗氣,她冇搭理顧琛,放空兩秒後咬牙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顧琛不死心地跟著,孱弱的語氣在身後響起:“喬喬,紀淮怎麼讓你一個人撐著?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好嗎?”
最後一句話帶著懇求,十分的卑微。
許喬停下腳步,讓顧琛心中一喜,以為許喬要迴心轉意了,他纏綿地喊著:“喬喬。”
許喬回頭,眼中卻冇有顧琛期待的心軟,而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汪洋。
許喬冷笑著問:“顧琛,你聽不懂人話嗎?我不想看見你。”
顧琛臉上的笑意迅速消失,他不可置信地後退兩步,眼中逐漸浮現痛色。
他迅速紅了眼眶,死死咬唇問:“喬喬,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隻要你說,我都去做。”
許喬的眼神無比嫌惡,硬生生打斷了顧琛想要追上去的腳步。
他聲音低沉,垂著眉眼問:“喬喬,我們相識這麼多年,你真的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許喬散漫地笑了笑,學著紀淮的模樣問:“顧琛,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答應你的表白嗎?”
“如果不是爺爺的意思,我不會選擇你。單憑你和許悠然有過曖昧期,我已經將你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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