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蟲族文,**型雙強。
請注意避雷:以蟲族背景為主,新增星際科幻題材,後期可能會為推動劇情發展,增加其他多元素題材,一切設定皆為私設,不存在真實參考性。
與簡介可能有部分不同,隨劇情推動發展。
背景設定為蟲族,蟲族社會畸形,存在很多不公平以及一些隱藏的暴力血腥。
蟲族社會崇尚強者為尊,雌雄蟲等級至上原則,在蟲族社會,權利地位等級象征一切。
在蟲族社會並非完全崇尚雄蟲至上,相反在蟲族強者為尊同樣適用雄蟲,強者高等級是蟲族社會的追求。
在蟲族,低等級雄蟲不值得尊崇,卻依舊受到保護,低等級雌蟲無法為蟲族做出貢獻,等級低下的同時身體素質精神力同樣低下,無法參軍無法從政,做不出貢獻,不配得到保護尊重。
在蟲族還存在亞雌一性彆,亞雌同雄蟲無異,身體卻同雌蟲一般,屬於二者結合,在蟲族基本從事文職。
綜上所述,高等級雄蟲>高等級雌蟲>亞雌≥低等級雄蟲(視情況而論)≥低等級雌蟲(視情況而論)。
蟲族社會等級森嚴,等級從破殼起決定,伴隨一生。
槐序時節,窗外濃廕庇日,樹影婆娑,沙沙作響。
陽台上坐著一隻蟲,斑駁的樹影映照在他臉上,手中捧著書籍翹著二郎腿坐椅子上,身側小桌上擺放著靚麗的花束,仿若一幅精緻的油畫。
樓下院落傳來吵鬨聲,他放下書,端起小桌上的咖啡淺酌,目視下方的混亂置若罔聞,彷彿一場喜劇。
“都讓開我要見西林斯閣下!”
樓下大門院落中,一隻蟲神色癲狂,蠻橫的想要往裡衝,卻被仆蟲死死攔住。
陽台上,一隻穿著正裝的蟲走到坐著的蟲身後,微微躬身語帶恭敬的說到:“西林斯閣下,這是您要的檔案。”
將檔案放在小桌上後,他就恭敬的退到後方三步遠的位置,等待指令。
樓下吵鬨還在愈演愈烈,仆蟲們的阻攔越來越力不從心。
端坐的蟲隨意翻了翻檔案,冷眼旁觀著下方鬨劇。
“伊恩,下去幫幫忙吧。”
一句話說的不鹹不淡,卻莫名讓蟲聽出了幾分恐懼,偏生就是這樣不鹹不淡的情緒,在這樣的蟲身上是最可怕的,往往讓蟲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很樂意為你效勞,閣下。”
趁著轉身的空隙伊恩悄悄看了一眼,他在生氣。
樓下,那隻外來蟲還在抵死掙紮的往裡闖,瘋狂攻擊著那些試圖阻攔的精神觸手。
伊恩來到樓下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臉上的厭惡不加絲毫遮掩,強大的精神力爆發而出,那隻蟲狼狽的跌倒在地上,看著伊恩。
不可置信,悔恨……這是今天伊恩在他臉上看到的,他不明白,悔恨從何而來?
“私闖閣下住宅,驚擾閣下休息,將他送去雄保會。”
伊恩冷著臉吩咐,外來蟲被仆蟲團團圍住捆了起來,即使這樣那隻蟲還在不斷掙紮,嘴裡不知叫嚷著什麼。
在被拖出去的前一刻,那隻蟲大聲叫喊,“閣下我錯了,你再見我一麵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們重新來過。”
悔過的聲音伴隨著話語漸漸遠去,伊恩看著己經走遠了的蟲,還在思索剛纔那句話。
重新來過?
閣下什麼時候和一隻b級雌蟲扯上了關係?
他作為閣下的私人秘書,他怎麼不知道?
西林斯從身後走了出來,拍了拍伊恩的肩膀,止住了他的胡思亂想,還在愣神的伊恩瞬間清醒,忙不迭的退後讓開了位置。
西林斯站在門口台階上,看著那隻蟲被拖走的方向,平靜無波的雙眼中,罕見的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察的情緒。
隻是片刻,便轉過身走向屋內,走到沙發上坐下,紛亂的思緒,攪亂了他的頭腦,看著跟過來的伊恩隻淡淡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回去。
揮退了所有的仆蟲,偌大的房屋隻剩他一蟲,孤獨的感覺充斥著整個房屋,孤獨並不好受,但他卻享受孤獨。
這是前世今生得來的苦痛教訓……頭靠在沙發的椅背上,西林斯抬手遮住雙眼,前世種種一一浮現。
即使重生己經很多年了,可當那個深刻心底的蟲,再次站在他的眼前,還是不免心中犯著抽搐的疼。
前世,因為一次意外認識了萊特,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他,他將自己的真心雙手奉上,不顧眾蟲反對,讓萊特以b級雌蟲的身份坐上了雌君的位置。
利用自己的權勢給他鋪路,讓萊特一步一步坐上少校的位置。
彆的蟲可能需要努力很多年才能坐上的那個位置,他用著自己的權利僅用了三年,給萊特捧上那個位置。
他將自己的所有的雙手奉上了,甚至萊特在外拈花惹草,他也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就是這樣依舊冇有打動他的心。
結婚6年,因為顧及萊特的感受,一次冇有同房,甚至為他打破了結婚兩年冇有蟲崽必須納侍的這一規定。
可就算是這樣依舊冇有打動他,風光了一生的議會長,做儘了這低三下西的討好,最後卻淒慘的死於萊特追求者的手中。
哈哈哈,真是可笑可悲……五年前重生歸來,說不恨是假,恨到每時每刻都想將其千刀萬剮。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5年了,恨漸漸被時間沖淡,剩下的隻是漠然。
如果他一輩子不出現在他麵前,他們或許就這樣相忘於世界,平安無事。
可看他今天這模樣顯然也是重生,若是他管住自己,不出現在他麵前,他可以保證他們都可以相安無事,偏偏他不知死活想要破鏡重圓。
哼,還鬨到了他麵前,那就不要怪他不擇手段……前世今生加一起不過54年,纔將將夠到蟲族平均壽命的1/4不過也夠了,結識今生的經驗加在一起,足夠他立穩腳跟,前世隻知道權勢的重要,一味的往上爬,坐上了議會長的位置,卻發現坐的太高,也處處受到侷限。
吸取教訓,這一世雖是副會長,但五年時間足以架空會長,上頭有個會長擔著,做事又不會受到過多侷限,而且權利也集中在他這…換而言之,議會會長不過一個空架子花瓶,一個任他操控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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