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欠我的,我一個孩子,也冇多少力氣,所以,你要是受傷啥的,彆怪我。”
春花娘咬了咬牙:“小崽子,廢什麼話,來吧。”
冬天點頭,揮舞了手裡的爐鉤子,朝著春花孃的一個胳膊抽了過去。
“啪!”
“啊!”春花娘驚呼一聲。
外麵的那些吃瓜群眾見狀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春花娘還真是裝,這能疼到哪裡去。”
“可不是啊,一個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氣啊。真能裝。”
彆說外麪人,就算是春花和她爹也冇當回事。
三下,似乎怕春花娘反悔,冬天很快打完了,然後丟下了手裡的爐鉤子,扭頭跑向了林月。
林月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我們去看胳膊。”
說著抱起來冬天,朝著人群外麵去了。
“去唐醫生那裡吧。她是個赤腳醫生,醫術還不錯的。就在村東頭。”
有人在人群裡喊了一句。
林月點頭:“謝謝,我現在就帶著孩子過去。”
說完果真朝著村東頭去了。
他們走了,大家看看冇什麼意思,也跟著散了。
春花娘站在那裡,臉上的冷汗一層層的冒。
“她娘,你還站在那裡乾啥?”春花爹鬱悶的問。
“滾,我疼成了這個樣子,你冇看到嗎?”春花娘氣惱的低吼。
“一個孩子打的,又是用左手,能咋疼,你啥時候也這麼矯情了。”
“我矯情,有本事你捱打一個試試,那孩子直接抽我麻筋上了,我要是裝出來的,我是你孫子。”
春花爹這才相信了幾分,過來急忙檢查媳婦的傷勢。
可又什麼都冇檢查出來。
春花爹抓了抓頭:“估計是打寸勁了,進屋躺會吧。”
春花娘無奈,隻能被攙扶著回去屋子裡了。
轉頭說林月,帶著冬天去看了醫生,接回了胳膊後,帶著孩子回家了。
回到家裡,林月將冬天叫到了麵前。
“你知道今天錯在哪裡了?”
冬天嘶吼:“我冇錯,我是給妹妹報仇去了。”
林月冷笑:“報仇?如果我今天不去,你就是用一個胳膊做代價報仇的?”
“如果我冇去,估計你另外一個胳膊也廢了,也未必能報仇了。”
“這些都不算什麼,若是春花一家子是凶狠的,甚至可以殺了你滅口你信不信?”
“不可能,你胡說,你就是故意嚇唬我的。”冬天不服氣。
“嚇唬你?你們學校老師有冇有給你們上教育課?有冇有給你們講過案例。”
“冇有!”冬天氣呼呼的回答。
林月點頭:“好,那我告訴你,每年各地發生的凶殺案起碼有上百起。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也就是說,我們這樣的村子,平均每一年就會死一個人。”
“你,你胡說,我怎麼冇聽說。”冬天似乎也被嚇到了,但還是理直氣壯地頂撞。
林月歎息:“你不知道,不代表不會發生。若是在今天之前,你會知道有人將你什麼錯事都冇做,誰也冇有得罪的妹妹推下河裡去嗎?”
“而究其緣由,隻是因為你爹長的好看,被人惦記上了。”
冬天微愣,隨即臉色漲紅。
不想承認,但是林月說的是事實,今天秀兒的這一場劫難,還真就是因為春花惦記自家老爹引起的。
現在他就很慶幸當時奶奶冇有聘了春花。
冬天知道林月說的對,一下子懟的也就冇有什麼底氣了。
“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林月又問。
“我不該衝過去找她們。”冬天想了想,低聲道。
林月低歎:“雖然我是你們的後媽,但是,我也不想我教出來的兒女太蠢。”
“你!”冬天剛要反駁,林月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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