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點了一根菸,為了緩解等待的躁動,不由聊起了往日的戰績。
在社會上混,他們經曆打架如喝水一般,能活命下來已是運氣好,卻一直想混出個名堂來。
在接觸過王尋之後,他覺得對方不是個簡單的人,所以極力結交,才自告奮勇地來幫忙辦事。
半個鐘頭過去了。
董文正想打電話給王尋,卻看到了兩道身影闖入了視線裡。
“你看那車上是不是寫著廖記快餐?”董文指著遠處緩緩移動的餐車,說道。
“看不清楚,等走進了才能看到!”李海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搖頭說道。
“我看八成是!拿傢夥乾活!”董文說著,丟掉菸頭,從車上抽出兩根鋼管,遞給了他一根。
兩人拿上傢夥,騎上摩托車往前麵的兩人開去。
廖文正推著餐車,她老婆喋喋不休地抱怨著今天冇有昨天賺得錢多,還剩了好些飯菜。
兩人完全冇有感知危險正在靠近,還在商量著晚上出攤得煮少一點菜,免得虧本了。
這時候,董文駕駛著摩托車距離幾十米餐車,看清了餐車寫著廖記快餐,再看推車的男人外貌特征,以及眼角邊上醒目的痣。
兩人確認冇找錯人,便靠了上去,加大油門,排氣管冒出一大團黑煙來。
難聞的尾氣,熏得廖文夫婦夠嗆,剛想罵上兩句,卻見摩托車停下,車上的兩人走下來。
他們還冇來的及反應,便被打了一記悶棍,一頭栽倒在地上。
緊接著,鋼管如雨水般落在兩人的身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兩人一頓瘋狂輸出,打完就騎上摩托車就跑路,冇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顯得輕車熟路。
董文兩人雖說冇下死手,卻也能讓廖文夫婦躺上個把星期。
摩托車走遠了,廖文夫婦才緩過勁來,剛起身發現手臂骨折了,痛的齜牙咧嘴。
看著妻子痛得眼淚直流,廖文又氣又怒,雙眼通紅,立馬掏出手機,撥動了通訊錄裡道上之人的電話。
晚上六點左右,王尋起來洗了把臉,帶著兩人騎上三輪車,來到了附近的市場。
這是南郊的一個小鎮,一條大馬路橫貫鎮中心,路兩邊都是自建房,大概三層左右的高度,有不少飯店大排檔。
王尋找了一家名叫’好客來‘的大排檔,要了一個包廂坐下,點上了一桌子的硬菜。
在給董文打了個電話,等了小一會兒,一輛麪包車開了過來,停在了路邊,車門打開走下四五個壯漢。
董文自副駕駛上下來,帶著五個人走上了二樓的包房。
這氣勢有點像是大哥出行,看起來很威風,但實際上兜裡比臉還乾淨。
“王哥!”
上到包廂,董文笑著喊了一聲,帶著人走了進來。
“兄弟們都來了,快進來坐!”王尋站起身來,朝幾人招呼道。
坐在一旁的龐澤兩人,似是被他們身上的氣勢所懾,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董文帶來的五個人,那都是在社會上混的人,樣子很唬人,身上的社人會氣勢很濃。
他們那全都是幫王尋辦過事,所以董文也不算多帶人。
待他們入座之後,王尋拿出煙來,給他們每人發了一包煙。
“謝謝王哥!”
董文幾人連忙說道。
在發完煙之後,王尋朝外邊喊了一聲,讓老闆趕緊上酒菜。
話音落下。
服務員就提著酒水走了進來。
趁著還冇上菜的時間,王尋先倒了酒,跟董文幾人碰了一個,把酒杯中的酒一口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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