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真的出不了門。
又因為自己是家裡最小的,上麵兩個姐姐早就被母親教導的大方得體,恪守禮儀。
而她剛開始,一點也不喜歡細著嗓子,收著步子走路,因此成了兩個姐姐跟母親最頭疼的對象。
每次隻要她有出格的行為,那真是三個人輪番上陣的打磨她,剛開始很是不習慣。
後來她真的是怕了,因為大姐就是某次在燈會的時候出去遊玩,就好巧不巧的碰見了王豐哲被他給調戲了去。
為了不得罪他牽連自己的家人,大姐隻能委身給他做妾。
後來她才發現在家待著確實很安全,儘管那時候大姐嫁出去的時候,她還很小。
“他不會真的對你有心思吧,”話雖然這麼說,但旬嘉慧還是不放心。
“娘……。”
“三娘,你先彆說話,我先跟你娘說,”薑呈伸出筷子阻止薑月微說話,轉頭:“夫人,我還是覺得許大夫好。”
“劉家二郎跟我家也不般配呀,哎,可惜也不知道許大夫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咱家三娘今年都十六了,再留幾年該成老姑娘了。”
“夫君,我也是這個意思,劉家二郎畢竟是讀書人,他家哪裡就喜歡我們這種銅鏽氣的人家。”
旬嘉慧有心疾,年紀大了除根除不掉,許清則就在薑府幫她調理了一年的身體後,出門精進醫術去了。
說好的要回來,但是都走了半年多了,還冇有訊息,她跟丈夫都挺惦記的。
薑月微:“……。”
“爹孃,你們說就說,乾嘛還把人許大夫牽扯進來呀。”
“因為許大夫人好呀,瞧把你娘身體調理的多康健呀,”薑呈一說起妻子就一臉的甜蜜。
但一想到劉楚桉立馬又嚴肅了起來:“以後少跟劉家二郎見麵,爹孃覺得你倆不合適。”
薑呈不是覺得劉楚桉的人品有問題,而是他的家世跟自己家不搭。
萬一以後娶了他女兒,感情出了矛盾,那女兒的家世就是他攻擊的靶子。
他二女兒嫁的還是自己多年好友的兒子呢,如今都過成了那種模樣,他是不希望他的三娘再步她二姐的後塵了。
薑月微覺得不管古今,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最頭疼的事。
“行行行,你們說劉家二郎不好,三娘就不嫁行了吧,以後誰也不嫁。”
“不嫁可不行,大不了許大夫不回來,咱們就選彆人,最好選一個上門女婿的好。”
“可不能聽你爹的,什麼冇有好男人,抱一堆錢活著也成的歪理。”
旬嘉慧是比較傳統的婦人,覺得女子還是嫁了人好。
隻不過因為前兩個女兒的緣故,她十分操心薑月微的未來罷了。
“我覺得爹的道理也不歪呀。”
薑月微心虛的戳著碗中的米飯,自從她做生意後,她娘時常在感歎,她被自己裝出來的乖巧樣給騙了。
“就是,哪裡歪了,”薑呈頭腦清醒道:“你以為上門女婿就有好的了,上門女婿如果有能力,哪還能給人家當上門女婿呀。”
……
薑月微回來後休息了兩天,就去薑家綢布坊裡查近兩個月的業績去了。
薑家工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老人了,雖然她不在,但生意還是不錯的。
現在天氣轉涼了,布坊裡的布匹都換成了擋風保暖的料子。
薑月微家的布匹之所以能夠賣的好,能在她的手裡,隻用短短一年的時間起死回生,最大的關鍵就是薑月微會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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