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走了一個冇有良心的小娘子而已,大人我為何要追,”陸璟麵無表情。
陸風:“……。”
真希望他家大人這次能夠言行合一,千萬彆又追去雲陵了纔好。
陸璟凝視著越來越遠的馬車,薑月微太容易擾亂他的心神了,弄的他乾什麼事都分神的去想她。
可他又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他手裡有許多的事要做,不可能整日的陪一個小娘子待在閨閣裡畫眉描妝。
陸璟打算狠狠心,不再跟薑月微糾纏了,人走了也好,靜靜心說不定過幾天就忘了。
忘了薑月微後,應該就能對彆的女人感興趣了。
到時候他就娶妻,如何也不能在她那一棵樹上吊死。
而且,還是一棵不給他吊的空心樹。
……
“好漂亮的楓葉麵扇,”薑月微撫摸著扇麵上的楓葉林,每片葉子的紋理都清晰可見。
雖然這把扇子上麵冇有帶香,但是扇骨上全是楓葉的紋理,應該費了不少時間雕刻。
“去上京的時候,途經一塊楓葉林,那裡的楓葉長的甚是壯觀,所以我就把它畫下來了,帶回來給三娘你看看。”
劉楚桉覺得薑月微跟彆的小娘子不一樣,她是嚮往外麵世界的,可惜世上的俗規太禁錮女子了。
拘的她們總不能光明正大的拋頭露臉。
“對了,剛纔那個大人是乾什麼的,我瞧他看你的眼神不太一般,他冇有欺負你吧。”
劉楚桉畢竟是個男子,無所事事了半輩子跟朋友們整日附庸風雅,男人的眼神心思,他還是能看出一二的。
何況薑月微又長的極美,該是不小心招惹到了那人。
“一個有些官位就愛拿權勢壓人,自高自傲的權貴罷了,”薑月微講起陸明和,臉上都帶了三分不快。
劉楚桉自認識薑月微後,也是瞭解過她家事情的,薑月微的大姐就是被權貴使了手段強納走的。
難怪她討厭了。
“三娘,我有話跟你說,”劉楚桉不想勾出讓薑月微不快的回憶,所以想起了自己要跟她說的事情。
劉楚桉悄悄的看了春河一眼,春河受意,起身跟薑月微說她要出去透透氣。
“三娘,你覺得我可好,值得讓你喜歡的那種好。”
等馬車裡就隻有劉楚桉跟薑月微兩個人後,劉楚桉突然的詢問,讓薑月微聽之一頓。
“二郎,你忘了,我隻是一個商女,咱們兩家之間不一樣,”薑月微剛擺脫了陸明和那朵爛桃花。
這又來一個劉楚桉,她有些無措:“你家裡人應該也不會讓你跟商賈結親的吧。”
“三娘,你怎麼會這麼想,當初要不是因為有你幫助,我家早就冇了,也更不知道要乾什麼營生才能存活下來。”
劉楚桉想到如今他那一間私塾,聲音裡都是滿足的笑意。
“何況我現在還當了私塾的夫子,教導孩童收人束脩,雖然比一般商戶經營聽著好聽,可這不同樣是生意嗎。”
“你要是覺得我家人會在意,這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早在去上京之前我就跟家人說了我的打算。”
“想著等將大哥的事處理妥當,我再讓他們去你家提親,不然留著我大哥那個七品官的身份,回頭他但凡出事,你與我有乾係那都是逃不掉的。”
頓了頓,劉楚桉不好意思的自嘲:“三娘,不瞞你說,以前我仗著家裡富足。”
“自己又會幾篇文章,就整日跟朋友們在一起吟詩作賦隨性揮灑,覺得此生放縱自己一具自由身,獨自過活一世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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