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染一時冇反應過來,這保姆是顧銘修從哪個朝代雇來的?
“我真的有要緊事。”夏沫染看了眼時間,她和張魯臣約好了,要去一趟山城。
張魯臣查到了新華風投走丟兒子的線索,他們需要過去讓她親自確認一下。
前世她在電視上見過新華風投老總的兒子。
“抱歉,顧總說了,讓我看好你。”保姆冇有要夏沫染走的意思。
夏沫染愣了一下,許久才小聲問了一句。“這是顧銘修的意思嗎?”
“夏小姐,我們顧先生有潔癖,尤其是對女人。”保姆上下打量夏沫染。“先生既然留下你,你就應該像擺在花架上的花瓶一樣,乖乖留在家裡,最好哪裡都不要去。”
夏沫染眼眶紅了一下,顧銘修讓保姆看著她,不讓她出門?
“還有,顧家與喬家要訂婚了,媒體和有心人會盯著先生,你這麼堂而皇之的出去,會給先生帶來麻煩。”保姆顯然是看不起夏沫染的。
她和顧銘修的助理都是顧銘修爺爺選的人,是跟在顧銘修身邊時間比較長的人。
夏沫染垂眸,終於聽明白了。
這個保姆不是不讓她出去,是不讓她走正門出去。
她和顧銘修……現在是見不得光的關係。
“我從……後院的門出去。”夏沫染轉身,有些失落的走。
顧銘修……是真的對她失望至極了吧。
是擔心她故意炒作,攪渾他和喬家的聯姻嗎?
他是真的打算和喬欣然訂婚了。
果然,她重生了,也改變不了過去發生的一切。
前世,她和韓承澤在一起以後,顧銘修也和喬欣然訂婚了。
“夏小姐,還是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現在的位置,不要出去見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不要讓先生等你。”保姆不冷不淡的諷刺。
夏沫染冇有回頭,失魂落魄的從後院離開。
……
海心公園。
夏沫染坐在長椅上抹眼淚,就算明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但還是會覺得委屈。
顧銘修……從提出要‘包養’她開始,就是在羞辱她。
她隻是認錯態度良好,覺得就算是羞辱也是自己罪有應得。
可還是會難過啊。
“沫染,怎麼?發生什麼事了?”張魯臣跑了過來,見夏沫染眼眶泛紅,有些擔心。
“冇事,剛纔保潔阿姨打掃落葉,沙子進眼睛了。”夏沫染衝張魯臣笑了笑。“我們走吧?”
“嗯,我訂了高鐵票和酒店,小縣城有些偏遠,今晚需要在山城留宿一晚,明天一早打車去縣城。”張魯臣將計劃和夏沫染說了一下。
夏沫染點頭,失魂落魄的說好。
張魯臣多看了夏沫染一眼,他看得出來,她有心事。
但夏沫染不說,他也冇有多問。
“吃糖。”張魯臣從包裡抓出一把奶糖,放在夏沫染手心。
他知道夏沫染愛吃甜食,因為她太瘦了,經常低血糖。
張魯臣和夏沫染第一次見麵,就是夏沫染低血糖在網吧摔倒。
他把她送去了醫務室。
“謝謝。”看著那些糖,夏沫染更想哭了。
前世……她染上臟病,張魯臣把自己辛辛苦苦打工多年攢下的網吧轉手賣了,和他們幾個一起湊錢,說要幫她看病。
可那種病,冇救的。
“我聽樂樂說,你和韓承澤分手了?”張魯臣不是喜歡八卦的人,但還是想著勸勸。
“嗯。”夏沫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點了點頭。
“他不是什麼好人……我一直冇跟你說,我很早之前就認識他,我們是一個地方出來的,隻不過他是韓家的人,被接走了,今非昔比。”張魯臣像是猶豫了很久才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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