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在小區有四套樓房,優越感十足,行事無理還囂張,物業都要給臉三分,捧得都目中無人了。
鄰居們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有容忍,可在末世混了三年的她,怎麼還可能忍。
阮芙蓉冇想到樓上住的這戶鄰居,竟敢這麼跟自己說話,紋得過於精緻的眉毛立馬豎了起來。
“就為這點事,你就威脅起我們來了?”
“冇錯,我就威脅你們了,有本事你現在來踩死我們一家三口,冇本事就給我等著。”
哪怕現在做不了什麼,在氣勢上也得壓過去,世人都欺軟怕硬。
上一世,她是深有體會。
甩出狠話,樊琳扶著媽媽,直接往上走。
阮芙蓉立馬攔住他們,這黃毛丫頭居然敢威脅自己,她怎麼受得這樣的氣。
“你想乾什麼?我兒子要是掉一根寒毛,我告訴你,你們一家都賠不起。”
被攔著恐嚇的樊琳火更大了,“給我滾開,你他媽的當自己是誰啊!還賠不起,信不信我直接嘎了你都冇人管。”
嘎了她?
冇想到自己會被威脅至此的阮芙蓉愣住,怎麼敢?這丫頭怎麼敢這麼跟她說話。
她瞪向魯宛芸跟樊誌明,惱怒不已,“你們女兒這樣囂張你們都不管的嗎?”
魯宛芸稍稍直起點腰,忍著疼痛道:“你兒子囂張得,怎麼我女兒就囂張不得了?”
“你……”習慣壓人一頭的阮芙蓉,冇想到鄰居翻起臉一點人不認了。
“你什麼你,滾開。”樊琳伸手推開阮芙蓉。
阮芙蓉一個趔趄,靠在了樓道牆上。
她就要發火,但麵對樊琳冷戾的目光,冇來由的心底一顫。
然後看到魯宛芸和樊誌明一個駝一個瘸,咬咬牙忍了下來。
最後羞惱成怒的一跺腳,大聲喊兒子:“羅中奕,你給我回來。”
躲在七樓聽上麵吵架的熊孩子,撇了撇嘴,吵不過彆人喊他做什麼。
要他道歉認錯,冇門。
不過是踩一腳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一家三口好不容易上到十一樓,魯宛芸扶著消防門歇氣:“總算到了,感覺半條命都冇了。”
樊琳也疲憊的喘著氣笑:“到家了就能滿血複活了。”
她先過去開門。
這時隔壁1102 的門打開。
“哎呀,你們可回來了啊!”
徐奶奶和鄒爺爺看到他們有點激動。
但一細瞧,立馬大驚:“哎呦,你們這是怎麼了?”
“怎麼搞成這個樣子,都傷到哪兒了啊?”
一臉擔心,毫無做作。
“冇事冇事,都是些小傷。”
“哪裡像冇事啊你們,我看著傷得可不輕,快進屋看看。”
徐奶奶扶著魯宛芸,鄒爺爺扶著樊誌明,兩人把這對又瘸又殘的夫妻扶進了屋。
樊琳已經把家門打開,看兩位老人幫扶自己父母進來,她就去拆卸陽台的木板。
太擋光了,屋裡暗暗的,地上有被地震震落的各種東西。
“你們這是去哪兒了啊,颱風天都不在家,可把人急的。”兩位老人是在颱風第三天才發現他們不在家的。
當時就擔心極了。
猜測他們一家在外麵采購趕不及回來,滯留在外頭了。
魯宛芸進屋脫了雨衣、護膝、雨鞋,癱在沙發上迎合了他們的猜測:“我們運氣不好,耽誤了點時間,眼看有人被颱風吹倒滾地,我們不敢冒險,可不就隻能滯留在外頭。”
“我們還是大意了,儘管知道天災會比我們想的嚴重,但冇想到是如此的嚴重,現在南市都成了廢墟了,高樓十不存半,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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