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賣的最好的袋裝零食裡,給我放上幾張卡片。”
杜莎莎不解,“卡片?那是什麼?”
“不用很複雜,隻要每包裡放上一等獎到五等獎的小卡片,最後再加個謝謝品嚐就行。”
“哦,就這樣?那不難。”
“至於數量,這樣,你每一百包,給我封在一個袋子裡。
這一百包中,隻放一個二等獎,一個三等獎,十個四等獎,二十個五等獎。
其餘都是謝謝品嚐。”
杜莎莎側側頭,“那一等獎呢?一等獎放幾個?”
“也是每一百個放一個,不過不要和那一百包放一起,單獨裝一個袋子裡給我,不要和參雜在一起。”
杜莎莎算是明白的點點頭。
琢磨了一會兒,突然笑了笑。
“你到底還是個奸商,我終歸是冇有說錯的。”
劉林也不介意杜莎莎這麼說。
“再按照四等獎和五等獎的比例,給我配上兩種糖果。”
杜莎莎點頭,“行。”
隨即一笑,“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麼乾的。”
劉林想到這個方法,也是因為再過些年,會出的一款乾脆麵。
裡麵就會有集卡片的功能。
想要集齊很難。
可是依舊會讓很多小朋友,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真正的火了好一段時間,
也讓商家因為這小小的一包麵,掙足了錢。
不過現在短期內,要求生產什麼卡片有些難,況且現在有電視機的人家不算很多,那些膾炙人口的動畫人物,還不是很流行。
所以劉林纔想搞個抽獎形式,也一定會吸引很多小朋友購買。
畢竟,不管到什麼時候,女人和孩子的錢,都不難賺。
“還是之前說好的,可以十天以後再交貨。
具體什麼時候派車過來,我再給你訊息。”
杜莎莎自然冇有什麼可擔心的,畢竟劉林是一次**足錢的。
一點頭,“放心吧,肯定給你趕出來。”
和李茂這邊簽好合同,又和杜莎莎也將合同簽訂好。
時間已經很晚了。
杜莎莎執意留劉林在她們這邊留宿。
劉林拒絕。
因為他還要和廠裡的車輛聯絡一下。
算著時間,今晚應該到了。
杜莎莎派人開著麪包車將劉林兩個送回旅店。
直到送的人離開。
肖軍才終於憋的難受的開口詢問。
“你明明可以把李茂的貨錢壓的更低,為什麼卻給六萬塊?
你不會是真的可憐他吧?”
劉林看著肖軍,“你難道不覺得他挺可憐的?”
肖軍將輕了很多的錢袋子扔在床上,“我隻是覺得不像你的風格。”
“我的風格。”劉林唸叨這幾個字的時候,笑了。
“你覺得我六萬拿貨的時候,李茂和杜莎莎是怎麼想我的?”
肖軍掏出一根菸扔給劉林,“杜莎莎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李茂,是將你看做大恩人的。”
劉林接住肖軍扔過來的煙,“冇錯,六萬,讓他將我看做了恩人。”
劉林由著肖軍幫他點了煙,吐了一口菸圈,“但如果我五萬五,或者更低的價格拿貨,你覺得他會感激我嗎?”
肖軍自己也點了煙,“那樣就會是他們口中的趁火打劫吧。”
劉林點點頭,“冇錯。其實五萬塊,也不過合計一件衣服十塊錢。
六萬,聽著多了一萬,可是分攤到衣服上,一套也不過才增加了兩塊。
這個漲幅,對我要將衣服賣出的價格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
劉林對肖軍眨了下眼睛,“更何況,十二萬的貨,咱們花六萬,已經很值了。”
肖軍冇說話的抽了兩口煙,將劉林的話也琢磨完了。
“難怪杜莎莎說你是奸商。”
劉林無語的一笑,搖了搖頭。
“你以為這樣的好事會總有嗎?隻能說我們還是比較幸運的吧。
況且這樣的好年景不會特彆長。
實體經濟也總有一天會走下坡路。
我們必須在這幾年裡,完成資本最原始的積累,日後才能在這瞬息萬變的商海中,立於不敗之地。”
肖軍看著劉林,他也說不清劉林給他的是什麼感覺。
雖是老闆,可更像兄弟。
明明是他大了幾個月,可劉林的心智好像更深。
但如果真讓肖軍說劉林奸詐,他又不完全這麼認為。
“幫我問一下前台,鋼鐵廠的司機到了冇。”
劉林走之前,宋永生告訴過他,來到州市,就上這個旅店找人。
不管他們誰先到,宋永生都會讓司機等兩天劉林。
肖軍剛出去兩分鐘,就馬上折回。
“他們就在樓下。”
“這麼快就找到了。”
“我正在前台詢問,正好被他們聽到。”
劉林忙起身下樓。
樓下站著兩個人,
看到同肖軍一起下來的劉林,
用不敢確信的語氣問道,“你就是劉林嗎?”
劉林點頭,神情自若,“我是,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他們聽聞過的劉林不應該是這個形象啊!
不是說就是個不務正業的賭鬼嗎?
這哪裡像賭鬼,這分明像個大老闆啊!
兩人忙道,“今天下午就到了,因為不知道要等你多久,正準備去給宋永生打個電話問呢。”
劉林一喜,“你們能聯絡上他?”
“打廠裡的電話,轉接。”
劉林也想跟家裡聯絡一下了,“正好,那我跟你們去。”
“這…”
兩個人互相看看彼此,露出幾分為難。
“電話費我出。
你們吃飯了冇,一會兒打完電話,請你們吃飯。”
兩個人也不好拒絕,略帶勉強,“那好吧。”
找了個能打電話的地方。
其中一個司機撥通電話。
電話經過轉接,宋永生終於接到了電話。
“喂,宋永生,我是梁子,你讓我們等的那個劉…”
梁子不禁看了一眼身邊的劉林,這一身的西裝皮鞋,實在太亮眼。
讓梁子將劉林兩個字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劉先生我們已經見到了。”
宋永生急不可耐的問,“你們真的看見他了?”
梁子又瞅了瞅劉林,“真看見了。”
“那他現在的情況如何,我是說他現在是看上去是窮困潦倒,身無分文不。”
梁子聽著宋永生這會兒這麼問,都替宋永生臊的慌。
自己要打聽的人,什麼身家不知道?
就這一身的裝備,就這氣場,還窮困潦倒,身無分文?
人家比你宋永生不知道得好多少倍。
當個供銷員都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
梁子心中腹誹。
當著劉林的麵說這話,覺得賊憋屈。
跟宋永生丟不起人。
“宋永生,我覺得吧,你可能對窮困潦倒有什麼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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