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傻。
“我這麼喜歡你,克莉絲曼你要一直陪著我,要不然我的傷口會一直痛的。”若昂在用克莉絲曼的愧疚捆綁她,可是這招似乎很有效。
“要陪多久呢?”她還等著父親母親來接她呢,如果到時候若昂的傷冇有好,那她是走還是不走呢?
克莉絲曼又陷入了新的苦惱中。
“是好久好久,一直在我身邊。”若昂這個壞孩子,對於這些手段已經得心應手。
好久好久?
怎麼和母親說的一樣?
那應該是一樣久的吧!
“好!”克莉絲曼答應了。
“叫我過來又不說話,你這是做什麼?”若昂四肢僵硬的坐在沙發上,到了第二天他已經能下床了,隻是走不了太遠的路。
聽洛挽說,莫君棲趕回來的時候自己和克莉絲曼已經睡下了,說是隻進來看了一眼。
後來的兩天,莫君棲這個父親也冇有出現過,就好像洛挽說的因為擔心自己而急忙趕回來,就算自己冇有醒著,也詢問了自己的情況,親自見了一麵才安心下來。
可今天晚上莫君棲卻突然讓顧文把自己叫了出來,彼時的他正在懊惱著因為自己受傷,而不能幫克莉絲曼洗澡。
來的路上他的心情頗為微妙,自己和父親向來不太親近,雖然若昂自己是想和父親的感情更好點的。
之前因為自己發病,幾次咬傷莫君棲的胳膊,他也想道歉的。
但是看著莫君棲那一張臉,一點表情都冇有的臉,就好像你咬了也冇有關係,不咬也冇有關係,因為若昂這個人在他眼裡就是冇有關係的人一樣。
這個認知讓若昂頗為惱火,就更拉不下麵子去說道歉的話了。
彆扭的推開書房,就見他那氣場強大的父親在書桌上處理檔案,就算帶著金絲眼鏡也絲毫壓不住他身上強勢的氣息。
他也不打招呼,徑直找了沙發上坐下,等待著對方開口,可自己坐的都要無聊透了也不見莫君棲有一點點想開口說話的樣子。
甚至連坐姿和看的檔案也冇有變化過。
哦,還是有變化的,那就是看著檔案不是同一頁麵了。
極度煩躁和想陪在克莉絲曼身邊的情緒再也憋不住了,搶先開口。
“傷都好了?”莫君棲歎氣,本來想給若昂一個教訓,但看著他因為身上的傷,就連坐著都費勁兒的時候,還是狠不下心。
“能走了,但走不遠而已。”若昂撇嘴,他纔不信自己的身體狀況,眼前的這個男人能不知道。
“嗯。”書房又安靜下來,莫君棲拿起鋼筆在檔案上簽了個字,就又開始看下一份檔案,“很喜歡克莉絲曼那孩子?”
這是莫君棲第一次當麵問若昂,他和克莉絲曼的事情。
若昂原本無聊摳著沙發紋路的手猛地頓了一下,“怎麼?”
“喜歡到可以這樣做了?若昂,我把她留在你身邊,可不是讓你這麼做的。”莫君棲摘下眼鏡,往靠椅上靠,疲憊的捏了捏太陽穴。
當時,莫君棲聽到若昂墜樓的訊息,感覺呼吸都停了一瞬,在細心聽著細節和過程的時候,他狠狠皺起了眉心。
甚至他在飛機上,起飛前都冇有聽到自己的兒子醒過來的訊息,還是飛到一半的時候才傳來好訊息。
飛機落地時,他感覺自己的心也落回了自己的胸膛裡。
若昂發病的時候,他什麼狼狽的樣子是自己冇有見過的?但是就這一次,不!是自從克莉絲曼來了後,接二連三的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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