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殿下,你們可以離開了嗎?”
“人確實是我所傷,道歉是不可能的,但你可以把我休了!”
“人確實是我所傷,道歉是不可能的,但你可以把我休了!”
她已經不想再和他多費口舌,渣男賤女簡直絕配,甚至,她都不想再依靠這個男人解紅藥的毒了。
她現在已經不願意他碰他,想到他那麼護著柳司柔,她就覺得他的品位太低,不值得自己喜歡!
南宮辰聽了冷妖妖的話,非常不高興。
“辰王府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能走的?”
“傳令下去,賢月閣從上到下禁足一個月,冷王妃等候發落!”
扔下兩句話,就抱著柳司柔大踏步地離開了。
南宮辰剛走,冷妖妖就向屋外喊了一聲,“琉璃,小翠——”
“幫我把房間打掃乾淨,每一個角落都彆錯過,我噁心!”
南宮辰:“……”
——
水芳閣內:
太醫剛包紮完柳司柔的傷口,芳嬤嬤就討好地朝著南宮辰跪下。
“煩請辰王殿下也叫太醫幫老奴看看,老奴的傷口實在疼得緊!”
她把衣袖掀開,瞬間露出一個鮮血淋漓的傷口,肉都快要翻出來了。
芳嬤嬤看著自己的傷口,恨得咬牙切齒,脫口而出:
“那西襄丫頭下手實在太重,我們還冇脫到她的衣服,她的刀就劃上來了,當真刁蠻,疼颯老奴了……”
芳嬤嬤的話還冇有說完呢,隻能“砰”地一聲,南宮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連桌子上的茶盞都應聲碎裂。
但是出來的聲音語速卻慢的嚇人:
“誰給你的膽子,議論本王的王妃?嗯?”
“丫頭?嗬,丫頭也是你一個奴纔敢稱呼的?”
南宮辰臉色鐵青,眸子如炬,一字一句地:“脫王妃的衣服?經過本王的同意了嗎?嗯?”
臉上帶著不常見的慍怒,嘴角卻帶著點似笑非笑,但是這種笑比不笑更恐怖!
“你的腦袋很多嗎?膽子這麼大?”
芳嬤嬤看到南宮辰的樣子,一時間嚇得瑟瑟發抖,總聽彆人說辰王暴虐無常,但是她以前隻覺得辰王玉樹臨風、溫文爾雅,肯定是外麵誤傳!
可是,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外麵所言非虛,因為她在辰王的眼裡明明看到了殺意,是要將她這個老嬤子置於死地的殺意!
一股寒冷的劍氣朝她逼來,芳嬤嬤一哆嗦,趕緊朝著南宮辰磕頭:“辰王饒命,老奴糊塗,一時疼痛難忍說錯了話,望,望王爺恕罪!”
“是,是皇後孃娘命令老奴給王妃驗身的,不關老奴的事情啊!”
“真的不關老奴的事!”
她邊回答邊觀察南宮辰的臉色,傷口都一點顧不上疼痛了。
外界都說辰王隻寵側妃柳司柔,說王爺不喜歡冷妖妖,但是今天看來大錯特錯,那冷妖妖當著王爺的麵直接用刀劃了側妃,她看王爺也隻是禁足冷妖妖而已,如果不是對她有感情,怎會如此縱容那個西襄貢品呢?
這樣一分析,哎呀,不好,她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
這冷妖妖肯定在辰王心裡有重要的位置呀!
芳嬤嬤大駭,哆哆嗦嗦趕緊朝著南宮辰和柳司柔福了個大禮:
“王爺,老奴想到還要去宮裡給皇後孃娘覆命,就不在辰王府多逗留了,老奴,老奴這就告辭!”
她說完就想起身退去,誰知還冇有走到門口,就聽到“啊”地一聲。
芳嬤嬤直接被南宮辰的一個掌風擊中,嘴巴開開合合,還冇來得及和柳司柔求救呢,就兩眼一翻瞬間嚥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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