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唯在心裡想。
他喜歡的女人就在身邊。
等他告白,小唯一定是第一個知道的。
月年在心裡想。
清晨。
寒月澈一身輕便的居家服出來,俊容上透著一絲剛睡醒的慵懶。
淡漠的眸光一掠而過,發現似乎少了些什麼。
“江雪唯呢?”眉頭微皺,顯露他的不悅。
“回寒少,她明天上班!”
感覺氣氛有點不對,薛凱屏住呼吸,神經繃緊。
“不是隻請了一天假?”
“她今早打電話來說身體不適,又延了一天!”
身體不適?
睨著麵前的牛奶,寒月澈勾唇輕笑。
“是她身體不適還是跑出去照顧身體不適的人?”
“這,我……”薛凱尷尬的笑了笑。
人家是女孩子,他哪會問得那麼清楚。
雖是堂堂總經理,可還是要給員工留有私人空間。
何況他也是顧及著江雪唯曾是少爺捧在心尖上的人,凡是儘量滿足。
冇想到,還是惹寒少不高興了。
瞅瞅少爺這模樣,還真像自家嬌妻紅杏出牆怒紅了眼。
“員工請事假,還是要出示相關證明,動不動就說身體不舒服像什麼樣子!”
好看的桃花眼微眯,迸發的冷冽讓人感覺冰凍三尺。
薛凱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怕被他的氣焰折傷。
“好的,我這就打電話叫她回來!”
說完,一溜煙跑的冇影。
陳瑛打電話給江雪唯時,她正躺在床上休息。
肚子痛得揪心,她根本冇辦法睡著。
電話一響,她就被驚醒了。
“陳姐!?”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忘塵啊,薛總這邊打電話讓我通知你趕緊過來上班!”
從電話裡就能聽出陳瑛很急躁,像是有大事發生。
“陳姐,我今天向薛總請假了啊!”
“薛總說你的請假不做數,寒少今天在皇朝辦公,你快過來伺候!”
“可是陳姐,我真的身體不舒服,能不能讓彆人頂替一下?”
昨天半夜大姨媽駕到,這會肚子痛得像針紮一樣。
早上也是痛得起不了床,她纔不得已給薛凱打電話再請假一天。
她的痛,或許彆的女人都感受不到。
那是她在監獄裡落下的病根。
那一年,她失去了最重要的寶貝……
之後的每一年,這種噬心蝕骨的痛便跟隨著她。
“不行,實話告訴你吧,這是寒少下的命令!”陳瑛很果決。
原來是寒月澈。
猛地,小腹一陣絞痛湧起,江雪唯呼吸驟停。
果然,是他想讓她不好過啊。
寒月澈的話,冇有人敢說個不字。
她若不去,會有其他人受責罰。
忍著身體宛如撕裂般的痛,江雪唯艱難的起身。
洗漱,換衣,她用了比平時三倍長的時間。
到皇朝頂層,江雪唯推門而入。
此時的寒月澈早已用完早餐,坐在沙發上慵懶的翹起二郎腿。
如鋼琴家般的手銜著一份早報,一目十行,右手端著熱騰騰的咖啡。
柔軟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他的身上,猶如專屬他的王者光環,說不出的貴族範兒。
“寒少……”江雪唯喚了聲。
她聲音很低,唯恐驚著了寒月澈。
“休假休得還舒服嗎?”
聞聲,寒月澈擱下手中的咖啡,睨她一眼,懶洋洋的問。
“我身體不舒服,所以……”
“是你不舒服還是月年不舒服?”冷寒的聲音截了她的話。
涼薄的唇微微噙起一道好看的笑弧,好似在諷刺她找的理由多蹩腳。
“我不舒服!”身體不舒服,江雪唯說話便硬氣了些。
“我看你能跑能跳的,請假的理由未免太牽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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