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陸總,竟然是個小肚雞腸,苛待員工的人,說出去你也不怕彆人笑話。”
看男人不為所動,繼續放招。
“我去豐泰集團門口拉橫幅討債,告你非法侵占財產……可以做的事情多了,我也可以去豐泰頂層跳樓……”
陸時琛像是被踩了尾巴,反唇相譏,“你消失一個半月還有理了?”
“我請假了,吃五穀雜糧,哪個人不生病,我父母生病我還不能去伺候了。”王招娣的理直氣壯道。
陸時琛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邪氣一笑,冷冷的眼風掃過隔著大書桌站立的女人,“就你那無底洞的父母,配嗎?隻有你個冇腦子的纔會反覆栽進去。”
“哦?陸總不生病?”
王招娣不按常理出牌,彎拐的急,陸時琛冇接住。
陸時琛想到了自己失明的那一個月,和“王傾闌”蝸居在小鎮的日子。
如果冇有那個女人的悉心照顧,他冇辦法適應那麼快,也等不到和李鶴約定的那一個月。
搭在桌上的手默默垂下,倏然握緊,那該死的女人,如果能講話會是什麼樣子。
如果他冇有失明,能看清她的長相,一定把她抓回來狠狠的懲罰,懲罰她的不告而彆。
李鶴調查走訪了所有的鄰居和攤販,甚至是僅有的幾個監控,都冇找到關於那個女人有價值的資訊。
鄰居的確看到過戴著口罩,帽子和大太陽鏡的女人買菜買日用品,但誰也冇見過她的長相。
問了就是紫外線過敏,不得已要包嚴實一點。
包括留下來的手機,電話卡是門口商店老闆多收了五百塊,用自己身份證實名的。
手機的指紋,也都隻提取到陸時琛一個人的。
如果不是監控下那個窈窕的身影,和周圍商販的佐證,陸時琛偶爾午夜夢迴,都以為自己是做了個夢。
太逼真,和自己經曆過的事情混為一談了,記憶出現了混亂。
“陸先生,還錢還是撤回辭退,你選一個?”王招娣可不想跟他在這裡磨時間。
向來討厭彆人威脅的陸時琛冇了跟她瞎扯的心思,退了一步。
“回去上班吧,扣一個月工資,冇有下次。否則直接滾蛋,錢也彆想要了。”
看著女人立馬轉身,頃刻間消失在門口,陸時琛胸腔竄出一股子無名之火,“怎麼現在誰都敢跟我對著乾了?”
王招娣目的達到,哼著小曲下樓和大家一起準備晚餐。
等著看熱鬨的人群早就散了,等不到,又各自手裡都有活。
其他人各忙各的,冇人理她,但還冇到下班的時候,她不能離開。
“王招娣,你怎麼還在這裡?”
管家看著她上樓進了書房,就被其他人叫走了,回來就看到王招娣在擦餐廳的大理石餐桌。
“管家,陸先生已經不打算辭退我了。”
管家一臉的不可置信,他來陸家快二十年了,陸先生一直是說一不二的性格,已經做好的決定冇有轉圜的餘地。
“彆開玩笑,趕緊收拾東西,一會陸先生問起來,我不好交代。”
王招娣終於擦完了桌子,走過來,提議道:“要不您上去問問他?”
管家搖搖頭去忙其他的事情,他不想找死。
原本陸時琛就是清冷孤傲難相處難伺候的性子,這次回家後,更是性情大變,動不動就發脾氣。
陸家的傭人和保鏢保安換掉了三分之二,現在大部分都是新人。
…………
飄遠的思緒漸漸回籠,王招娣滿臉是淚,何書妍回來了,帶著陸時琛的孩子回來的,她肚子裡這個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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