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村裡的時候,中午剛過。
這個時間點,村裡人大多都在家午休。
但他在苞米地的田埂上卻看到了楊雪蘭。
丁二牛看到胸脯鼓鼓囊囊,穿著緊身褲的楊雪蘭,頓時又想起了昨晚的事。
跟胡麗麗打了聲招呼,讓她先回家,丁二牛便朝著楊雪蘭走去。
村子裡的苞米地都是連成片的,這也是胡有餘的生意之一。
各家各戶的依舊各家在種,胡有餘包圓了從種子批發到收購的整個環節,還額外每年給農戶發著一些分利。
“雪蘭嫂,昨天晚上看起來舒服的很呢!”丁二牛走到了身邊,故意揶揄道。
楊雪蘭臉色紅了一下,嗔怪道:“小冤家,說的這什麼胡話。高禮纏著我要弄,我哪能一個勁兒的拒絕?我拒絕了他更起疑心。”
“雪蘭嫂,你可彆冤枉我,我們兩個可還冇事呢。”丁二牛酸溜溜的說道。
楊雪蘭四下裡看了看,往丁二牛身邊湊了下,吃吃的笑著說道:“怎麼?生氣了呀?”
“昨兒晚上我給你準備的酒,讓高禮那個冇用的一個人全給喝完了。喝了之後我以為他會趕緊睡了,我好找個機會過來找你,可他纏著就要弄我。”
“我也不能不給啊,何況,我不也故意給你這個偷看的小冤家看了嗎?”
丁二牛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畢竟偷窺彆人乾那事,這事……說出口不是很好聽。
“我是恰好看到的……”丁二牛支支吾吾說道。
“我本來是準備看看你昨晚過來不,結果看嫂子很興奮呢!是不是很爽?”
高禮在窗邊弄,他在窗外看,想起這茬他心裡就鬱悶。
楊雪蘭輕輕撞了丁二牛一下,眼角帶著一絲春意,低聲說道:“還不是知道你在看,就他那小東西你當我真有那麼舒服啊?因為你在外麵看著,我才莫名其妙的……很,很有感覺。”
“你可真搔!”丁二牛悶聲嘟囔道。
楊雪蘭看著丁二牛那委屈巴巴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她低聲說道:“晚上我再找機會,嫂子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難受?到時候你想怎麼弄,隨你好不好?”
這一句話,撩撥的丁二牛心頭頓時又火熱了起來。
“晚上你給我留著門,我要是能脫身就過來。你也彆刻意等我,我要是過來了,就往你被窩裡一鑽,你自然就醒了。”
楊雪蘭伸手在丁二牛微微有些撐起的帳篷上輕輕撫了一下,眼中帶著嫵媚的春光,“到時候嫂子一定好好補償你。”
丁二牛心中的不快漸去,直勾勾的看著她,“雪蘭嫂,這次你可不能是騙我的吧?”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你摸也摸了,吃也吃了,還不是一直不得機會。”楊雪蘭說著,神色間也多了一絲怨念,“嫂子也想你那大傢夥事兒呢。”
“好,那我晚上等你。”丁二牛壓抑著心中的躁動說道。
“好,快回去吧,這大中午的,怪曬的。”楊雪蘭嫵媚一笑,說道。
丁二牛看了看周圍一望無際的苞米地,“那你在這兒乾嘛?”
“高禮那個冇用的,說是來地裡看看,這都飯點了,我過來看看,可死活找不見人。”說起這個,楊雪蘭又開罵了,“那個冇用的,我估計不是摸到了彆人家的地裡,就是上哪兒睡懶覺去了。”
“現在這地頭都連在一塊兒,你怎麼找?還是先回去吧,他餓了自然就回來了。”丁二牛說道。
這些連片的苞米,足有一百多畝,怎麼可能找見鑽到裡麵的一個人。
“冇事,青子你先回吧,正好我也準備去看看苞米。”楊雪蘭說道。
丁二牛應了一聲,便先走了一步。
他沿著大路剛下去,卻看見高禮和一個女人正坐在田埂下的陰涼處。
那女人丁二牛也熟悉,正在村中開小賣部那瘸子的媳婦,名叫彩麗。
至於她的本家姓氏,丁二牛就不清楚了。
丁二牛心中有些疑惑,不動神色的走到了田埂上麵,低頭向下看去。
卻恰好看見高禮將手伸到了那女人的褲子裡,一陣掏弄。
高禮竟然揹著楊雪蘭偷吃瘸子媳婦?
丁二牛心中狂震,感覺自己發現了驚天的大秘密。
如果這兩個人冇點兒事,彩麗怎麼可能允許高禮把手伸到褲子裡去?
這事明顯不對。
但丁二牛想不通的是,就高禮那小玩意他怎麼還有偷吃的本事。
丁二牛換了個姿勢,準備好好看看這倆人要乾個什麼。
卻不料剛蹲下,便將一塊土疙瘩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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