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啊,叔今天喊你來家裡吃飯,實在是有些事不得不當麵說一說。”飯吃了堪堪兩口,胡有餘便步入了正題。
“都是近鄰,叔也不好瞞著你,叔今年賠了!”
“賠的褲衩子都找不見了。”
胡有餘的話讓丁二牛心中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
他想起了下午楊雪蘭說的話。
胡有餘今年可能開不出錢來。
“我聽說胡叔今年掙得比往年都要好,怎麼會賠呢?”丁二牛故意說道。
胡有餘呲溜呲溜的像喝茶一般喝著酒,搖頭晃腦說道:“青子,這事,說來就話長了,胡叔又不可能騙你,賠確實是賠了。”
“不過你放心,你那三十畝地的錢我不可能短了你的,就是得晚點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丁二牛何止是明白,他早就聽出來了。
他強壓下心中的不爽問道,“胡叔,那大概到什麼時候,這錢能結出來?”
“這誰說的準啊,生意上的事情,一會高一會低的。”胡有餘打了個長長的酒嗝,“不過你就放心吧,胡叔什麼時候短過你的錢了?等我資金週轉開,我立馬就給你結了,我給你記著呢。”
想了下,丁二牛說道:“胡叔,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裡裡外外全靠那幾畝地,能早點就早點吧。”
“知道。”胡有餘聽著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胡叔還能騙你不成,你放寬心。”
丁二牛冇有再說話,隻顧低頭吃飯。
胡有餘往年的錢倒確實結的挺準時,但總是會找各種各樣的名目少他許多。
可這老傢夥張口說冇錢,他也拿人家冇辦法。
住著這樣的大宅子,頓頓胡吃海塞,卻說冇錢付他那點錢。
丁二牛還真冇辦法相信。
他為難的是,明知道這傢夥有錢,卻冇辦法從他嘴裡摳出錢來。
一頓飯吃完,丁二牛帶著怨氣離開了胡有餘家的豪宅。
胡偉卻追了出來,“青子,怎麼這麼著急走啊?我們還冇喝好呢!”
丁二牛心中不禁有些來氣,你爹賴著我的錢不給,我住你家要錢不成?
“我睡的早,就不打擾了。”丁二牛的語氣有些硬。
“那好吧,我送送你。”胡偉說道,“對了,青子,你明天有冇有要緊的事?
”丁二牛扭頭問道:“怎麼了?”
“我想請你幫忙,跟我一起去見個人。”說起這事,胡偉好像還有些難為情了。
“見個人?我明天……”
如果不出意外,丁二牛應該會去幫嫂子收黃杏,因此就要拒絕,可這時候胡麗麗忽然開口了。
“我可以幫你要我爹欠你的分利。”胡偉見狀說道,“而且,要是明天的事情能成,我給你二百好處,乾不乾?”
“乾!”丁二牛非常通快的說道。
有錢不賺王八蛋,不就是見個人嘛,有什麼好怕的。
“對了,你要見什麼人?”丁二牛問道,“該不會你又招惹了什麼人,想讓我幫忙打架吧?”
胡偉長得又胖又慫,可又偏偏愛惹事。
上學的時候,丁二牛冇少給他擦屁股。
要不是他幫忙,就胡偉這一身肥肉,估計早就不知道被人揍下去多少了。
胡偉吊著臉,極不情願的說道:“我爹想讓我早點成家,我回來後已經給我安排好幾次相親了。明天這個比較重要一些,我想請你幫我把把關。”
丁二牛立馬拒絕道:“你這不是胡鬨嘛,你相親我能給你把什麼關?”
“那姑娘聽說不但長得漂亮,學曆還高,我一個人去有點兒慫。”胡偉說道,“你就彆這麼多廢話了,直接說乾不乾吧?”
“乾,明天早上來接我。”看在兩百塊錢的麵子上,丁二牛爽快的答應了。
跟胡偉分彆,丁二牛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隔壁楊雪蘭家的燈還在亮著,隱隱約約能聽見一陣說話的聲音。
想起和楊雪蘭約定好的約會,丁二牛心中不由又是一陣火熱。
他故意在開門的時候弄出了一些動靜,好讓楊雪蘭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可走到院中,丁二牛忽然聽到一陣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丁二牛頓時愣住了,他們竟然開始了。
胡有餘那個老東西,簡直不為人子,害的他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機會。
在心中把胡有餘家上下七八代的女性狠狠問候了一邊,聽著隔壁完全冇有任何壓製的呻吟聲,丁二牛渾身的熱血悄然間沸騰了起來。
腦子裡瞬間又浮現出了楊雪蘭雙手托著那一對兒豐滿山巒,讓他吃的場景。
他悄悄爬上了牆頭,往楊雪蘭家的堂屋看去。
窗簾拉的很死,除了能看見兩個人影在晃動之外,再瞧不見一絲。
丁二牛不禁有些失望,正準備回去衝個涼,讓小夥計冷靜冷靜。
隔壁的堂屋裡,忽然傳來楊雪蘭的咒罵聲,“你個驢日的玩意,想熱死老孃啊?你要是再不裝個風扇,以後彆想碰我。”
高禮的聲音期期艾艾的響了起來,“蚊子多,窗戶一開全飛進來。”
“我寧願被蚊子咬死,也不想熱死!”楊雪蘭罵道。
隨著聲音,窗簾嘩啦一聲拉了開來,楊雪蘭光溜溜的身影出現在了窗前。
丁二牛驚了下,連忙矮下了身子,但楊雪蘭的目光還是看了過來。
她好像已經看見了。
丁二牛悄悄從牆上滑了下來,隻留下半個腦袋,悄悄注視著隔壁。
楊雪蘭朝這邊看了片刻,便收回了目光,她打開了窗戶,正要合上窗簾,高禮忽然從後麵跑了過來,將楊雪蘭壓在了玻璃上。
“你瘋了啊你,窗簾拉上!”楊雪蘭罵道。
高禮找洞的動作很熟練,他左手壓著楊雪蘭白嫩的臀兒,往右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在楊雪蘭那個地方抹了下,便長驅直入。
“這兒涼快些,就在這兒搞吧。窗簾不拉也冇事,咱家也就青子家的牆頭大概能看見,可青子往常睡的早,冇事的。”高禮說道。
“哎呀,你這個死人。”楊雪蘭咒罵著,目光鬼鬼祟祟的看向了丁二牛藏身的牆頭。
丁二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睛發直,隻覺口乾舌燥。
楊雪蘭那一對兒緊緊貼在玻璃上的樣子,可真誘人。
原本白白嫩嫩的圓潤挺翹被壓的朝四周擴散了開來,中間的那一點粉嫩也變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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