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他想朝那神秘地看看,可鄭秀蘭夾得太死了,他隻能看見那兩條白皙有力的大長腿,和半片白花花的臀兒,除此之外什麼也看不見。
“臭小子,你還等啥呢?快點,我,我……有些難受。”鄭秀蘭催促道。
聽到鄭秀蘭的話,丁二牛纔回過神來,連忙放下手中的小碗,用手沾了鹽水去,輕輕的撫上鄭秀蘭挺翹的臀兒。
鄭秀蘭輕輕哆嗦了一下,一張俏臉頓時紅的好似滴出血來。
嫂子的臀兒不但挺翹,而且彈性十足。
手指隻需稍稍一用力,便會陷進去一個小坑。
那溫和而柔軟的觸感,讓丁二牛欲罷不能,心中的衝動也愈發不能自抑。
他恨不能立馬掰開這雪花一般白的肥臀,一探最深處的究竟。
想著,丁二牛手掌沿著溝壑,下意識的往下移了移,可這時,鄭秀蘭微帶著些許顫抖的聲音立馬響了起來。
“你快點。”鄭秀蘭羞紅了臉催促道。
再被這個混賬小子這樣摸下去,她可就要出糗了。
真是的,冇想到守了堪堪不到一年的寡,她的身體竟敏感到了這個程度。
給屁股上藥而已,那裡竟然都潤了。
鄭秀蘭這顫抖聲音,猶如勾魂的魔音,登時讓本就熱血充盈的丁二牛腦子一熱,心中的衝動再也抑製不住。
他猛地滲出雙手,死死抱的住鄭秀蘭盈盈一握的柳腰,整個人貼了上去。
“嫂子,給了我吧,我真的好喜歡你。”
丁二牛呼吸粗重,仿若耕了一天地的老牛。
雙手更是急不可耐的越過肥臀,朝著那神秘之處摸了過去。
“你瘋了啊!我是你嫂子!”
鄭秀蘭嬌軀巨震,猛地轉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丁二牛。
這一跌,讓丁二牛頓時清醒了過來,他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般低著頭,不敢去直視鄭秀蘭的目光。
“我是你嫂子!你要做什麼?跟我做嗎?”鄭秀蘭眼角帶淚,哭著罵道。
丁二牛羞愧的恨不能在地上刨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嫂子,對不住,我……一時衝動。但,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丁二牛翻身坐了起來,抱住了鄭秀蘭白皙的大長腿,“這大半年來,你我朝夕相處,我已經深深的愛上嫂子了。”
“我單身一個人,而嫂子你也一人獨居,嫂子,我們再一起吧!讓我做你男人,保護你!”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冷不丁的擊穿了鄭秀蘭柔軟的內心。
可她知道:兩人的身份註定是不可以走到一起的。
輕歎了一口氣,鄭秀蘭推了丁二牛一把:“嫂子不會離開你,但我隻能是你嫂子,你起來吧。”
丁二牛卻像是一頭倔驢一般,死死的抱著鄭秀蘭,愣是不撒手。
“鬆手!”鄭秀蘭眼中噙著淚花喝道。
丁二牛搖了搖頭。
鄭秀蘭猛地一把掙脫丁二牛,站起來將那神秘處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丁二牛的眼前,冷著臉喊道:“你是不是非要弄我一頓才肯罷休?那來吧,你弄。”
丁二牛一愣,有些驚慌的退到了一邊。
看著鄭秀蘭那氣憤不已的樣子,丁二牛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忽的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臉上,“嫂子,對不起。”
“我是因為真的喜歡,愛你,纔有那樣的衝動。不是為了占你便宜,也不是為了占有你。”
鄭秀蘭被丁二牛的舉止嚇了一跳,她猛地撲過來,一把拽住了丁二牛的胳膊:“傻小子,你住手!”
“你知不知道你哥死在了我肚皮上,他都冇來得及跟我洞房。”
“我是個剋夫的命,你懂嗎?”
“我懂,我怎麼不懂,我聽的耳朵裡都快起繭了。”
丁二牛喊道:“可我不怕!”
“我就想跟嫂子在一起,你亡夫,我單身,有什麼不可以的?”
“可我怕!”鄭秀蘭淚眼朦朧,“你是李家唯一的一根獨苗了,我不能害你。”
丁二牛死死的抱住了鄭秀蘭,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命硬!”
“青子……”鄭秀蘭看著丁二牛,緊緊咬著嘴唇,隨即搖了搖頭。
這麼長的時間的朝夕相處,她怎麼可能會對丁二牛冇有半分感情?
若非如此,她不至於縱容他故意的占便宜,事事處處都想著他。
可她是他的嫂子。
她是剋夫的!
這兩重關係,好似兩座高山擋在了麵前,讓她不敢邁出半步。
“嫂子其實也很喜歡你呢,可我們不能在一起。”鄭秀蘭含著淚輕輕撥開丁二牛的手,“你回去吧,天色已經黑了,等會路上不好走。”
丁二牛怔住:,“嫂子,你……你真的喜歡我?”
他自動的忽略了後半句,滿腦子全是這一句喜歡。
鄭秀蘭含著淚,輕輕點了下頭,“嫂子真的喜歡你,但我們……”
“嫂子,既然你也喜歡,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死了,我扛著!”丁二牛重重說道。
鄭秀蘭被氣的狠狠翻了個白眼,“又說的什麼混賬話,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趕緊回去,還是說你非要弄嫂子一頓才甘心?”
“不,彆,我……我回去。”丁二牛瞬間認了慫。
鄭秀蘭不給的時候,他萬千個想法。
可真以這種方式給了,他卻不敢。
“嫂子,你那想法是個結。”
丁二牛臨出門的時候,又說道:“不管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彆人,總歸還是要找一個的,一個人過日子,太孤單了。”
鄭秀蘭眼中帶著淚莞爾一笑,“趕緊滾蛋。”
“哎。”
丁二牛腳步踟躕的應了一聲,又叮囑道:“你那個屁股,等會再消消毒。”
“知道了,滾。”
鄭秀蘭麻溜的閂了門,爬上床,鑽進了被子裡。
被丁二牛撩撥的,她都忘了自己冇穿褲子。
羞赧漸漸淡去後,一股莫名的哀傷,悄然襲擊了她的心頭。
她其實真的挺喜歡丁二牛的。
勤快,細心,知道疼人。
若非丁二牛拚了命的護著,她這個外人早在村子裡冇了立足之地。
可她是丁二牛的嫂子啊,她怎麼跟他在一起。
而且,她真的剋夫。
這事她早就找人算過了,八字硬到鬼神見了都得避一避。
她不想害了丁二牛。
想起自己這愛而不得,淒苦的境遇,兩行清淚順著鄭秀蘭的眼角滾了下來,浸濕了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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