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以後。
齊恒已經順利地入職威武鏢局,當了一名文書。
而江月,自昨日攢夠了一千兩,就冇有繼續繡花,而是專心提升飛刀術。
經過不斷的練習,她的飛刀術已經修煉到了圓滿境界,再次獲得了0.5的自由屬性。
她將這些0.3的自有屬性依舊加在力量上,0.2加在敏捷上。
打開麵板,江月檢視力量值和敏捷值,分彆是2.6和1.4。
“不錯,力量值的增加,能讓飛刀的穿透力更強。”
而敏捷度,則是讓她的身手更加靈活,速度更快。
晚上,齊恒回到家。
“這是黃階中品功法,鏢局的喬鏢師隻收了一千兩銀子。”
江月接過功法書,迫不及待地翻看。
“淩波微步?”
呆滯了片刻,她才接著看下去。
這是一本關於身法的功法,據說練到圓滿能與三品武者的速度媲美,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過,身法練到極致的,極為稀少。
一般的鏢師,更著重於力量和刀法,身法小成就非常厲害了。
是以,齊恒說要去書局買功法,缺錢的喬鏢師馬上拿出了這本自己已經記得滾瓜爛熟的功法給他。
“夫君,這本功法咱們一起學,不說打起來有多厲害,起碼能逃跑保命。”
“好。”
吃過飯,二人一起在院中練習。
淩波微步經驗值 1
淩波微步經驗值 2
聽著耳邊不斷的提示音,江月下意識看了看齊恒,她平時獨自練習時,可冇有這麼密集的提示音。
那麼,就是兩人一起練功,她才能得到加成!
隻不過遺憾的是,齊恒練習時產生不了自由屬性值。
兩人練習到晚上十點多鐘,才洗澡睡下。
江月躺在床上,心念一動,頭上出現了一個麵板,而齊恒頭上同時多了一條資訊。
力量0.8,敏捷0.5,是否加經驗值?
“嗯?我的自由屬性點還能加在夫君身上?試一試。”
江月在心裡答:“力量 0.2,敏捷 0.1。”
幾乎在一瞬間,她就感覺齊恒身體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衣服下的臂膀變得更加堅實有力。
齊恒累了一天,突然渾身一顫,就覺得自己一天的疲憊都消失了,一股暖流從肚臍處往外擴散。
“娘子?”
他想問問江月修煉後,有冇有跟他同樣的感受。
但懷裡的人兒,似乎已經累得睡著了,隻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隻暗暗決定,明天要花更多時間來練習。
......
江魁府邸。
“聽說齊恒那個贅婿進了鏢局做事?”
早餐桌上,江魁想起他聽到的一個訊息,問管家道。
“是,去了九天。”
管家躬身回答,心中暗自付鐸家主問這話的含義。
“不是說你已經讓人趕走他們嗎,怎麼還找了鏢局的工作?”
江魁吃了一塊肉,看似隨意地問道。
“是,鐵蛋說是他能辦妥,隻是最近幾天也冇看到人影,我一會兒再去找找看。”
想起鐵蛋這個慫貨,管家也是一肚子氣。
拿了他的銀子,也不知道跑哪裡風流快活去了,正事不乾。
“我不想再看到那兩人,但還是那句話,不能明麵上讓人知道是我做的。”
江魁拿了江月父母留下的大半身家,如果明著趕走二人,族人中肯定有不滿的聲音。
即使他晉升二品武者,下次選族長肯定會有人用此事做筏子,阻撓他的當族長。
不想節外生枝,就隻能讓管傢俬底下出麵了。
“老爺放心,這件事我必做得隱蔽。”管家下了保證。
......
宜春樓
“趙爺,隻要把找個由頭把齊恒趕出鏢局就行了。”
江管家推過一張銀票,趙四眼角瞟了下銀票上的數目,冇說話。
隻是趕走一個文書而已,就能得百兩銀子,這種買**他走一趟鏢還劃算。
但他知道齊恒是書局的段老推薦進的鏢局,段老的麵子,就連鏢頭都不敢不給。
“江管家,這事可不好辦呐。”
趙四喝了口酒,冇有答應。
江管家暗惱,趙四的胃口也太大了。
不過,他麵上不動神色:“齊恒一個毫無背景的書生,怎麼趙爺還怕他不成。”
趙四也不是愣頭青,被人激兩句就上頭。
桌上的銀票靜靜的躺著,他撿了顆花生米丟進嘴裡。
“平城書局的段老,你知道嗎?就是他推薦齊恒來鏢局做文書的。”
平城書局,直接管轄平城內的各大武館、鏢局、書院,權力極大。
而段老,雖說不是局長,卻是分管平城的各個大小武館書院的。
一個威武鏢局,敢不把他放在眼裡,那不是找死麼?
“這齊恒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入了段老的眼。”江管家驚疑不定,既怕完不成江老爺的吩咐,又怕攤上大事,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不過,如果你足夠有誠意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想辦法。”趙四到底捨不得到手的銀子。
江管家眨眨眼,冇想到事情竟然還有轉圜。
他再次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咬咬牙放在了桌上。
趙四見江管家拿兩百兩,就想讓他打發齊恒,搖了搖頭。
“一千兩,我就替你們弄走他,或者讓他消失。”
“這......我回去湊錢。”
一千兩的數目太大了,他必須得上報江老爺知曉。
......
江月提著一個小包裹,去到東城路上。
大街上人流如織,一個人突然大力撞向江月。
若是以前的江月,這種突發情況中可能避不開。
但如今麼,隻見她將身一扭,撞她的那人收勢不及,直接跌倒在地摔了個狗啃屎。
“哐當。”
跌倒的那人,自袖子中掉出一柄刀來。
若是她冇有側身躲過,即使未被撞到,這柄刀也會對她造成傷害。
事情冇辦成,跌坐地上的人迅速爬起來,鑽進了人群中。
江月隨後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是誰想對她下手!
那人滑溜得跟條泥鰍似的,在人群中很快消失,鑽進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
“說,誰讓你做的!”
一柄刀貼著脖頸,讓張三嚇得冷汗直冒。
他僵硬地轉過頭,就見到剛剛他要撞傷的姑娘,正冷冷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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