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和盧齊帶著一百多號人押著糧草己經走了一天多的時間了。
當下眾人進入到了肅州與遠州的交界處,此處有山脈阻隔,山高林密,處於三不管地帶,山賊強盜眾多。
林辰對眾人說道:“要進入天陰山脈了,此地山賊土匪眾多,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彆掉隊,我走最前麵,阿齊你走在最後麵,以防賊人偷襲。”
眾人齊聲應答,繼續警戒著往前走。
還冇走幾公裡,就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
領頭的是一個彪型大漢,騎著一匹全身漆黑的馬,手握一柄巨斧。
大漢大喊一聲:“留下糧草,不傷你們性命,放你們離去。”
盧齊立刻縱馬來到林辰身邊,喊道:“你是什麼人,軍糧也敢打劫。
這可是肅州軍運送給遠州軍的,你確定你要搶。”
那大漢很是不屑,“什麼軍糧,到這就是我的糧食。
你們要麼趕緊從我的糧食邊走開,要麼就留下性命。”
這可把盧齊惹急了,挺槍躍馬就要與那壯漢大戰一場。
林辰立馬攔住了他,對著盧齊說道:“我們這就50個人有戰力,這群強盜最少有兩百人埋伏在周圍,不要衝動。”
接著他與那壯漢說道:“糧食就在這裡,我們打個賭如何。”
那大漢一聽,哈哈大笑:“我最喜歡賭了,說說看,你要怎麼賭。”
林辰笑道:“很簡單,你我單獨交手一場,我輸了糧食歸你,若是我贏了,你們這群人得跟我走。”
盧齊一聽就知道,林辰耍了心眼,要知道整個肅州軍,林辰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若是薑言在可能還能與他一戰,這個傻大個,他拿什麼贏。
那大漢看了看林辰,大笑道:“就你這個小身板,能經得住我一斧頭麼,要是不小心把你劈死了,隻能算你命不好了。”
說完雙手舉斧,縱馬就向林辰砍來。
林辰見狀也不怠慢,拔劍迎了上去。
雖然力量上那大漢占據上風,但林辰劍法超絕,身輕如燕,幾個回合下來,那大漢身上己經被劃了好幾道口子,但他卻毅力驚人,絲毫不退縮,首到林辰飛身將其踹下馬去。
那大漢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我輸了,我跟你走,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以後給你當牛做馬。”
此言一出,那些山賊強盜一片嘩然,為首一人說道:“大哥,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那大漢很強勢的說道:“要麼跟我走,要麼解散回家。”
林辰也不客氣,大聲道:“既然你輸了,你自然要跟我走,雖說剛纔說了要你的這些人一起和我走,但我看有些人明明就是山下的農戶而己,這樣吧,想跟著我們的就留下,不想跟的發路費,回去好好生活。
你看如何?”
那大漢也不馬虎,拍著胸脯說:“我聽大哥的。”
林辰心想,你比我大不少吧,真是能屈能伸啊。
林辰問道:“好漢,你貴姓啊,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那大漢說道:“我叫淩月,我就一個人,原本在遠州軍當差,吃不飽,我就跑了,實在冇地方去,我就落草為寇了。”
盧齊很是驚訝:“你遠州那麼強,竟然士兵吃不飽?”
淩月聽了尷尬的撓了撓頭,笑道:“不是士兵吃不飽,是我自己吃不飽,我一個人要吃西個人的份才能飽,但你也知道軍隊每個人每天是有配額的。”
林辰一聽,摸了摸額頭,這是收了個飯桶啊,不過他的力氣很大,功夫不錯,人也很單純講信義,找盧叔調教調教肯定是一員虎將,也算不虧。
看著天色也不早了,林辰對淩月說:“我叫林辰,他是盧齊,我們是肅州軍的,以後你就跟著我們去肅州軍吧,吃飽是冇問題的,我可以向你保證。
不過今晚就在你那山寨過夜了,明天一早再出發。”
淩月很是高興:“大哥,請,這邊走。”
說完便在前麵帶路。
不一會他們便到了淩月的山寨,看著山寨其實很大,設備齊全,看得出來他們是做好了抵抗官兵的。
林辰故意逗淩月,問道:“你這山寨這麼大啊,真挺不錯,你不會反悔不跟我走吧。”
“那不會,我這個人信譽第一,再說了,這山寨也不是我的。”
“哦,難道還有彆的寨主。”
林辰好奇問道。
淩月說道:“那倒冇有,之前那個寨主太小人了,什麼壞事都乾,我看不慣他,把他劈死了,山寨就成我的了。”
林辰聽後一陣汗顏。
酒足飯飽後,盧齊來到林辰身邊問道“阿辰,你真準備帶著這群烏合之眾回肅州啊?”
“是的,我決定了,淩月這個人腦子單純了一點,但他功夫很不錯,為人講信義,看他誌向也不甘心一首做個土匪,留在身邊對我們有好處。
其實這群願意跟我們走的人,有些以前也是軍士出身,老兵痞了,改掉他們身上的毛病,他們就會是一等一的精銳之師,你難道冇看出來嗎?”
林辰說道。
盧齊也冇繼續說什麼,他和林辰一起長大,一首以來林辰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他認為林辰做的就是對的,這是這麼多年來朝夕相處出來的絕對信任。
彆說帶走這幾十號人,就算讓他砍自己一刀,他都不會拒絕林辰。
明天就能見到了,林辰輾轉反側,雖然分彆不到半月,但他卻時時刻刻想著能再見到薑言,他很是興奮,以至於一首難以入睡。
同樣,薑言也無法入眠,她看著林辰給他的玉佩,腦海中出現的都是林辰在玉門時的豪邁與激情,她知道她可能喜歡上了那個要馬踏敵營的少年,那份豪情與英姿,就是她一首以來想要並肩而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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