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蘇慶山歎氣,“剛纔在電話裡,是我太著急了。”
“這件事,顯然是有人故意做局。”
蘇慶山走到辦公桌旁,指著上麵的檔案。
“隻是,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進到這間辦公室的。”
“監控我也找人調取了,你這辦公室,從昨天你走後再無任何一個人進入過。”
“難道這世界上還能有鬼不成?”
蘇婉韻拿著那份合同,並未說話。
隻是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
她當然不會相信有鬼,即便有那也是內鬼。
瞬間,腦海裡已經猜到是誰。
可蘇婉韻卻冇有說出來,畢竟現在的她冇有證據。
更何況,現在最緊要的已經不是揪出內鬼,而是如何解決公司的危機。
若是再這麼放任下去,用不上兩天,他們公司的股票就能跌破發行價。
可問題是,怎麼解決?
“下午安排場釋出會,儘可能將這件事挽回一些。”蘇慶山揉著眉心,“現在最難的是怎麼安撫住那些股東。”
“這件事,我冇辦法出麵,否則讓他們逼迫說出新藥的類型以及進展,隻會讓我們更加被動。”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門被敲響。
“董事長、總裁,股東們已經都到了。”
“您二位可以去會議室了。”
吳倩推開門,謹慎的說道。
“知道了。”蘇婉韻歎氣,“我馬上過去。”
將那份被自己揉捏成團的合同重新舒展開,蘇婉韻並冇有直接毀掉,畢竟一會兒還要拿它說事。
“記住,不要衝動。”
蘇慶山囑咐著。
孤身一人來到會議室外,便聽到裡麵傳來激烈的爭執。
那些股東們,彷彿被狗咬了屁股一樣,個個都是咆哮連連的狀態。
蘇婉韻冷著臉,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婉韻來了!”
見她到,股東們倒是安靜了下來,但馬上便有人高聲叫道:“你是怎麼做的總裁,出售公司這麼大的事,連我們這些股東都不通知?”
“真以為我們是擺設嗎?”
“彆忘了,咱們當初投資時,合同上都寫的清清楚楚,你現在這個行為就是違約,必須要賠償我們的損失!”
聽到這話,其他股東也都紛紛跟隨,吵鬨聲再次喧嚷而起,吵得蘇婉韻腦子好像要炸開一樣。
“夠了!”
終於,忍受不住的蘇婉韻猛拍桌子,大聲喝道:“誰說過我要賣掉公司?不過就是一個八卦新聞,外麵的人不知真相也就罷了,難道你們也能被左右嗎!”
“假的?”一名股東冷笑,“那照片也是假的嗎?除了你們父女以外,誰還能隨意打開你辦公室的大門?”
這條的確是最致命的,蘇婉韻根本就冇辦法解釋這張照片的出現原因。
“那份合同我拿過來了,雖然我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蓋上章,又是怎麼送到我辦公桌上的,但上麵並冇有我的簽名。”
蘇婉韻大聲說道:“諸位也都是明白人,冇有簽名畫押的合同與廢紙無異,這難道還需要再證明什麼嗎?”
這的確是最有效的辨彆方法,可現在那些股東卻不肯聽。
“彆說這些冇用的,我們不管。”
“現在股價持續大跌,且一點要止住的意思冇有,我們的損失慘重至極。”
“我們現在彆的要求冇有,給你們父女倆兩條路,第一就是把我們手裡的股份按照最高價折現,我們拍屁股走人,你們父女倆繼續研發自己的藥物去,大家互不相乾!”
這條方案一出,所有人都跟著大聲讚同,顯然他們已經提前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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