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彆提了,周先生住院了,說是等出院了再來。”
“哦!那你就再等幾天吧。周先生那麼有錢,肯定不會跑你的單,到時候賺了錢可要請客吃飯哦!”
“那是必須滴!”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站在最邊上的張露心裡起了陣陣漣漪。
周正住院了?
他到底是生病了還是受傷了?
自從昨天,張露見識到了周正的二千萬的奔馳G650,和六千多萬的大平層,張露一晚上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周正怎麼忽然這麼有錢?
這還是當年那個手頭拮據的小警察嗎?
他是不是遇到了貴人?平地一聲雷,陡然而富。
不管是什麼原因,她篤定的相信周正是個徹頭徹尾的有錢人。
如今,張露的父母被捕,生死難測。
張小彪又不著調,完全指不上。
她就像暴雨中的浮萍,飄搖不定。
她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跟周正和好,有棵大樹好依靠。
二十多年為家裡付出了太多,也該為自己活一回了。
即便周正逮捕了他的父母,即便周正翹了張小彪的女友,她都可以不計較。
隻要周正肯要他,哪怕是做個情人,她也認了。
她知道周正是個重感情的人。
到時候絕對不會虧待她。
住上六千多萬的大平層,開上二千萬的奔馳車,這些都不是夢。
關鍵是怎麼樣才能再次走進他的心田,這需要一個好的切入點。
現在機會來了。
周正住院了。
他冇有幾個知己好友,又失去了她。
在張露的想象中,周正一定是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冇有人探望,冇有人過問。
煢煢孑立,形影相弔。
他一定很傷感。
人,隻有在這種情況下纔會最脆弱,纔會動真感情。
現在正是自己趁虛而入的時候。
張露不禁為自己的睿智點了個讚。
“悅悅姐!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請個假。”
“露露!你纔來兩天,昨天你就休息了,今天又要請假,上麵領導會有意見的。”
“可是,悅悅姐,我真的堅持不住了!”
張露捂著肚子,一副難受的樣子。
“那行吧!你回家休息吧!”
“謝謝悅悅姐!”
張露故意裝成得病的模樣,慢慢走出濱江小區。
出了小區,她如同小鳥入林一般,歡快地向市醫院奔去。
在醫院門口,她買了一箱特價奶。
反正周正現在有錢了,應該不在乎禮物的多寡與好壞,情意到了即可。
她並冇有給周正打電話,而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對!
就是讓他感動!
打聽到了周正住的特護病房,張露來到病房門外。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幻想了一下週正見到自己的情形。
周正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見到自己來看他,他一定感動的哭出聲來,他被感動了,然後祈求和好。
張露自信滿滿,猛的推開特護病房的門。
她看到了一個打死也想不到的情景。
一位漂亮至極的警花正在陪周正聊天。
一位穿著絲襪短裙的性感女郎正在給周正錘腿。
還有一位一身奢侈品裝束的禦姐在幫周正削蘋果。
這個禦姐怎麼有點眼熟?
天呐!
這不是雲氏集團的大小姐雲冰瑤嗎?
她貌似也是自己的老闆!
張露一時間腦瓜子嗡嗡的。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張露在心裡瘋狂嘶嚎。
理想和現實差距太大,她有些接受不了。
“不好意思!走錯屋了!”
當週正等人抬頭觀望的時候!
張露已經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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