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助理雲淶站在皇靳夜身邊,提示道:“不,你錯在,不該用夫人的腳趾頭去跟那種癩蛤蟆作比較。”
皇靳夜的臉龐烏雲密佈,充斥著可怖的戾氣,彷彿暴風雨隨時都會降臨。
半響,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去領罰,寫一篇讚美夫人腳趾頭的論文,不少於10萬字,必須要發到核心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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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了皇靳夜的人監視,那問題就好辦多了,蘇言回到彆墅後換了一身男裝,戴上墨鏡口罩鴨舌帽,來到了帝都市中心。
呈現出梯形形狀的大廈,這裡是鉑金娛樂公司的總部。
蘇言刷臉進去,直接上到17層。
中間電梯停了一次,一名從頭到腳都穿著柳丁裝的紈絝少年雙手插褲,吊兒郎當地走進。
“早啊。”蘇言友好地打招呼。
紈絝少年慵懶地翻開眼皮,然而當他看清眼前的人是蘇言,嘴角微微抽搐,“早你老母,我去年買了個表!”
用力扒開即將關閉的電梯門,極為不爽地走了出去。
蘇言:……
蘇言來到了17層會議室,剛開門,迎麵差點撞到一個人。
“哪個不長眼……”男人剛要出口,然而看到眼前的蘇言,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臨時打回孃胎回爐重造:“這是哪家不長眼睛吃可愛長大的傻麅子?”
說完,他摸了摸蘇言栗色的軟發,笑道:“哦想起來了,是我們家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比老薑更好rua、比糖果超油組合更甜的哈尼。”
哈尼,是蘇言的藝名。
自從失憶後,蘇言一邊在蘇家人麵前裝智障,一邊在外麵偷偷當練習生,幾年下來,蘇言已經順利出道,現在是Troy五人男團中的一員。
而眼前這名和藹可親的男人,就是Troy男團的隊長,在團內叫大哥。
蘇言的毛髮很快被大哥rua出靜電,幾乎飛出頭皮,“大哥,彆rua了。”
“哈尼昨晚是不是冇睡好,怎麼黑眼圈都出來了?”大哥很快注意到不對勁,把蘇言帶進會議室,找來一麵鏡子。
鏡子裡的少年,肌膚嫩得像剝了殼的雞蛋,一雙小鹿眼綴著鴉羽般濃密的睫毛,下眼瞼蒙了一層淡淡的黑眼圈。
“才幾天不見,怎麼都餓瘦了。”大哥搖了搖頭,撥通了一則電話:“金針咕?你在哪?”
“去菜市場買隻老母雞來,哈尼今天看起來——”大哥尾音拖長,心疼地在蘇言身上掃了一眼:“好虛。”
新婚之夜被體力極好的丈夫按著do了一夜,能不虛嗎。
蘇言當然不敢說實情了,連連擺手:“真的不用了。”
1個小時後,團內的vocal擔當金針咕,提著一保溫桶老母雞湯來到了公司。
跟著一起來的,還有金針咕的雙胞胎哥哥杏鮑咕,也是團裡的vocal擔,同時還有一身柳丁裝、全程臭臉的rap擔,酷蓋。
酷蓋,就是早上蘇言在電梯裡遇到的少年。
盛情難卻,蘇言含淚吃完了一整隻老母雞。
一旁的大哥露出了欣慰的老父親笑容。
坐在角落的酷蓋,從頭到尾都死死盯著蘇言,陰鶩的眼底透著彷彿要殺人的狠戾和惡毒,牙齒磨得哢哢作響。
下午一點鐘,男團經紀人來了,宣佈了今晚的工作。
“我再確認一遍,今晚帝都電視台舉辦的晚會,咱們Tory負責跳開場,晚上6點前到達指定場地。今天下午你們再去舞蹈房排一遍,謹防出現差池。”
“排個雞毛,這舞都跳過八百遍了。”酷蓋嗤道。
“酷蓋,你安靜點。”大哥皺眉,出言訓斥。
“切。”酷蓋吊兒郎當地雙腿翹在桌麵上,抖腿不屑。
團內會議很快結束,蘇言心想自己因為替嫁結婚,好幾天冇去練舞了,剛要離開會議室去舞蹈房熟悉一下節奏,酷蓋突然用胸口撞了他,挑釁地擋在門前。
此時會議室裡隻剩下他們兩人。
酷蓋用力把門一關,反鎖,狠毒二字肆無忌憚地溢滿整個眼眶,死死盯著蘇言那雙純澈無害的小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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