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與驅車返城,計劃順路先探查一下附近那個產業園的情況。
纔到半途,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
“救我!”
是葉冰!她遇險了?
趕緊靠公路邊停車,夏與的大腦超感自然激發,幸好,幾日前留在葉冰身上的神識還在。
相隔數百裡,他也能清晰地探知到葉冰的位置,她正被關在石城郊外一個偏僻的私人莊園。
“操!怎麼醒了?快把她手機收了!”房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再出古惑,信不信馬上強了你!”
……
兩秒鐘之後,房間裡憑空出現了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男人,此刻,男人英俊的臉上掛滿了寒霜。
“柳楚晨,想不到你還真是一個人渣啊!”
“誰?"
“夏與?你怎麼進來的?”
柳楚晨見對方隻有一人,鬆了口氣。
“你們兩個龜蛋,進來時誰忘了鎖好門?”
柳楚晨轉身踢了兩腳床邊兩片白花花的屁股,罵道。
兩個健壯的大漢尷尬地從床上爬了下來。
真特麼的掃興,壞人好事的都該拉出去切**!
穿上三角內褲後,兩條大漢恨恨的瞪視著房間的不速之客,有一人很默契地堵住了門口。
“嗬嗬,我說我是飛進來的,你們信嗎?”
夏與隨手拿起地上一件外套,輕輕地披在葉冰半裸的身上。
此刻,夏與能清晰地感受到,蜷縮在沙發的女孩,顫抖的嬌軀上瀰漫著一股無比強烈的情緒:
痛苦、悲傷和深深的慶幸。
在她最絕望的時刻,自己下意識的一條簡訊,真的換來了這個男人的從天而降,葉冰忍不住痛哭失聲。
“冇事了,有我在呢!”夏與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
“冇事了?你特麼壞我好事,以為就這樣冇事?說吧,想怎麼死?墜樓還是活埋?”柳楚晨怒罵。
“傻逼!”夏與淡定地點了根菸。
隨意瞟了一眼床上,隻見床上那具豐腴的雪白軀體,還在興奮地扭動著,枕邊響起一陣陣**入骨的呻吟。
很顯然,被人下藥了,還是很厲害的催情藥。
床上女人妖嬈的臉龐紅暈未散,微閉的雙目,依然可見一片春夢……特麼的,這人怎會是呂小媛?
夏與隻沉吟了一秒鐘,超強的大腦感知係統便自動捕捉到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為了發泄不滿和得到葉冰,柳楚晨暗中收買了呂小媛,並一起設局挾持了葉冰。
偷偷將人帶到偏僻的莊園後,柳公子身邊兩個保鏢卻看上了身材火辣的呂小妞。
三個男人慾火難耐,最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灌了呂小妞足量的春藥,先玩一個三人行必有我師。
誰想玩得正興起,沙發上藥效將散的葉冰卻意外醒了,並偷偷發了一條求救資訊給夏與……
看著衣衫淩亂的葉冰,夏與莫名的冒起一股怒火,雖然葉冰並不是他的女人,但也是你丫可以隨便碰的嗎?
“柳楚晨你個人渣,這種喪儘天良的事也敢做!信不信你命不久矣?”
夏與盯著柳楚晨赤條條醜陋的身體,寒聲道。
“靠!敢威脅本少?”
柳楚晨正欲招呼保鏢動手,卻見眼前一花,一條身影靠近,隨即頭顱劇痛,便頹然暈倒在地。
好快的身手!
房間內另外兩條大漢,同樣堅持了不到兩秒,也被雙雙擊暈過去。
做完這一切,夏與才走近沙發旁蹲下,幫葉冰抹拭臉上的淚珠,動作異常輕柔。
葉冰停止了哭泣,默默盯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讓人迷醉的俊臉,還有撫在她臉上的,那隻溫暖結實的手掌。
她知道,自己此生再也掙不脫對這個男人的迷戀。
夏與平靜地拿起手機,撥了報警號碼……
警局內,夏與剛做完筆錄。
負責筆錄的刑警副隊長常磊出門接了個電話,回來後很驚異地開始審視這個英俊男人。
“知道誰打來的電話嗎?”常磊問。
“醫院?”夏與答。
“那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嗎?”常磊表情愈發嚴肅。
“知道!兩個疑犯傷情一樣:頸椎第三節錯位,左邊第五根肋骨三分一處骨折;
另外一個,顱骨中度破裂,腦震盪昏迷中,頸椎第二節錯位,兩邊第三根肋骨中段對稱折斷,已產生中度肺水腫。”
夏與淡然地說道。
“你……你偷看了醫院報告?”常磊像碰見了一隻怪物,“不可能的,報告還在醫院,我也剛通過電話才知道!”
夏與很無奈,你不知道世上有一種人是可以遠距離感應的嗎?況且我自己下的手,我會不知道傷情?
“夏與,你下手重了!”
“我這是正當防衛,保護人質,他們人多。”
“……”
常磊翻白眼,你丫這種恐怖傷害輸出還怕人多?
“不管怎樣,要先關押24小時!待嫌疑人醒來再說。還有,你手機暫時冇收。”
“隨便!”
夏與被單獨關進了一間小黑屋,鐵欄杆加鐵鎖,屋內燈光昏暗。
離小黑屋不足二十米處,是副隊長辦公室,常磊和幾名手下開始激烈的討論案情。
很好!時機成熟,位置也對。
石城第三人民醫院,八樓,骨科住院部。
一間病房的門外,守著兩名穿製服的警察。
柳中傑正煩躁地打著電話,病房門外的長椅上,一箇中年貴婦正低聲抽泣。
不久,病房門被打開,一位40歲出頭戴著眼鏡的男醫生走了出來,後麵跟著兩個男實習助手和一個年輕女護士。
“李主任!我兒子怎樣了?”貴婦起身,急聲問。
“柳太太彆著急,柳公子隻是顱骨破裂,並無生命危險,由於腦部受到震盪,加上驚嚇過度,估計短時間內會昏迷不醒。
但不用太過擔心,其他傷情都已處理,複查拍片結果會很快出來的。”
“啊!麻煩您辛苦辛苦!李主任!我可隻得這一個兒子!”貴婦哭著哀求。
“我會儘力的,柳太太,你們先不要進病房,讓病人安靜休息。”
“好的!李主任辛苦了!我剛跟你們戴院長通了電話,他會馬上過來您辦公室,我們一起到辦公室詳聊。”
柳中傑握了握醫生的手,隨即結伴離開。
這一幕,被遠在十多公裡外的夏與清晰地掌握。
早在莊園時,夏與便對柳楚晨起了殺心,於是在他身上暗中烙印了神識,他在等一個動手的時機。
警局黑房內,夏與安靜的坐在角落,觸感延伸,千米範圍內的事物一目瞭然,他大腦飛速地推算:四十秒內,此地無意外發生,安全!
隻一霎那,他悄然出現在柳楚晨的病房中。
看著病床上昏迷的柳公子,夏與輕歎了一口氣:下輩子,彆再惹我了!
夏與右手虛劃,在柳楚晨的脖子上切過,無聲無息,一條醒目的血痕出現在脖子皮膚上,就像被繩子狠狠勒過。
若此時有先進的生物探測儀器,你會發現,柳楚晨的生命氣息在一瞬間竟神奇地消失了。
下一秒,夏與又出現在警局的黑屋裡,殺了這個惹毛他的人渣,他念頭通達,全身變得舒爽無比。
有人肯定會奇怪,既然動手了,為什麼不順便將屍體移進小世界空間?這樣毀屍滅跡,更神不知鬼不覺。
但夏與不想,無他,因為膈應!
他的小世界,仇人勿近,就算是屍首,也不行!
況且,以如今夏與的變態能力,要想遠距離殺一個人輕而易舉,比如:神識破壞,挪移墜樓,車禍,甚至讓他失蹤在茫茫大海……根本無需近身搏殺。
但他並冇有選擇這樣做,有時候嘛,殺人也需要儀式感,躺著秒贏,和鹹魚有何分彆?
十分鐘後,在警局開會的常磊又接到了醫院傳來的訊息,他百米衝刺般直奔向小黑屋。
“咣啷”一聲打開鐵鎖,隻見昏黃的燈光下,夏與正坐在角落閉目養神。
“柳楚晨死了!就在剛纔!”常磊臉色鐵青。
“哦?挺好!世界又少了一個人渣!”夏與閉著眼,好整以暇道。
“你很冷靜!也很奇怪!”常磊道,“但我有個直覺,你就是凶手!”
夏與失笑,睜開眼睛:
“常隊長,我可一直被你關著呢!以你的思維能力,等會肯定會去檢視這間房門外,走廊,樓梯……
包括整個警局的監控吧?哦,還有醫院的監控。儘快去查,好還我清白!”
“我會的!但我的直覺一向很準!”
常磊臉咬著牙說。
夏與也懶得再跟他廢話,嘴角輕勾:
“就算是我殺的,你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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