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抓起飛行符往胸口一拍,還冇來得及站起來,身體嗖的一下往上竄。
“嘭!”
樓上地板被撞出一個窟窿,林雲的腦袋卡在地板上,身體垂吊在半空左右晃盪。
要不是她及時抓住承重梁,估計現在衝破房頂,上演月下“飛舞”了。
“誰!”驟然響起一道男音。
林雲循聲望去,床上的光景讓她立馬閉上眼睛,語速極快道:“對不起,打擾二位道友雙修。祝願道友突破無障礙,百年飛昇上界!”
騰出一隻手,快速撕掉胸前的飛行符,撕掉的同時另一隻手鬆開,身體急速落下。
“嘭!”
上也匆匆,下也匆匆。
她的話成功讓男人的怒氣消散,誰不想百年飛昇。
林雲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呆呆的望著上方的洞口,直到聽到女子曖昧的嬌喘聲纔有所動作。
爬起來將桌上的東西收入空間,下樓找客棧掌櫃換房。
“不就破個洞嘛,兩塊木板也要幾十枚下品靈石。”林雲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重新取出符紙和狼毫筆。
化不平為動力,她一口氣畫了幾十張飛行符,還畫了一些其他符。
“金剛符,防禦型符籙。”林雲兩眼放光彷彿看到了一堆靈石在等著她。
筆尖觸及符紙,剛要描繪符圖腦子一陣刺痛,鼻間一熱,她抬手一抹指尖染滿鮮紅。
“好浪費,舔一下。”說完兩眼一黑,靈力、神識透支昏了過去。
翌日,清晨。
趴在桌上的手動了動,林雲睜開眼睛緩緩坐起來,經過一夜身體恢複如初,縱然隻是煉氣期,體格也比凡人強數倍。
下樓用過飯,林雲冇有多停留,繼續趕往南方的一個小宗門。
“啊啊啊,臥槽!”
地上的凡人仰望晴空,同一旁的夥伴道:“方纔劃過的是何物?”
那人猶豫了片刻:“流星?”
“青天白日何來流星?”
“那...想必是仙人。”
在天空穿梭的林雲嚇得瑟瑟發抖,身形搖搖晃晃,疾風把臉吹變形,眼睛眯得隻剩一條縫。
“雖然我不恐高,但這也太.....”疾風灌入口中,口水飛一臉,她不得不閉上嘴巴。
想掐個風遁訣發現不會,原來在知識的海洋裡,她是一條淡水魚。
隻能眯著眼一邊控製方向避讓禦劍的修士,一邊注意時間,以防飛行符失效掉下去嗝屁了。
倏忽,前方出現一群飆劍的修士,她眼睛一瞪,急忙道:“道...哇哇哇、友...哇哇哇...”
一張嘴風就灌滿嘴巴,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林雲與修士擦肩而過,險些撞在一起,她拍拍胸口,好險好險,就差一點。
回頭看向那群飆劍黨,會禦劍了不起啊!還飆劍!換做現代12分全給你扣完!
說不了話,她隻能用臉罵人,扭頭回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山峰。
“草!”
這次來不及避讓,身形陡然一轉,以背接之。
“砰!”
身體背部撞上堅硬的石壁,停頓一秒快速落下,落到一半被樹枝鉤住衣服才停下來。
林雲翻著白眼微張著嘴,身體像柔軟的麪條掛在半空:“好多星星......”
許久才從緩過神,虛空出現一瓶丹藥,被一隻白淨的手握住,她倒出一粒服下:“再強悍的身體也經不起這樣折騰!”
撕掉身上失效的飛行符,抓著手臂般粗的樹枝調整姿勢,坐在樹枝上拿出符紙和狼毫筆,符紙貼著石壁就地畫符。
強者從來不抱怨環境!
林雲望著手中的一小遝符籙,小臉露出滿意的笑容,畫的是低級符費不了多少靈力。
整理一番重新出發,不過這次她改變了方式。從空間拿出玄劍放到胯下,手握著劍柄,指尖夾著兩張符,同時往身上打。
“嗖!”
眼前一花,像裝了超強發動機往前飛竄,留下道道殘影。
與此同時,林雲身上傳出一道清脆有力的聲音:“新手上路,望各路道友注意避讓!”
天空不斷重複迴響著這句話。
擦肩而過的修士眼露詫異:“留音符還能這樣用?”
另一名修士駭然道:“那位道友竟然坐著禦劍,如此隨心所欲,實力恐怖如斯!”
“額...如果我冇有看錯的話,她是煉氣期。”
“能禦劍的煉氣期?聞所未聞!”
數日後。
蓮華宗山門前,兩道身影像石像般立在山門山。
“師父,今年還是和往年一樣冇人報名試煉,想要個小師弟、小師妹好難。”少年百般無聊的蹲下去,乾淨修長的手指在地麵畫圈圈。
少年束著高馬尾,身著紫色宗服,樣貌清俊帥氣。
“老夫也想要收徒壯大宗門!”回話的是蓮華宗宗主,他張開雙臂仰天呐喊,
“要是天上能掉下一位修士,不管什麼歪瓜裂棗,老夫都收入門下!”
“若是做不到,請天道賜我九百九十九道天雷!”
蘇子辰嘴巴張成O型,師父為了收徒徹底豁出去了!
九百九十九道天雷,渡劫大能都能劈的渣都不剩吧!
話音剛落,上空傳來一道驚慌失措的女聲。
“什麼!冇有了!我明明記得還有兩張飛行符!”林雲在飛行符失效前兩秒,抓著劍柄緊急降落。
“王~德~發!”
“嘭!”
塵土飛揚,樹上棲息的鳥兒被巨大的聲響驚的四處亂飛,塵土散去,原本平坦的地麵被砸出一個大坑。
蘇子辰站起來望著人形大坑道:“師父,小師妹來了,就是...不知是否還活著。”
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聽著就很疼。
林雲躺在坑底,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上麵探頭的一老一少。
“師父,小師妹還活著,我們終於有小師妹了!”
“天道憐我宗門!”蓮華宗宗主眼含熱淚,仰天喊道。
什麼小師妹,他們在說什麼?一臉懵逼的林雲隻覺得身體一輕,呼吸間身體被靈力包裹著來到地麵。
“小道友,看來你我有師徒之緣,未曾見麵就得知為師名諱。”
“啊?”這讓她更加迷惑,手撐著地麵坐起來:“我不認識您,什麼時候喚過您名字?”
“就在方纔。”
“方纔?”她化手為梳整理雜亂一團的頭髮,剛纔她說冇有飛行符,後麵還說了...猛然停住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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