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烈怔住,不知如何回答,沉默良久,輕聲說道:
“第一次見到你的畫卷,我就有種活過來的感覺,好似宿命般,我的存在彷彿在等待什麼,
有一種直覺牽引著我,若錯過你,會悔恨終身,有你在,我纔是一個完整的淳於烈。”
蘇清梨想過很多,甚至在猜測他會說什麼甜言蜜語的話,怎麼也冇想到,是這種話,
宿命,她被困在畫中,被迫來到古代,算不算是宿命?與他糾纏在一起,算不算宿命?
她真是中毒不淺,居然開始想與淳於烈婚後的生活,想未來的每一天都有淳於烈的參與,想到什麼,擰眉道:
“我不喜歡麻煩!”
“我會為你掃清一切障礙,你不必顧忌任何人,包括太皇太後和太後,宮裡,你最大,我排第二。”
“我想要自由。”蘇清梨得寸進尺,
“你隨時可以出宮玩,不過,要記得回家,家裡有個深愛你的男人時時刻刻在等著你。”
淳於烈帶著蘇清梨離開後,宴會上一片寂靜,眾人噤若寒蟬,誰都不敢開口說話,死去的女子是翰林院學士王文之的庶女,
本應是嫡女前來赴宴,然而,王文之寵妾滅妻,連帶著寵愛庶女,庶女撒嬌幾句,他便舍下嫡女,帶著庶女來赴宴,現如今,真是報應,庶女替嫡女死去。
王文之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太皇太後,請允許臣帶著小女離開。”
“準。”
太皇太後依舊威嚴的坐在位置上,心情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帝王方纔在宴會上大動肝火,不惜殺人,她卻有種本該如此的心態,
以往,他總是表現的很溫和,平易近人,能當帝王的人,有哪個不是屍山血海裡拚殺出來的,溫和,不過是他的麵具罷了。
所有人都被那張溫和的臉矇騙了,一個蘇清梨,卻讓他露出本來麵目,可見,此人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太後嚇的臉色慘白,心臟還在“怦怦”跳個不停,手腳哆嗦的控製不住自己,突然感覺身體疲乏無力,額頭不斷的冒虛汗,控製不住的往前倒去,湯嬤嬤嚇一跳,忙扶住她,
“太後,太後,您怎麼了?”
太皇太後也注意到那邊,“快去傳太醫!”
葉舒漫本就站在太後身邊,麵色擔憂的蹲在地上守著她。
太醫很快趕來,為太後診脈,太皇太後在西風公公的攙扶下走過來,
“太醫,太後的身體狀況如何?”
“稟太皇太後,太後孃娘脈象虛弱,元氣虧損,萬不可再受驚嚇,臣為太後煎幾副湯藥,為太後調養身體。”
“好,退下吧。”
“是,臣告退。”
在場眾人都圍上來關心太後,太皇太後歎息,“往後,任何人都不許再提後宮封妃一事,否則,後果自負!”
眾女眷們心涼半截,她們都是三品以上官員嫡女,從小被家裡人按宮妃的禮儀教導,本以為會順理成章的進宮冊封,冇想到,當今陛下不按常理出牌,打亂了她們的計劃,
不少女子開始尋摸著上京的公子哥們,少數女子不甘心,執意要等陛下改變主意,葉舒漫很有野心,小時候,算命的說她是鳳命,家裡人欣喜若狂,小心翼翼的捧著她,一切以她為重,
後來,聽說陛下封一個美人畫卷為後,她不以為然,直到陛下接回蘇清梨,她纔有緊迫感,母親勸導她,要沉住心,太後正在為陛下選妃,她有信心,一定會進入太後的眼,
中秋宴會前,太後單獨傳召她入宮,說要在中秋宴會上封她為貴妃,她心中不悅,可也無計可施,隻等入宮後,拽下蘇清梨,一步一步往上爬,早睌爬上皇後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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