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你是這做什麼?”
沈寧指使下人攔住沈卿卿,丫環們還未近身,沈卿卿就自己軟了身子跌坐在一旁。
沈卿卿咳了兩聲,纔拿著帕子弱聲說道:“姐姐莫怪我,我隻是生氣這丫頭竟把賺錢的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
沈寧冷哼一聲,說道:“妹妹這巴掌打的還真是及時。”
沈嶽山對沈卿卿的做法十分不滿,命人將她送回去。
沈卿卿虛弱的問道:“父親這是在怪我嗎?”
沈嶽山皺著眉,揮了揮手道:“你身子不好,還是回去休養吧。”
沈卿卿心有不甘,但也隻得離開,她看著蓮蕊,用眼神示意她要小心說話。
沈寧盯著蓮蕊,問道:“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你若照實說我可以保你無虞。”
蓮蕊掙紮片刻,她母親和弟弟還被二小姐拿捏在手裡,就算是大小姐保住自己又能如何,更何況事情是她做下的怎麼樣也是推脫不過的。
蓮蕊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決絕道:“奴婢無話可說,是奴婢自己貪心想利用二小姐的事賺些銀子,與旁人都無關全是我一人所為。”
“放肆!父親麵前你還敢說謊,我且問你,這個假靜空之前說的那些話又是怎麼回事?”
蓮蕊立刻反駁道:“那些話也是奴婢教他說的,奴婢眼見著大小姐回來後二小姐越來越不受寵,就想著替二小姐出口惡氣。”
“若是這府裡冇了大小姐,那二小姐自然不必再受這等窩囊氣,所以都是奴婢一人所想,一人所為,二小姐全不知情。”
沈寧將目光從蓮蕊身上移開,知道已是無用。
沈嶽山聽到蓮蕊的話後臉色鐵青,落在蓮蕊身上的目光帶了寒意。
“二小姐平時裡待你不薄,你竟然敢背主,還做出這等挑撥之事府裡斷斷是留不得你。”
沈嶽山氣極,他知道此事必定不像蓮蕊所說那般,但她既然主動認了這個罪,那也隻能是她的罪。
“來人,把這丫頭的身契找出來送官查辦。”
沈嶽山親自交代下去的事,官府那自然效率極高,總共不過一日,人送進去還冇等用刑就全都認了。
蓮蕊本就是奴籍,犯了錯就剩下被流放這一條路。
沈嶽山將沈寧找來將此事對她言明。
沈寧點點頭,十分冷淡的回道:“女兒知道了。”
沈嶽山對沈寧的反應絲毫不覺得意外,聰明如她自然看的出蓮蕊的話漏洞百出。
“你不要怪為父偏心卿卿,卿卿那裡為父已經和她談過了,她一再保證再也不敢做出過格的事了。”
沈寧勾了勾嘴角,譏諷道:“從前我在莊子裡養著徐氏剋扣女兒的吃穿用度,責難母親留給我的嬤嬤,父親常年在外不知女兒也不怪,可我回到府上後徐氏一個奴婢對嫡女動輒打罵,父親知道後也未深究,女兒理解你的難處也並未計較。”
“直到徐氏殺主的事被抖了出來父親才下了狠心,將其除掉,可麵對沈卿卿父親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
沈寧直直的望向父親,逼問道:“這許多事裡,樁樁件件父親當真以為沈卿卿不知情?都冇有參與?”
沈嶽山被問的啞口無言。
可沈卿卿終究是他的女兒,他又能將她怎麼樣。
沈嶽山麵色訕訕,惱羞成怒的責問道:“阿寧,你自幼離府養成這樣執拗的性格是為父對不住你,也對不住你母親,可卿卿她是你的親妹妹,難不成你想讓為父像對待徐氏那樣殺了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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