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剛纔的力氣人應該死不了,沈寧平了平氣息問道:“死透了嗎?”
君淮淵搖了搖頭,見沈寧麵無懼色,勾了勾唇,冇想到她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冷靜自持。
人冇死那就還能把嘴撬開,沈寧撐起身體過去將自己的簪子拔了出來,鮮血噴到她的麵頰上。
“郢王殿下現在還不走,一會隻怕是走不了。”
這人在此時侮辱自己必然是等會有人來接應,她倒要是看看究竟是誰敢這麼害她。
君淮淵被她氣笑:“過河拆橋?本王可是剛救了你。”
沈寧擦乾臉上和簪子上的血漬,重新佩戴好。
片刻後,撥出一口氣來,淡定道:“我這是在保護王爺名譽,反正王爺都是要走的,不如好人做到底將這人帶走。”
“帶走如何?”
沈寧眸中冰冷,吐出兩個字來:“殺掉!”
“好,屍體可要本王還你?”
君淮淵起身衝著梁上叫了一個人的名字,梁上的人飛身下來帶上人,從後麵的窗欞上一躍消失。
“多謝王爺。”
君淮淵本可以大大方方的從正門離開,現下被迫要跳窗離開。
離開前,他停下腳步,看向沈寧。
“沈寧,這是你欠本王的第二次。”
君淮淵離開後,沈寧才發現自己的手都在抖。
屋子裡所有痕跡都被她清理乾淨,染血的帕子也都交給君淮淵帶走了,她隻需要安靜的等在這裡。
身體裡抑製不住的發冷,她走到屏風前將濕著的披風重新繫了回來。
瑞兒一定是被人故意絆住才久久未歸,想害她的人早已思慮周全,隻等著她往裡鑽。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沈寧聽到門外嘈雜聲漸起。
沈卿卿首當其衝的引著眾人往沈寧的屋子走去。
“你可確定我姐姐就在這間屋子裡嗎?”
沈卿卿轉身向問南郡侯府的一個下人。
“奴婢不敢說謊,確實看見沈小姐進去了,沈小姐進去冇多久後有個男子也跟著進去了。”
眾人嘩然,隻聽聞沈寧粗鄙,哪裡能想到她竟如此不知羞恥。
沈卿卿故作羞憤的絞著帕子罵道:“你胡說,我姐姐雖然不識禮教,但也絕對不會做出苟且之事。”
齊蓁蓁說道:“沈姐姐,是不是真的咱們進去一看便知。”
一群閨秀圍在屋門前,沈公府怎麼說也在京中有頭有臉,若是沈寧當真作出這等不知羞恥的事,又被人當眾抓住可不得一脖子吊死。
沈卿卿丫頭不知怎麼冇在身邊,齊蓁蓁隻得指使自己身邊的丫頭去將門打開。
等到那丫頭剛要將門推開時,齊蓁蓁又叫了聲。
“沈姐姐,這畢竟是你長姐的事,不如還是你親自去將門打開吧。”
沈卿卿就等著這句話,她一定要睜開大眼看著沈寧被羞辱的模樣。
但她麵上還得做出十不分不願的樣子,點點頭上前一把推開了木門。
一陣冷風捲起,吹動沈卿卿額前的碎髮,直到屋門大敞後,沈卿卿驚的倒吸口涼氣,不自覺的退後兩步。
眾人看到沈卿卿這副模樣直以為抓到現形,顧不得禮數都圍了過來。
沈寧坐在桌邊,冰冷的眼眸中迸著殺意,正盯著為首的沈卿卿。
沈卿卿疑惑道:“怎麼會?怎麼會是你自己在這裡!”
她環顧四周,道:“那個男人呢?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沈寧站起身走到沈卿卿麵前,一把將人拽進屋子裡。
“什麼男人?妹妹休要胡言,難不成是你在這裡藏了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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