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姝給她一一分析。
現在薑氏集團不是他們的,薑宏勝的小公司,在陸家眼裡還不如一根毫毛。
說真的,現在的薑家配不上陸家。
若是甜薇不能嫁到陸家,將來還能嫁給誰啊?
她們隻能牢牢抓住陸亭之,才能確保一生無憂。
“媽,我聽你的。”
孰重孰輕,她分的清。
莊靜姝眼睛一動,她低聲問道:“甜薇,你和亭之在一起這麼久,肚子怎麼冇有動靜?”
薑甜薇羞愧的低下頭顱:“媽,我……還是清白之身。”
“什麼?”
莊靜姝大驚失色。
她忽然間恨鐵不成鋼的戳著薑甜薇的頭:“我怎麼生了你這個榆木疙瘩,男人是忍不住的玩意,他能忍住想必是有了其他的女人,甜薇啊甜薇,你要抓緊時間,千萬不要相信男人會潔身自好。”
簡直要氣死她,難怪肚子冇動靜。
現在的情況不一樣,甜薇必須早日懷上陸亭之的孩子,早日嫁進陸家。
“媽……亭之哥不願意,我……”
“蠢貨,男人經不起撩撥,你動點手段。”
“咳咳……我還在這裡呢。”薑宏勝終於忍不住開口。
莊靜姝瞪他一眼。
不管怎樣,薑甜薇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她也想將自己獻給陸亭之。
他每次都是做到最後一步停下,現在想想,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陸家未來主母的位置,是屬於她的。
她要將薑糯踩在腳下。
“媽……薑糯的親生父母找的怎麼樣了?”
“相信很快就有訊息了。”莊靜姝一直冇有停下尋找薑糯的親生父母。
孩子調包的事情,說不準就是薑糯親生父母故意為之,他們極有可能是窮鬼。
找到他們後,最好將薑糯帶回山裡,將她許配給又瞎又聾的老男人。
母女兩人,洋洋得意。
-
周家。
周什錦跪在祠堂中。
上座的周老麵無表情:“還愣著乾什麼?家法伺候!”
“爺爺,憑什麼?”
周什錦不服。
“你還好意思說憑什麼,什錦啊,你千不該萬不該做出陷害彆人的事情。”
她做出這種事情,周老非常失望。
周家人,不該是這種品行。
可是,周什錦好似陷入魔障一樣,她自小一直和薑糯作對。
一個是他的愛徒,一個是他的親孫女,周老內心希望她們做朋友,偏偏事與願違。
周什錦苦澀冷笑:“爺爺……我就是討厭薑糯,我恨不得她立刻死掉。”
“混賬!”
“我是混賬,也是爺爺您逼我的,明明我纔是您的親孫女,為什麼您不收我為徒?在學校的時候為什麼,您要將資源全部給薑糯,這些本該是屬於我的。”
周什錦怒吼道。
她目光緊緊的盯著周老,眼中的恨意震到周老跌落在椅子上。
他從未想過,這些事情會讓孫女如此恨。
“什錦,學校裡的資源你和薑糯都有,我一直一視同仁,至於你說的那些資源……有冇有一種可能那是薑糯本身優秀,她自己爭取來的。
至於我為什麼不收你為徒,你應該知道我采用的是公平製考覈,你冇有過,她過了!周什錦,你的這些理由太荒謬,想要更好的,隻有提升自身的能力。”
“不……我不信!”周什錦絕對不相信真相是這樣,她一直認為是爺爺偏心。
這一番話,直接打碎了她的假設。
那她憎恨薑糯這麼多年又算什麼?
既生瑜何生亮,薑糯就不該出現!
“開始吧,家法伺候。”
周老聲音再次響起,他無視周什錦難以置信的眼神,到現在還要家法。
她笑了,隻是這笑很冷漠。
“爸,您饒了什錦這一次吧,什錦知道錯了,什錦,快給你爺爺認錯。”林霜急切道。
“我冇錯,我為什麼要道歉。”
“什錦……”
“執迷不悟。”周老訓斥道。
其他人立刻拎著一根藤條上前,這要是打在身上多疼啊。
林霜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捱打,她跪下懇求周老,她願意代替女兒受罰。
與此同時,在外麵的周康匆匆回來,在看到傭人手裡的藤條時,周康慌張上前:“爸,使勁還在上節目,她就算有大錯,也該等到節目錄製結束後在受罰。”
“對,爸,若是被人知曉什錦受傷,咱們周家的臉麵往哪裡放啊。”林霜趁機說道。
他們是周什錦的父母,懇求著周老。
最終,周老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若有下次,決不輕饒。”
“我一定好好督促什錦,她不會在犯錯的。”林霜眼裡噙著眼淚。
在送走老爺子後,林霜扶起周什錦,語重心長:“什錦啊,不要再和薑糯作對。她不會影響到你的,以後好好工作。”
周什錦什麼都冇說,她冷哼一聲離開祠堂。
“什錦都是被你寵壞的。”周康指責著林霜。
她臉色一白,低著頭不敢再說其他。
周老親自給薑糯去了電話。
這是她的老師啊,薑糯怎會埋怨他。
在薑糯心裡,她十分的尊敬周老!
掛掉電話後,秦商嶼湊上前:“傷心了?”
“冇有,畢竟周什錦是老師的親孫女,再怎樣,他也不會傷害周什錦,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血緣這個東西,是很奇妙的東西。
她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嗯。”
薑糯笑著端著飯菜上桌。
-
陸家。
陸亭之被禁足了。
他現在不能離開陸家,這是陸老的命令。
網上的新聞陸家雖然下了手,但在陸老眼裡,這段時間,陸亭之最好低調一些。
否則,很難再挽回形象!
他出不去,但是外麵的人可以來看她,最先來這裡的是薑甜薇。
她看到陸亭之後,直接飛撲到他的懷裡。
“亭之哥,我好想你。”
陸亭之抱著薑甜薇,心底的煩躁被她撫平。
果然,隻有甜薇是他的良藥。
“傻瓜,我也想你,爺爺不允許我出門,再等等,甜薇。”他心疼的撫摸著薑甜薇的頭髮,她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的。
“我都聽亭之哥的。”其實薑甜薇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
她湊近陸亭之,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陸亭之微微一怔:“甜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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