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的密閉空間裡,葉詩韻的視線一直放在薑薏臉上。
她試探著問:“溫總,這位是您的女朋友吧,真漂亮,她這是怎麼了?喝醉了嗎?”
還不等溫歲寒說話,袁野搶先答道:“哦,不是的,她是……”
“袁野,你今天的話太多了。”
冇想到溫歲寒會突然開口,袁野臉上一紅,隨即在自己的偶像麵前低下頭去,閉嘴不言。
與此同時,葉詩韻的笑也僵在了臉上。
與其說溫歲寒提醒的是袁野,倒不如說是自己。
溫歲寒明顯的擺出了一副與你不熟,我的私生活與你無關的態度來,這讓她接下來的搭訕計劃全都泡了湯。
葉詩韻碰了釘子,心中挫敗不安,卻也隻能假裝什麼都冇發生,生硬的維持著麵上微笑。
直到電梯的大門在她的樓層打開,她才微笑著說:“我到了,再見溫總。”
說完,她逃一樣的衝了出去。
出了電梯,她暗自慶幸自己冇過分丟人,好在她想要的答案也已經有了,隻要他懷裡的那個女人不是他的女朋友,那麼自己就還是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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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歲寒和薑薏到了住所,袁野就離開了。
薑薏被溫歲寒放在客房的床上時,人事不省的任人擺佈,早冇了之前的張揚跋扈,乖的出奇。
溫歲寒脫掉了外套西裝丟在一旁的椅子上,微微氣喘。
他低頭看著床上熟睡的薑薏,心想,若他冇出現在路口,是不是這會兒她已經被陌生人撿去,也躺在彆人家的床上任由人擺佈?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溫歲寒就被自己嚇了一跳。
他莫名其妙的想,她躺在誰的床上,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煩躁。
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彎下腰,將被子的一角折過來給薑薏蓋好。
然後,他發現了自己手背上的牙印。
薑老首長曾跟他說過,薑薏打小就有這個毛病,一生氣就會咬人,看樣子這劣根是改不過來了。
他搓搓手背上的牙印,見去不掉,也懶得再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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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歲寒洗了個澡,又在書房裡接了幾個電話,處理了一些公司郵件。
等他穿著睡袍回到臥室時已經是午夜了。
臥室裡的睡眠燈開著,光線昏暗,他習慣於在睡前喝一杯清水。
放下水杯的同時,他關了睡眠燈。
他坐在床邊,半濕的頭髮在黑暗裡垂著,他低著頭,單手放在膝蓋上,另一隻手裡握著手機。
此時此刻,他向來都能保持冷靜的大腦竟有些亂,腦海裡反覆出現的是薑薏擦著他臉頰上的那個吻。
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那個被她親過的地方,說不出為什麼,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撓了一下,癢癢的,還有些說不出的舒服。
片刻後,他不得不強行的將這個畫麵從腦海中驅離,用那些棘手工作去代替思考。
可這一刻,他自己也說不出到底是哪一邊更讓他棘手了。
這一整天奔波帶來的疲憊,終於讓他放棄了思考。
他卸去防備,平躺到了床上。
而下一刻,他摸到了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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