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在曹斌麵前丟儘臉麵,冇想到曹斌的反應這樣讓人暖心。
他瞬間覺得自己丟掉的麵子不算什麼了。
同時,也下定了決心要全心全意為曹斌賣命。
這時,一個家丁跑回來稟報道:
“少爺,賊人不見了蹤影,怕是又竄上了房,嬌哥已經帶人去追了。”
時遷滿心熱流,此時正要表現,顧不得自己還有傷勢在身,連忙尖聲請命道:
“小人最善隱匿追蹤,讓小人去追,他一定跑不了。”
曹斌見他肩頭還在流血,但想到白玉堂的威脅,還是安慰道:
“時兄弟還是先治傷吧,白玉堂跑就跑了,冇有時兄弟的身體重要。”
時遷感動地熱淚盈眶,連忙狠狠地拍了拍胸脯道:
“小侯爺放心,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小人就算死,也要為小侯爺拔除這顆眼中釘。”
說著,他不待曹斌反應,飛身上房,連竄帶跳,就順著血跡追了下去。
曹斌搖頭感歎道:“真是忠義之士啊!”
福伯露出欣慰之色,點點頭道:“是條好漢!”
等了不知多久,轎子已經無功而返,曹斌本來也對他追到白玉堂,冇有抱有多大希望。
又過了一會兒,時遷押著一個邋遢道人走了進來,一臉氣憤道:
“小侯爺,讓那白玉堂跑了。”
“都怪這老道士,如果不是他給我搗亂,我早就將白玉堂抓住了。”
邋遢道人滿臉諂笑道:
“小侯爺,您可彆信他,是這小賊自己冇有本事,才賴到我的身上。”
“我本來睡的好好的,誰知道這小賊跑來踩我一腳,才摔倒在地,我太冤枉了。”
時遷滿臉怒氣道:
“你放屁,誰家睡覺跑到彆人房頂上。”
“你分明是跟白玉堂一夥,故意絆倒我,還糾纏不清,給白玉堂創造機會。”
老道頓時怒了,與時遷撕吧起來道:“放屁,自己冇本事,還怪彆人......”
見這老道的模樣,曹斌不由輕“咦”一聲,怒聲道:
“原來是你這老騙子,早就看你不對勁,果然是跟那白玉堂是一夥的。”
“轎子,將他拉下去,給我剁成十八塊喂狗。”
此時,曹斌氣憤難當,想到要時時提防白玉堂刺殺,他心裡就是一陣不忿。
轎子聞言,上前揪住老道的脖頸,怒喝道:
“老騙子,你給我在這兒吧。”
被轎子抓住,那老道方纔麵色大變,他連連掙紮,卻絲毫不能掙脫轎子的大手,連忙道:
“慢來慢來,我說實話。”
曹斌這才擺擺手道:“說,你跟白玉堂是什麼關係?”
老道立刻挺直了身子,帶著理所當然道:
“小侯爺,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暗中出手,你第一次被他刺殺的時候就死了。”
轎子聞言怒道:“你放屁,是蘇七七替少爺擋了一刀,這裡麵哪有你的事情?”
老道看了轎子一眼,嘿嘿笑道:
“那蘇乞丐有白玉堂的刀快嗎,若不是我幫了他一把,等他下定決心擋刀時候,小侯爺早就死了。”
曹斌心中發寒道:
“是你把他扔到白玉堂刀下的?你和白玉堂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也太拿人命不當回事了?”
老道嘿嘿一笑道:
“我也就踹了他一腳而已,那方七七一直說要報你的恩,我就成全他嘍!這不還造就了小侯爺‘小孟嘗’的名聲嗎?”
見眾人詭異的眼神,他也不在意,帶著些驕傲說道:
“至於白玉堂,他倒是跟我學了幾年機關之術,算是我的半個徒弟吧。”
轎子怒道:“原來你纔是罪魁禍首啊,那白玉堂是你徒弟,你這當師傅的肯定也有教唆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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