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雇輛車來,把我這救命恩人運回去。”
轎子也不再發問,連忙轉身向車店跑去。
將錢財發給哭喪的圍觀群眾,看著他們興高采烈地離開,曹斌一臉的晦氣。
回侯府後,福伯見曹斌二人狼狽不堪地駕著一輛馬車回府,不解道:“少爺,你們這是怎麼了。”
曹斌擺擺手道:“你先去買一口上好的棺材為我這救命恩人停靈,其他事回頭再說。”
福伯欲言又止道:“少爺,今天家裡來了客人,是來看望杜姨孃的。”
曹斌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有什麼話,回來再說。”
福伯直接道:“那位客人是個年輕公子!”
說著,他也不管曹斌如何反應,轉身就走。
曹斌聽到這話,頓時驚了。
不會吧,這是要給自己戴帽子?還帶到府裡來了?不會是要來挖我牆角吧。
想到這裡,曹斌頓時不淡定了,連忙急匆匆向後院走去。
剛進杜十孃的院子,曹斌就透過窗子看到一個身穿圓領袍服的背影,正拉著杜十孃的手說著什麼。
曹斌大怒,直接走到門口,一腳將雕花木門給踹開了。
房中兩人大驚,杜十娘連忙站起來道:“曹郞,你回來了?”
那男子也轉過了身形,見曹斌氣勢洶洶的樣子,頓時滿目驚慌,連忙躲到而來杜十娘身後。
曹斌此時也看清了她的模樣,有些尷尬道:“額,這位是......”
杜十娘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白了曹斌一眼,嬌嗔道:
“曹郞不是說要請師師姐幫忙嗎?我好不容易纔將她請來的......”
曹斌這才恍然大悟,連忙道:“失禮,失禮了,你們先聊。”
見他退出房間,李師師才長鬆了一口氣,從杜十娘背後出來,拍了拍胸口道:
“嚇死我了,還以為他要犯渾呢。”
杜十娘捂著嘴大笑道:“恐怕他是懷疑我招了男人進來,才一副吃人的模樣!”
說著,她上下打量著李師師笑道:
“若是真有男人長成師師姐這樣,十娘或許真會被勾引了去。”
李師師嗔怪地打了她一下道:
“還說呢,誰都知道你家這位是個那樣的性子,你卻非要讓我過來。”
“若是他犯起混來,我可就遭殃了......”
杜十娘拉著李師師的手道:
“師師姐放心吧,其實曹郞不是那樣的人,所有人都誤會他了。”
李師師微微撇了撇嘴道:
“十娘,你就不要替他掩護了,曹斌的為人眾所周知,滿汴京的人都知道他的事蹟。”
說著,她臉帶心疼地撫著杜十孃的俏臉道:
“原先你就遇人不淑,看錯了李甲那樣負心薄倖的人,現在又落到了曹斌的手裡,你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杜十娘苦笑著搖搖頭道:
“師師姐,曹郞對我很好的,你誤會了......”
李師師微微搖搖頭道:
“十娘不用說了,我明白的。”
“咱們這樣的人,求一個好結果本來就千難萬難,也許我的將來比你還要更加不堪......”
杜十娘見她如此,不由萬分無奈,不知道怎樣解釋才能讓她相信。
此時,曹斌已經一臉回味地來到了前廳。
那李師師不愧是東京行首,不僅身量適中,樣貌精緻,風華絕代,而且眉目之間柔情似水,真是叫人一見難忘。
這時,福伯已經拉著棺材回來了。
一進門就十分急迫地問道:“少爺,你是被人行刺了?”
曹斌點點頭道:“是李甲留下的後患,多虧了有人相救。”
福伯頓時跺腳道:“少爺怎麼不早說,我好帶人去抓住他啊,不然恐怕會留下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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