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巍下意識的以為,是自己被人盯上了。
那人興許同樣也盯著薑安寧,十有**就是幕後之人。
如他這般好顏色的男人,想來是少有女子不傾心。
薑安寧之所以對他百般拒絕,還言語間多次隱晦提到他盯梢的行徑,想來並非是真心介意惱火,而是在委婉的提醒著他——他們此時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給盯著呢!
一定是這樣的!
江巍腦補了好一齣大戲後,心頭越發激動起來。
薑安寧,她一定也是喜歡我的。
她愛我!
想到剛剛被人問話時,腦海中浮現出少女清甜的模樣,江巍不自覺彎了嘴角。
小姑娘最近兩年長開了些,出落的越發清透水靈,尤其那雙眼,水波瀲灩,清澈又純真,個頭也高了許多。
如果薑安寧不是跟那個女人有血緣關係,連長相也有七八分相似,他大概真的有可能會喜歡上。
“金絲雀嘛?”
江巍意味不明的輕笑了聲,心思逐漸歪扭起來。
他似是不經意的回頭,又瞟了眼剛剛有光亮閃過的方向,微微垂下眼,冇有輕舉妄動。
一來,他瞧著這兩處的距離,相隔甚遠,若是此時堂而皇之的過去,對方隻怕早就跑了。
就算現在過去了,怕是也什麼痕跡都找不到。
二來,玩貓戲老鼠纔有意思不是?
江巍自信滿滿的想:從前,是幕後那些人在暗,整日裡像是逗弄著玩物一樣,將他們耍的團團轉。
如今他既有所察覺,倒要好好的看看,究竟誰還是被戲耍的那一個。
何況,有了薑安寧的傾心倒戈,他難道還怕冇有成功誘捕出幕後之人那一天嗎?
所以,無論怎麼想,都還是先搞定薑安寧更重要。
想通了關節之處,江巍頓時自信滿滿,朝著人離去的方向追上。
路過薑安寧家柴火垛時,他狀似不經意的停下來,低聲對躲在裡麵的手下人吩咐道:“今兒人多,就不用在這兒守著了,免得等下被哪個不長眼的撞見什麼端倪,還要費心思處理。”
他摸了摸鼻子,餘光打量著四周:“我記得江安縣有家銀樓,曾經也出過幾個禦用的首飾師傅,你們去打聽打聽,看看人還在不在。”
“如若在的話,吩咐他們用金絲打個一人高的籠子來。”
江巍瞥了瞥四周:“打好了,送到畫舫那邊去就成。”
想了想,他又提醒道:“要是江安縣冇有人能打,便往州府那邊去尋一尋,實在不成,往京城遞個訊息。”
藏在稻草垛裡的盛績滿臉茫然。
好端端的,他家公子怎麼還想起打金絲籠子了?
還是一人高這麼奇怪的尺寸。
不過,他倒是也識趣的冇有多問,低聲應了。
江巍聽見是他的聲音,眉頭輕皺了起來。
“怎麼是你在這裡?”
江巍心頭冇來由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徐朗和徐明呢?”
盛績小聲說道:“他們去旁的地方輪值了,最近分了些人手出去配合著官府那邊尋趙海,暫時有些調度不開。”
江巍眉心一擰,總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正想著再問些什麼的時候,盛績突然急切出聲:“主上,有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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