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門聽著就很牛逼的功法刻入陸景雲的腦海中。
“馭龍術,斬龍法,不錯,不錯!”
很快陸景雲就將兩種功法吃透。
所謂的馭龍術,就如同它的字麵意思,是駕馭龍的秘術。
不僅如此,他還能駕馭諸如龍脈,龍氣等似龍非龍之物,非常牛逼。
斬龍法就更簡單粗暴,專門用來斬殺龍族的秘法。
二者互相疊加,使得陸景雲成為龍族的絕對剋星,生殺予奪皆在他的一念之間。
最直觀一點,澧水河神突然炸毛。
她又是迷惑又是恐懼的盯著陸景雲,豎直的瞳孔快速來回縮放,身體下意識的輕顫。
如此怪異的反應讓她自己都懵了,無法理解。
略微定了定神,這種感覺不僅冇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
“王爺,比起剛剛您是不是...變了?”
澧水河神找不到合適的說辭,最終用了一個非常粗略的說法。
陸景雲笑眯眯的將兩種功法停止,“本王就站在這裡,能有什麼變化,可能是你的錯覺。”
澧水河神將信將疑的點頭。
至於如煙她們,則是認為澧水河神故意轉移話題,好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王爺,玄武衛報告,吳徐兩家家主趁著出走流雲郡,深入劍虹山脈。”
陸豐暗中傳音給陸景雲。
“繼續監視,一有動向立即上報,若有危險之舉,允許他們先斬後奏!”
“是,王爺。”
陸豐匆忙離開,越是緊要關頭越不能有半點紕漏。
陸景雲抬手,將地上的禮物儘數收入儲物戒指。
他左手中指上戴著一枚紫金色的戒指,那是周靈帝賜予他的儲物戒指,十方靈戒,品階為後天靈寶。
和法器不同,後天靈寶纔算得上真正意義上的法寶!
法器,哪怕是極品法器,也不如後天靈寶的一根毛,二者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壤之彆,是絕對無法跨越的鴻溝!
當初陸豐看到陸景雲手中的十方靈戒時,眼都直了!
他一個宗人府主事,合體期大能,他至今未曾擁有過後天靈寶。
如果可以,他願意用全身上下上百件極品法器去換取一件後天靈寶。
他有自信,若是有件攻伐類的後天靈寶,渡劫期的修士他亦可一戰,並且取勝!
內堂很快冷清下來,如煙和飛雪忙著修煉去了。
白天她們要服侍陸景雲,夜晚纔有空修煉,幸虧她們倆資質上佳,否則也難能有如今的修為。
在她們離開前,陸景雲甩手扔給她們一堆靈石,以供她們修煉時用。
澧水河神懷著複雜的心情,告退。
她也要去修煉,蹉跎了三百年的歲月,她想儘快補回來。
如今靈石充足,她想儘快化龍,做一個名正言順的龍王,以報陸景雲的知遇之恩!
轉瞬間,內堂就隻剩下陸景雲和王曦瑤。
陸景雲知道,這是如煙刻意而為之。
尋常,她和飛雪輪流修煉,始終保持有一個人跟在他身邊。
長夜漫漫,陸景雲並不著急把王曦瑤吃掉,雖說不能水到渠成,但也得有點情調纔算有趣。
“你為何不修煉,莫非也和本王一樣是個廢物?”
王曦瑤大著膽子,搬了個椅子坐在陸景雲的旁邊,兩人一起抬頭看向天空中那輪明月,皎潔的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我曾無意間聽過,我是上品水靈根,修煉資質很好,但王家怕我修煉有成之後報複他們,以及不願意在我身上浪費資源,禁止我修煉。”
“那你本王不一樣,我曾經是全身筋脈寸斷的廢物,根本修煉不了。”
“我和王爺確實不一樣,您是金枝玉葉,千福之軀,而我隻是個任人宰割的玩物,誰玩都一樣是玩,我...無力反抗。”
“那你錯了,現在,你隻能有本王一個人玩。”
陸景雲扭過頭看向王曦瑤,目光火熱,冇有絲毫掩飾之意。
在陸景雲野蠻的注視下,王曦瑤笑了,她笑的很灑脫。
這一天終於來了!
但上天終究還是憐憫了自己,隻屬於一個人遠比人儘可夫的風塵女子強太多太多,她不敢奢求更多了,
“哦?本王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期待?”
王曦瑤搖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樣的結局我早已經預料到了,等待纔是最煎熬最痛苦的時刻。現在,我隻覺得一身輕鬆。更何況,我不覺得成為您的禁臠是件痛苦的事情。”
王曦瑤起身,主動對陸景雲伸出手,月下一位絕世美人兒言笑晏晏的說道。
“王爺,**一刻值千金,切莫辜負了妾身。”
陸景雲也笑了,他反手將王曦瑤的整個手都握住。
“美人相邀,本王豈敢不從!”
陸景雲手臂突然用力,王曦瑤帶著一聲急促的驚呼倒在他懷裡,緊接著就被陸景雲橫抱起來。
月夜下,陸景雲大步流星的走向臥室,王曦瑤則是發出一連串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哼,白白便宜了那小騷蹄子!”
飛雪嘟囔著嘴,一臉的不甘心。
在她身旁,如煙盤膝而坐,五心朝元,專心修煉。
“如煙姐姐,您就這樣甘心被她搶了先?”
“雙修之事何來先後之分,你我和她不一樣,我們必須時刻為替王爺考慮周全。”
“是是是,姐姐您大度,不計較,但我受不了。修煉,修煉個屁,本姑娘哪裡還有心情修煉!”
飛雪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煩躁的抓耳撓腮,根本靜下心來。
如煙無奈的睜開眼,勸說道:“彆急,我已經將功法交給王爺,用不了幾日,他便能融會貫通,耐心等著便是。”
“啊?真的嗎?”
飛雪一下子跳起來,激動的不行。
她其實也不太在意先來後到之說,隻是眼睜睜看著彆人和自家王爺快活,自己卻隻能靠邊站,這種滋味當真不好受啊!
“抓緊修煉,莫要辜負王爺一片好意,你我二人修為越高,王爺得到的益處越大,彆怠慢了。”
“哦。”
心中還有些焦躁的飛雪慢慢坐下來,緩緩調息開始修煉。
另一邊澧水河神化出本體,焦躁的在房間裡來迴遊動。
剛剛那種感覺又出現了,而且變得十分強烈,讓她極其不適應。
臥室內,渾厚低沉的男聲混合著王曦瑤那低吟淺唱構成一曲動人心絃的樂章。
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青石板地上麵,映照出兩個互相交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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