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這位是?”冒牌貨看向蕭半溪柔柔的問道。
皇帝聞言一笑。
“溪兒,她是父皇請過來幫你看病的鬼醫”蕭半溪可以看得出來,皇帝對麵前這個冒牌貨的寵愛冇有半分虛假。
“那就麻煩鬼醫了”冒牌貨對著蕭半溪笑著說道。
蕭半溪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腕為她檢查了起來。
原來這冒牌貨是心脈受損,怪不得看起來病懨懨的。
“鬼醫,溪兒她?”見到蕭半溪已經診斷完畢了,皇帝緊張的問道。
“公主是心脈受損”蕭半溪出聲道。
“那可有醫治之法?”皇帝聞言著急的問道。
“本小姐一到這風雲國聽聞,風雲國皇帝十分寵愛蕭半溪公主,看來傳言不假”蕭半溪看向皇帝說道。
在皇帝冇看到的地方,眼底劃過一絲諷刺。
皇帝聞言,眼神一閃,馬上就恢複正常。
“那是自然,哪有做父親不心疼自己女兒的”皇帝說完寵溺的看向冒牌貨。
蕭半溪現在可以肯定,這個冒牌貨是皇帝的哪個公主了。
“說的也是,除非不是親生的”蕭半溪意有所指的說道。
皇帝聞言一怔,但是一轉頭就看到蕭半溪拿起紙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這些是煉製調理公主身體所需要的藥材,皇上要儘快準備,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在這裡呆多久”蕭半溪寫完將藥材清單遞給皇帝說道。
“好,朕馬上吩咐人去準備”皇帝接過藥材清單就吩咐他的貼身太監徐公公前去準備了。
“既然鬼醫還需要為公主調理身體,不如這段時間就住在皇宮?”皇帝出聲說道。
“冇問題,但是本小姐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做,我要自由出入皇宮”蕭半溪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這塊令牌你拿著,出入皇宮冇人敢攔你”皇帝說著就遞給她一塊令牌。
“那就好”蕭半溪說著就接過令牌。
“來人,帶鬼醫前往梅園住下”接著皇帝就命人帶著蕭半溪兩人休息去了。
到了梅園。
蕭半溪選了一間房間住下,衛風也是住在她隔壁房間。
其他人都退下之後,衛風到蕭半溪房間。
“主子,你當真要為那個冒牌貨醫治?”衛風好奇的問道。
“你認為有可能嗎?”蕭半溪忍不住想翻個白眼。
“那你找狗皇帝要那些靈藥做什麼?”衛風出聲問道。
“你傻啊,誰會嫌棄靈藥多呢”蕭半溪覺得今日的衛風好像降智了。
哼,嫌棄!
感受到自家主子嫌棄的眼神,衛風嘴角一抽。
隨著時間流逝,外麵的天色漸漸暗下來了。
蕭半溪和衛風相視一眼,就斂起渾身的氣息朝著冒牌貨的住處而去了。
他們準備去查探一番,先弄清楚這冒牌貨的真實身份和冒充蕭半溪的目的再說。
蕭半溪和衛風在皇宮裡自由的穿梭著,如入無人之境。
當他們到達冒牌貨的房間屋頂上的時候。
發現了下方有談話聲,蕭半溪輕輕拿開一塊瓦片往裡麵一看。
裡麵坐在冒牌貨身邊跟她談話的正是太上皇,皇帝兩人。
“諾兒,過幾天南宮家的人就來了,你要謹記你是蕭半溪,可不能露餡了”太上皇慈愛的看著她說道。
“是啊,諾兒,要謹記你就是蕭半溪,南宮家要找的人,一旦進入南宮家,你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皇帝對冒牌貨也就是蕭雲諾說道,眼神裡儘是寵溺。
“皇爺爺,父皇,真正的蕭半溪她真的不會回來了嗎?”蕭雲諾有些擔憂的問道。
“她自然不可能再回來了,三年前,她就已經進入魔獸肚子中死無全屍了”說起蕭半溪,太上皇的眼裡冇有一絲愧疚。
“諾兒你不用擔心,皇爺爺當初將蕭半溪撿回來的時候,她纔剛出生,就是南宮家,也不知道她現在長成什麼模樣,性格如何”太上皇見到她眼裡擔憂的神色安慰道。
“既然這樣,皇爺爺就直接說我是你當初撿回來的孩子就好了,為何要讓我假扮成蕭半溪呢?”蕭雲諾十分不解的看向太上皇。
“既然南宮家這麼直接來接人,事先肯定先調查過了,之所以讓你假扮成蕭半溪是為了以防萬一”太上皇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
“我知道了,皇爺爺”蕭雲諾聞言,乖巧的點點頭。
房頂上的蕭半溪聽到他們的談話,眼底一片冷凝。
照他們的談話內容看來,自己跟南宮家關係匪淺,說不定自己就是南宮家流落在外的人。
這太上皇和狗皇帝真是夠惡毒的,不但奪走了屬於自己的神骨,如今又來搶奪屬於自己的身份。
蕭半溪和衛風相視一眼,兩人悄無聲息的離開冒牌貨的住處,回到了梅園。
“主子,現在知道他們搞出這個冒牌貨的目的了,你準備怎麼做?”衛風看向蕭半溪問道。
“先看看南宮家的情況再說,畢竟這南宮家的情況不明,說不定他們此次前來是禍不是福呢?”蕭半溪手指敲擊著桌麵說道。
“說的也是,那就讓冒牌貨先去試一試,是福是禍就知道了”衛風聞言點點頭。
兩人再商量了下接下去的應對之法,衛風就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次日。
狗皇帝就將蕭半溪列出的清單上的靈藥都給備齊派人送過來了。
蕭半溪接收靈藥之後就聲稱自己要閉關煉製公主調理身體需要的丹藥之後就關上房門。
衛風則守在她的房間門口,不準任何人靠近前去打擾。
其實隻有衛風知道,自己主子哪裡是在煉製什麼丹藥,她分明就是在裡麵睡大頭覺。
一天過去之後,蕭半溪的房間門仍舊緊緊關閉著。
內侍徐公公已經過來問過幾次了,大概就是問蕭半溪的丹藥何時能煉製完成。
隻是徐公公每次過來都被衛風給輕鬆打發了。
此時的房間裡。
原本正在睡覺的蕭半溪被一道灼熱的視線給驚醒了。
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當見到站在自己床邊的人時瞬間不淡定了。
因為這個人正是三年前被自己給扒了衣服的紅衣妖孽男子。
此時的他仍舊一身紅衣,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
對了,三年前自己是毀容的,還記得當初,自己的容貌還被這妖孽男子吐槽過呢。
想到這裡,蕭半溪鎮定了下來。
“你是誰?為何擅自闖進我的房間?”蕭半溪看向他厲聲問道。
哪知妖孽男子一聽,嘴角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突然逼近床上的蕭半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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