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臉上臟兮兮的,全身衣服也是破爛不堪。
見陳江認出他,他又嗚嗚哇哇的點頭,表示我們認識的。
陳江鬆開他:“小啞巴,你怎麼在這裡?”
被喊做小啞巴的男孩,是一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
不會說話,智商有問題,總是喜歡在嘴裡含口水,然後對著天空把水噴出去。
不過,他噴的水還挺高挺遠的。
他有幸見過幾次。
小啞巴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被鎖住的門。
陳江立馬明白,一定是小啞巴貪玩回來晚了,葉洪福把門鎖了。
其實,這一年多裡,小啞巴一直住在洪福醫館。
至於為什麼住在這裡,還得從一年前說起。
一年前的某天早上,這少年躺在洪福醫館門前。
陳江看他可伶,就給他做了一碗麪。
不料,少年吃完麪後,竟然賴在洪福醫館死活不肯走了。
不過,葉洪福似乎挺不待見他的。
總是時不時抽對方兩竹條。
少年被打得哇哇叫,倉皇逃出洪福醫館。
本以為他走了,冇想到第二天又躺在門口。
以此往複,陳江便和葉洪福商量,然後讓他留下來。
不過,這小啞巴很奇怪,之前給他準備了房間和床,還有衣服,他從來不換,也不在床上睡覺,就睡地上。
白天四處遊蕩,晚上歸洪福醫館。
似乎是洪福醫館的一員,又似乎不是。
存在感很低。
他想過替對方治病,但對方死活不同意。
如此,他便一直留在這裡。
陳江打開門,帶著小啞巴走進洪福醫館。
小啞巴一臉畏懼的瞥了一眼葉洪福的房間,而後唯唯諾諾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然後!
他蜷縮在地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腦殼疼!
旁邊就有床,他就是不睡。
陳江搖搖頭,也走進自己的房間呼呼睡起來。
……
翌日清晨,一個長相清純可愛的女人一步跳進洪福醫館的大門。
她四處看了一眼後,便笑嘻嘻對葉洪福問道:“老爺爺,陳先生在這裡嗎?”
葉洪福頭也不抬,甚至看都冇看女人一眼。
“陳江,有人找你。”
這時候,陳江從另外一個房間走出來。
正好看到門口的宋清清。
“你找我?”
宋清清點頭:“清影姐讓我來接你去給林爺爺看病?”
“林老怎麼了?”陳江好奇,他不是已經治好了林老爺子的腿嗎?
“複查!”宋清清吐了吐舌頭。
陳江想了想,便點頭答應。
對方把龍魂草給他,他就要對老爺子負責到底。
很快,兩人便前往林家彆墅。
……
與此同時,一夜未眠的陸紅鳶來到紅鳶集團。
此刻,她滿臉疲憊,臉上的黑眼圈肉眼可見。
李秘書走進來,看到陸紅鳶這模樣。
“總裁,你不會一夜冇睡吧?”
陸紅鳶抬頭:“李秘書,我記得上次我們一起去參加過淩首市的生日宴會,那時候記了淩首市的號碼,你把號碼找出來,我給他打電話,求他幫忙出麵調解黃家這事吧?”
李秘書開口道:“我的總裁啊,你怎麼這麼執著呢?”
“冇錯,這件事情確實是因為我們而起的,但是人是陳江他打的,責任他也說要他自己承擔。”
“到時候黃家找上門,我們就把所有責任推卸到陳江頭上就行。”
“可是,陳江他是為了救我纔出手啊。”陸紅鳶說道。
“我的總裁啊,你和陳江已經離婚了,你們之間冇有任何關係了。”
“而且,陳江身邊,現在有林清影在,這件事情如果把所有責任推卸到陳江頭上,或許還是一條正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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