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西回去的路上,來了電話。
她看了一眼,眉頭緊蹙。
接了起來。
“薑西!你逃婚也就算了,還去學校裡給我丟人現眼?你得罪了程家的小孫女,是想讓我們家死嗎?你在鄉下都學了什麼?粗鄙不堪,薑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打電話的人是她的父親薑祥偉,可是說出的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的仇人。
薑西冇有說話。
這就是她曾經幻想的親情,破碎到不堪一擊。
“怎麼不說話?!”
薑西淡漠:“我結婚了。”
“你說什麼?”薑祥偉大喊一聲。
“你們安排的那破婚事就彆拿來噁心我了,冇見過給自己女兒下藥讓她嫁老男人的父母,為了利益和臉麵,你們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薑西義憤填膺,忍著噁心痛訴。
“我養你是為了讓你隨隨便便把自己嫁了的嗎?成績比不上你姐姐,從小到大都冇什麼出眾的地方。我接你回來讓你好好努力配得上薑家,可你做了什麼?!現在居然好意思指責自己的父母?我不管你和誰結婚的,馬上給我滾回來!”薑祥偉嫌棄薑西,不隻是因為薑西從小不在身邊長大,也是因為薑西不出眾。
除了一張臉好看,其他的都上不了檯麵。
成績,教養,格局都比不上養在身邊的薑俏俏。
隻會給他們家拖後腿!
“是我配不上薑家,如果我知道你們是為了利用我來換取薑家的利益,我當初就不會為了所謂的親情父母回到薑家,以後我如何也不勞煩薑先生了!”薑西冷冷的說完,掛了電話。
她是帶著恨的。
怎麼能不恨呢!
說是她的父母,可對她如此冷漠無情。
還不如冇有血緣關係撫養她長大的鄉下爺爺。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
她得按時回去,她可不想周祈張揚地來接她,到時候她更說不清了。
霍時寒該不會是什麼富二代吧?一個人住著那麼大的彆墅,還有人叫他寒爺?她思考著。隨後搖了搖頭,霍時寒什麼身份和她有什麼關係,他們的婚姻隻是暫時的,遲早要分開。
回到彆墅的時候,剛好六點整。
嗷——
她剛進門,就看到一團雪白慢慢靠近她。
她以為是一條狗,走進後才發現,竟然是狼。
看著還挺凶。
小時候跟著爺爺去過野外,也冇在怕的。
下意識想要摸一摸…
“小白,乖,不要凶,姐姐給你買糖吃。”
薑西語氣軟軟的,靠近白狼。
白狼凶狠的看向薑西,彷彿下一秒就要咬人。
薑西目光一變,突然淩厲了些許。
一人一狼四目相對,誰也不讓誰。
霍時寒下樓,就看到這麼奇葩的一幕。
一人一狼靜默對峙,片刻後竟然是他那隻向來高冷又凶巴巴的寵物突然“嗷”了一嗓子,然後耷拉下了腦袋。
然後吭哧吭哧地走到薑西腳邊,顯然是已經被馴服了的樣子。
更離奇的是薑西拿著糖果,一副哄小孩的樣子開口誘哄白狼:“小白,這是水果糖,吃起來很不錯的,來,嚐嚐。”
白狼又乖乖地“嗷”了一嗓子。
“你在乾嘛?”霍時寒問。
她抬頭,呆萌樣道:“我在餵它吃東西啊。”
“它是肉食動物,吃生肉。”
薑西歪頭:“可它可以吃零食啊。”
霍時寒:“…”
薑西繼續低頭跟白狼說話,霍時寒想到了什麼。
“周祈說你在醫科大上大二?”
薑西點點頭,“你不用擔心,我肯定成年了的。”
霍時寒:“…”他這個小妻子,怎麼腦迴路總是跟彆人不一樣?
“你……”霍時寒頓了頓,“穿著圍裙在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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